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臂膀。真的很溫暖。
就像是一個被家人拋棄了的小女孩在街頭孤苦無依,就這麼只能雙手抱肩單薄的站著,瑟瑟發抖,風呼呼的吹過耳畔,凍得沒辦法走路,也許下一秒就會變成一個活冰雕。而且還要忍受著路邊路過的人冷漠的,同情的,可憐的目光一道道的朝自己射過來。像是比寒風還要猛烈的冰刃,快速而又不留情的劃過自己的臉頰,以及看不見的心上的傷口。
但是就是沒有一個為自己伸出援手的。沒有。每個人都是那麼匆匆的看了一眼,然後便匆匆了離去。身影隨著腳步的響聲漸漸遠去。冷漠的背影深深嵌進指甲縫裡。不可計的傷疤。
而現在,那個人出現了。他用他的巨大的溫暖的懷抱緊緊的裹住了小女孩。他給予了小女孩這一生中所有的溫暖,此刻就籠罩在她的頭上。她覺得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雖然這來的有些迷茫,不知所措。但足矣讓她的心慢慢甦醒。
但是確實如此的不真實。就像是凌此刻的肩膀。曾經擁抱過女孩的男人的肩膀。
因為那個男人的溫暖的懷抱的代價就是死亡和鮮血。
那個女孩是第一次去執行任務,殺了一個幫助過很多很多窮人的人。她身上沾滿了他的鮮血。以及不知道被風吹去哪裡的溫暖。
「蘇獨徹就在裡面。」凌輕輕動了動嘴唇,忽然還想在張口說些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
「凌。謝謝。」我知道我沒資格說這句話,但是我不知道除了這句話我還可以說什麼。
「吱——」門緩緩地打開了,一股寒意隨之而來,並迅速的席捲全身。我不禁打了一個寒戰。仔細一看,原來這座看似荒廢的小屋竟是一個大冰窖,頗像《天龍八部》裡面天山童姥帶虛竹來的地方。到處都堆滿了諾大的冰塊,冒著看似像是暖氣的寒氣。我巡視了一遍,然後慢慢的朝裡走去。
越走我覺得我心中的血液在一點一點積蓄著力量使勁衝上大腦,有顆定時炸彈在自己的身體裡「滴滴嗒嗒」的響。
我知道,當我見到蘇獨徹的時候,這顆炸彈就會爆炸。
遠遠的,我看見了一個人躺在了寒床上。是他。
他的身軀仍然是那麼的偉岸而挺拔,只不過此刻卻顯得非常的僵硬。那張精美絕倫的臉上此刻沒有一點血色,蒼白的如同剛剛模印好的紙,所有的記憶全部沖刷,所剩下的只不過是一具空蕩蕩的屍體罷了,顯得非常突兀而又真實的清晰可見。這裡的環境其實真的很像我第一次見到蘇獨徹時他給我的感覺,也很符合他總是冷著一張臭臉的冰山表情。
只不過,那已經是生前。他的生前。
我伸出手想要去撫摸他的臉,但剛觸到他的皮膚,我的手立馬就被冰麻了,寒意迅速隨著細枝末節傳給身體。
他現在也是那麼的冷麼。我想到。你也一定很冷的吧。
這時凌走過來看了看蘇獨徹,又看了看我,說:「把手收回來吧。不然的話會被凍傷的。」
我笑著搖了搖頭,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不肯放下。也許我也就只能這樣了。
你在這麼寒冷的地方一定非常的孤獨吧。你現在感受到了我手心上的溫暖了麼。我,不想讓你一直這麼孤單了。
隱隱約約中,我似乎又看見了那個略帶著甜蜜幸福的笑漸漸又浮現在蘇獨徹的嘴角。只是那麼一瞬間的記憶罷了,而後又通通潛入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
「他會這樣多久?」我開口問,但眼睛卻沒有注視著凌。
「什麼意思?」
「他的屍體會這樣在這個冰窖裡保存多久?」我又重複了一遍。
「嗯?」他似乎有些驚訝,而後恢復平靜說,「很多年。甚至百年也是有可能的。」
我知道他在吃驚什麼。他在吃驚我說出的「屍體」兩個字。這代表我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回復神經正常了的具體代表的言行麼?但不管怎麼樣已經無所謂了。
「對了,趙寶玲呢?我怎麼都沒有聽你們提起過。」我有意無意的問道。
「她已經不配在在你的面前說起了,也不配出現在你的眼前。」他說的淡淡無意,似乎當初趙寶玲的所作所為都沒有發生過,或者說往如雲煙,散了。可就在他剛剛說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我明顯的看到了他的眼底一抹厭惡與殺意。
「她還活著麼?」我看向他。
「···還活著。」他似乎很不想說出這個讓他不滿意的答案。
「為什麼還讓她活著?她應該早就死了才對。你該不會是說想把她這條賤命留著然後等我好了慢慢折磨她來發洩一下她之前對我所做的一切吧。」我略帶笑意的說。
