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玉牌卻似乎很是重大,甚至連金門的門主都拿不下主意?
想到這裡,堂主的額角不由得劃過絲絲的冷汗,幸好自己沒有對他怎麼樣,否則,估計怎麼死都不知道。
「是。」
「到了地方,自會告訴一切你想要知道的事情。」
金門門主,扔下一句話,逕直站了起來,上官亦清點了點頭,沒說話。
他不是沒有疑惑,而是,這玉牌在他們的眼中越是重要,自己的希望也就越大,至於跟誰去哪裡,又有什麼關係呢。
回到房間,上官亦清很快便進入了夢想,明日就要跟隨著這位金門門主走了,如果估計不錯的話,去的地方應該就是這個組織的中心內部。
「金門主,你看,那玉牌是真的嗎?」
就在上官亦清回房不久,堂主還是止不住的問道,不是他不相信,而是那玉牌實在是不一般。
憑空出現在一個男子身上,便已經不正常,而他還從信史小三那裡得知,這個玉牌的主人似乎已經去世,這就更加更加的不正常了。
「你管好自己的堂口就好了,不該知道的,不要知道的好。」
顯然對於堂主的疑問,金門門主並沒有一絲想要解釋的意思,的確,區區一個堂主在他金門門主眼裡什麼都還不是。
今日,自己也是恰巧路過此地,得知的消失,否則,他五門之首,又豈會親自出動。
「是,那屬下先退下了。」
聽的這話,堂主沒有任何的不滿,很是恭敬的回答著,而後緩緩的退了出去。
「你看這事怎麼樣?」
就在堂主離開後,金門門主對著虛空緩緩的說道,只是,他話剛落,空無一人的座椅上竟然突然出現了一名女子。
「你親自護送他回樓,查清身份,我通知左右護法。」
「是。」
女子冷冷的說道,而剛才還在主位上的男子此刻卻是一臉恭敬,事情似乎比自己想的遠遠要大。
這位女子乃是東護法,自己這次便是跟隨她出來辦事,聽到這件事後,她也是好奇,便一同過來,只是沒有出面而已。
沒想到,現在她竟然要親自通知左右護法,要知道,這些年來,樓主除了在樓內生死存亡的時候出現過,其他所有的決定都是左右護法所決定的。
次日清晨,上官亦清在金門門主的親自帶領下向著樓內方向的趕去。
而此時,在一個森林裡,一名衣衫殘破不堪的年輕男子正在煉獄式的屠殺中。
若是細看就會發現這位男子跟上官亦清有著幾分相似,正是在逃回王城的路上被劫走的上官亦琦。
他此刻所在的地方,他什麼都不知道,劫他來的人告訴他,只有他從這片地獄般的森林裡殺出去後,才會知道自己想要知道的一切。
這個森林用煉獄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四處都是猛獸毒蛇,他已經在這裡呆了將近一個多月了,每天都面對這些毒蛇猛獸,好幾次都差點命喪於此。
可是憑藉著他的毅力,都一次次的扛過了,每次倒下的時候,他都會想起那溫暖如玉的弟弟和如同仙子般一塵不染的妹妹,還有父親。
自己醒來身邊卻沒有父親,這讓他很不安。
但卻是沒有任何辦法,只有在這裡不停的虐殺,從進入森林,順著來時相反的方向,不停的廝殺著。
身邊的猛獸越來越少,今天走了許久更是一隻都沒有見到,上官亦琦粗略的估計了了一下,自己在這裡呆了應該也快有一個月了。
「恭喜你,出來了。」
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個紅色的身影瞬間出現在上官亦琦的面前,正是將他帶到森林那邊要他經過考驗的女子。
上官亦琦雙眼一沉,身影瞬間閃動,一雙滿是傷痕的大手,瞬間扼上女子的咽喉。
「不錯,進步的挺快的。」
女子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害怕與吃驚,只是一臉媚笑的望著他,這一路屠戮,都見證在了她的眼中,原本幾次都以為他不會再醒來了。
上面有命令,不准協助,而他,也硬是九死一生,不但活了下來,而且還在一個月的時間便已經闖過了這片死亡森林。
「現在,你該告訴我所有的事情了。」
上官亦琦冷冷的聲音響起,滿身濃郁的嗜血煞氣,讓你不敢靠近。
「當然,不過,你不放手,我又怎麼帶去你見主上呢?」
聽了紅衣女子的話,上官亦琦的手漸漸鬆了下來,而後,閃到了一邊,不再看她一眼。
「這就乖了,跟我走吧。」
紅衣女子嬌媚一笑,妖艷無比,只是,看在上官亦琦的眼中卻恍若毒蛇一般。
「主上,他來了。」
「進來。」
一間石室,一名男子背對著上官亦琦和紅衣女子站立在一間石桌的後面,望著牆上一副奇怪的圖畫,並沒有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回頭。
「紅衣,你先出去。」
「是。」
紅衣女子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一間石室只留二道呼吸聲,寂靜無聲。
「哈哈哈……不錯,進步很大。」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背對了上官亦琦的男子終於止不住的大笑了起來,言語之間流露出一絲的讚揚。
的確,若是按照上官亦琦以前的性子,說不定現在已經急得跳腳了,可是,這一個月的煉獄生活,讓他知道了,有時候敵不動我不動方才是上策。
男子終於微微動了動身體,轉了過來,可是,但上官亦琦看清楚男子的面龐後,平靜無波的臉再也掛不住了,滿臉的震驚。
「你……你……」
「這裡是血煞盟,你通過的考驗是盟內護法必定要經歷的,從今天起,你就是這血煞盟的煞護法,剛才那女子是本盟的血護法,名紅衣。」
無視上官亦琦的震驚,男子繼續說道,也沒有給他任何反駁的機會。
「你的父親在半路被一名黑衣人劫走,其功夫比起紅衣略勝一籌,一些跡象看來,他暫時不會有性命危險。」
「是……」
上官亦琦低下了頭,在他的面前,他所有的一切煞氣與傲氣都蕩然無存,雖然對於他的出現他很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