那蕭玉山拉著蕭小秋走到醫院外一處偏僻處,就聽那蕭玉山厲聲向蕭小秋問道:「你老實告訴我,打傷天霸的那個姓蕭的小子是不是當初你生在新疆的那個孽子?」
「不是。」就見蕭小秋沉思片刻說道。
「我告訴你,你能瞞得了別人,卻瞞不過我,你說你們倆是不是已經見過面了?」就聽那蕭玉山咄咄逼人的問道。
蕭小秋哪是蕭玉山這在上場多年老狐狸的對手,就聽蕭小秋說道:「沒有見過。」
此話一出,頓時便露出破綻,在那蕭玉山的逼問下,蕭小秋實在憋不住隱藏已久的秘密,便把自從在網絡看上看到蕭易寒,一直到車展見蕭易寒的事向蕭玉山和盤托出。
那蕭玉山聽到這裡,有點氣急敗壞,剛想動手,但是想到現在的蕭小秋絕非早年相比,若是發生什麼意外,那自己這些年的努力便會付之東流,就見蕭玉山撲通一聲跪倒在蕭小秋的面前,蕭小秋急的不知所措,再怎麼樣,蕭玉山還是自己的父親啊。
「爸,你這是幹什麼?你快起來啊。」就聽蕭小秋帶著哭腔說道。
「小秋你知道嗎,我們蕭家發展到現在這一步有多麼不容易嗎,這些年我為了這個家付出了多少,你知道嗎?小秋,我知道你恨爸爸當年將你的愛情毀去,但那也是沒辦法的事啊,你不為我想想你也得為你媽和你哥哥想想啊,若是東窗事發,不單是我們蕭家這些年的努力付之東流,就連我們蕭家一家人的生命安全都會得到威脅。小秋爸就求求你以後不要再去看那個孩子了,無論如何不要和他相認,你答應爸好嗎?」此時就聽那蕭玉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蕭小秋哭訴道。
此時的蕭小秋已經心亂如麻,雖然這些年內心一直恨著自己的父親,但是畢竟血濃於水,再怎麼恨那也是自己的父親啊,更何況蕭小秋這些年雖然和蕭玉山的感情比較淡漠,但是和哥哥還有母親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更何況現在公司的大量業務都是哥哥親自打理,若是有什麼事發生對第一個不利的人就是哥哥,想到這裡,就聽蕭小秋哭泣的說道:「好了,爸你起來吧,我答應你,答應你以後再也不去見那個孩子了。」此時的夏小雨傷心欲絕。
自己的兒子就在自己身邊,但是自己卻不能相認。
試問世界上殘酷的事是什麼?就是好不容易看到希望,而且那希望馬上就要變成現實的時候,卻不得不放棄。現在的蕭小秋就是如此。
待蕭小秋離開後,就見那蕭玉山慢慢站起身來,眼中閃過一道凶光,心中暗暗地說道:「不行,以免日後東窗事發,決不能讓那小子繼續再留在這個世上,現在那小子正好與四大家族的那個四公子有過節,現在要是由我下手,任誰也懷疑不到我身上,借此機會不但能除去那小子,還能藉機打壓一番四大家族,真是一箭雙鵰,一舉兩得。」
就聽那蕭玉山撥通電話說道:「小剛爸爸要到香港去洽談一項業務,可能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天霸受傷了,小秋很傷心,你和你媽抽空去安慰一下她。」說完便將電話掛斷。隨後臉上便露出陰險的笑容。
隨後那蕭玉山便訂了到香港的航班,當日便離開上海到香港,不過數日便返回上海,而此時那那四大家族的四公子也傷癒繼續到學校上課,不過令那高天勝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段時間自己的那玩意老是鋌而不舉,軟綿綿的像根麵條似的,不過礙於面子那高天勝並沒有向家人說出,只是將一腔怒氣發洩到那些姘頭的身上。
就在那四公子回到學校之後,大家都為蕭易寒擔心,但是蕭易寒則像個沒事的人一樣,每天開車將夏小雨開車送到學校教室,而自己則到圖書館去繼續練習指法,經過這幾日的練習,蕭易寒已經達到旋風指的境界,不但輸入英文單詞的的數量超過六十個,而且已經達到六十四個,準確率百分之百,為了練習準確率,蕭易寒在練習的時候直接用黑布把自己的眼睛蒙上,要知道他用來練習指法的那個程序當中不單是英文字母,中間還夾雜著好多特殊的符號,由此可見蕭易寒現在雙手在鍵盤上的速度有多快。
現在既然指法已經達到要求了,蕭易寒便開始著手編寫程序。若是說在電腦操作方面,對蕭易寒來說生疏,那麼關於理論來說,蕭易寒已經可以算得上是專家了,經過多年閱讀師傅給自己買來的各種電腦書籍,現在的蕭易寒不但對電腦的基本原理全部領悟透徹,而且對於各種程序或多或少都能有所瞭解其中關鍵部分,在蕭易寒的眼中,幾乎沒有完美的程序,倒不是那些程序編寫的很差,而是由於蕭易寒學習了《道德經》之後,使得他的邏輯性思維非常嚴謹,雖然美國學者史蒂夫 .利維在其著名的《黑客電腦史》中所指出的黑客道德準則(the hacker ethic) 有一項提出:通往電腦的路不止一條,也就是說再完美的程序也會有它的漏洞,隨著電子計算機技術的飛速發展沒有攻不破的程序。但是蕭易寒就是不相信沒有完美的程序,他自從看到這條準則之後,就立志要編寫出任何人攻不破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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