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此時在一邊帶領其他人軍訓的楊少軍聽到那陳教官自稱外號陳二愣子,頓時心中一愣,「難道這個人就是忠叔口中所說的陳二愣子,看如此行事多半應該是了。」
那四霸看到陳教官動真格的,哪敢不跑,可是由於平時生活太過浮誇,再者天氣太熱,那幾個人跑了幾步便跑不動了,那陳二愣子則是看誰泡在最後,上去便是一腳,那四霸剛才都領教了那陳二愣子的厲害,哪敢說什麼。此刻那四人都將那陳二愣子恨的要死,恨不得上前將其掐死,但是此時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四人也明白那陳二愣子說的沒錯,這是軍營,即使是他們四大家族的實力也沒能滲透的進來。
那陳教官看著那四個小子在那跑,便走過來看楊少軍訓練其他幾個人,看了一會便說到:「好了休息一會吧。」
此時就見那陳教官走到楊少軍面前說道:「小子軍姿站得不錯啊,從哪兒來的?」
「從北京來的,不過是我們初中軍訓的時候我比較刻苦罷了。」
「嗯,北京,北京。」就聽那陳教官念叨著。
「你們誰有煙,給我來一根,」半響就見那張邵剛抖抖索索的拿出一包煙遞了過來,就見那陳教官一把搶過煙盒,一個耳光輕輕打到張邵剛的頭上說道:「小小年紀不學好,學什麼抽煙,既然抽了,就抽上一根吧,」說著便將煙盒向張邵剛扔過去。
那陳教官如此動作,氣氛頓時輕鬆了好多,此時就聽那陳教官說道:「知道為什麼是我訓練你們嗎?」眾人搖搖頭。
「你們知道我在部隊是什麼級別嗎?」
眾人又搖搖頭。
「老子在部隊是團長,想當年老子可是全國軍區武術比賽的冠軍,你們出去打聽打聽,在部隊分區哪個不知哪個不曉我陳二愣子,這次我就是聽你們班有幾個牛逼哄哄的傢伙,特意向司令要求訓練你們這個班,我到看看這幾個傢伙有什麼牛逼的,不就是仗著家裡面有幾個臭錢嗎?呸,他那點臭錢在老子坦克飛機面前毛都不是,老子這次不把這幾個傢伙整趴下了,老子就不叫陳二愣子。」
大家都像是聽傳奇故事一樣聽那陳教官吹牛,大家覺得這樣也不錯,一邊休息著,一邊聽人吹牛,可是那邊的四霸卻盯著烈日、汗流浹背在操場上蹣跚而行,那陳二愣子並非真的楞,看到幾人確實堅持不下去,如果再跑下去這樣的天氣會出人命的,便走過去說道:「看今天天氣太熱的緣故,先不跑了。」那四霸一聽不跑了頓時高興的一下子就跌坐到地上,但是隨後又聽那陳教官說道:「等吃過晚飯,再接著把沒跑完的接著跑完才可以休息了,都聽清楚了嗎?」
那四霸一聽頓時就如洩氣的皮球一般,蔫蔫的耷拉著腦袋,坐在地上滿臉沮喪之色,心中將那陳二愣子恨的要死。
此時正是正午時刻,就見那陳教官走向蕭易寒一夥人,抬頭看了看太陽,說道:「我和你們打個賭,站軍姿,超過三十分鐘的我教你們開車,超過兩個小時的我教你麼打槍,怎麼樣有沒有興趣啊?」
此時張邵剛等幾人一聽只要能挺過三十分鐘就能開車,兩個小時就能打槍,作為男人哪個不愛車,哪個不喜歡槍的。就見那四個人站起來屁顛屁顛的走向陳教官,說道:「我們願意打賭。」而楊少軍則和蕭易寒坐在草地上不為所動。
那陳教官看著兩人捉摸不透,那個楊少軍軍姿如此標準絕對是受過正規嚴格的訓練,而且這傢伙來自北京,北京那麼多學校不上,跑到上海來幹什麼,這小子絕非尋常,不行一定要摸摸這小子的底。而另外那個小子一臉嚴肅冷峻,看那舉手投足間頗有高手風範,不行一定要探探這兩個小子的底。
「你們兩個不參加這個賭博嗎?」
就見那楊少軍和蕭易寒同時搖搖頭。
「靠,還治不了你們倆小子了,這可是我的地盤,我就不信摸不出你們倆的底,」此時那陳二愣子心中暗道。隨後大聲說道:「楊少軍、蕭易寒聽令,我命令你們倆現在立刻馬上進行站軍姿訓練,我不說解散就要一直保持,明白了嗎?」
「明白,」就聽楊少軍大聲回答。
這段時間是上海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刻,此刻就見那火辣辣的太陽懸在天空,周邊沒有一絲風,張邵剛幾個人只站了不到十分鐘就紛紛減持不住,無奈的敗下陣去。而那楊少軍和蕭易寒則站在那裡紋絲不動。
好了,你們幾個回宿舍休息去。
那張邵剛幾人看著楊少軍和蕭易寒,幾人表現出欲走不走之態,畢竟大家一個宿舍的,看著同伴受苦自己等人怎麼好意思一走了之。
此時就聽那張邵剛說道:「我們願意同楊少軍和蕭易寒一起站軍姿。」
「靠,還挺仗義,我喜歡,都快滾吧,就你們幾個,」說著在張邵剛幾人屁股上踢了幾腳,幾人無奈的離去。
此刻在偌大的操場上就只有陳教官,楊少軍和蕭易寒三人,此時楊少軍和蕭易寒站立的時間已經超過了一個小時,此時汗水已經慢慢從楊少軍臉上流下,但是蕭易寒則更本就沒有出汗的跡象,那陳教官則是不停的圍著兩人轉悠,也是心中大驚,對於楊少軍他心裡已經有點底了,可是這個蕭易寒他真看不透。
此時就見那陳教官繞到蕭易寒身後,猛一腳向蕭易寒膝蓋後面的膕部位踢去,一般人要是稍微不注意必然是一個馬趴摔倒在地,那陳教官雖然沒有使出全力但也用了五分之力,猛一腳踢上去,頓時感覺到就如踢到一塊石頭之上,那蕭易寒不要說被踢趴下,就是連動都沒動。
「陳教官,探底也探的差不多了,該結束了吧。」就聽楊少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