「當然不是。」他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毛,「只是因為你當時生命垂危,我沒來得及處理她而已。否則,我是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幸好。」我說,「幸好她還沒死。」
「怎麼?你還對她心存善心麼?你要知道依我看來挑斷她的手筋腳筋都不足以發洩我的心頭之恨!你不要太善良了····」他擔心的說道。
「你覺得我是那種以德報怨,寬厚仁慈的那種人麼?」我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凌他用他的那雙攝人心魂的眼睛盯著我的眼足足有十秒鐘,而後終於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你不是。如果你是的話就不是小初了。」
「那走吧。帶我去看看趙寶玲。」我最後在看了一眼那個已經沒有生命裡、力但是卻在我的人生中留下了無法磨滅的痕跡的那個男人,蘇獨徹最後一眼。然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你會讓蘇獨徹一直留在你的莊園裡麼。」我問。
「當然會。」他的嘴角扯出一絲不明深意的笑。
小初,我知道你遲早會離開的。就算現在不會,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離開的,因為你不屬於這裡。你會有一片屬於你的天空。但是我把蘇獨徹留下來的話,那麼不管你離開多久,不管你離開多久,你都一定會回到這裡。即使不是為了我,為了那個已經死去的人。我也感覺心滿意足了。只要你能回來。
一炷香後。
我站在這個另一個院落的門口。遲遲沒有進去。
「怎麼?為什麼不進去呢。」
「不知道。也許是因為自己對她的恨太深了,所以有點激動。對了,幫我找兩樣東西。」
「找什麼?」
「有沒有讓人吃了在長時間內不管受到什麼傷害都不會死的藥?還有幫我帶一點吃的東西過來。」
「我怎麼不明白你是什麼意思呢?」凌的眉頭開始皺了起來。
「你不需要知道。等你拿來你自然就知道了。」我笑了笑,示意讓他趕緊去,「我等你回來。」
凌雖然不知道我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但是還是乖乖的去找了。我等了大概有一盞茶的時間,凌風塵僕僕的趕過來了。
「給。你要的。」他遞過來一個小藥瓶。裡面裝的是白色粉末。
我拿了過來,然後拿起飯盒走了進去。
整個院落都是一片破敗的景象,枯枝殘葉在地上肆虐著,偶爾還冒出來一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黑貓。象徵著危險和不吉利的黑貓。當然,這指的當然不是我。
「她在哪個屋子裡?」我問道。
「那個。」凌隨手指了指一個破的即將要坍塌的屋子,「她就在那裡。」
我邊走邊說:「你丫的還真是夠狠的啊。幸好這破房子沒塌,不然把她壓死了我就讓你索命。」
「你當真要救她?」他忽然十分激動地抓住了我的肩膀。
「老大。別那麼激動好不好。我還沒有聖賢到那個份兒上好不好?」我丟給他一記衛生球。
「那你這是為何?」他似乎還是沒有明白我想要幹什麼。
「你當真要知道?」我昂起下巴嬉笑了一下。看著他那張越來越嚴肅的臉,我還是嚥了嚥口水說:「你以為我要救她?」
他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
「你瘋啦?!」我掙脫開他的胳膊,「你以為我是那個被欺負了的可憐的小女孩一夜變鳳凰之後回過頭來巴巴的對著平日裡打擊我,諷刺我對我不好的人好麼?!你傻啊你!我心腸可沒有那麼好。我現在之所以要救她——」我瞇起眼一字一頓的說,「我救她——是為了折磨她。」
此刻我彷彿才露出了我的廬山真面目,那綠幽幽的眼睛下邊是對獵物的不屑一顧和即將要把它玩弄於股掌之心的一種快感。
「所以,現在懂了?」我繼續看著他。
凌不可置信的看著我。後來略有所思的說:「我懂了。」
我推開門,一股塵土的味道撲面而來,迅速的鑽進我的鼻腔裡,弄得我直咳嗽。
「單冷初!!!我要殺了你!!!」我還沒等回過神來就聽見面前一陣淒厲的鬼哭狼嚎。我的媽呀,我一聽就知道她有多麼恨我。那種從牙縫裡蹦出來的話語我已經不是第一次聽到了。
一抬頭,便看見趙寶玲那張幾近乎抓狂的臉以及頭上插著幾根破草的披頭散髮,還有一副置之死地而後快還不過癮的想要掐死我的衝動的動作。全部落進了我的眼底。
全部的全部。只可惜,她被關了起來,死活也抓不著我。
我大搖大擺的走到了她的面前,故意站在只離她剛剛夠不到的距離。同時我的嘴當然也不會閒著。
「呦。這不是趙寶玲麼。我怎麼沒發現你居然變成這樣了?嘖嘖嘖,世事難料啊。」我一副打算看她笑話的樣子。
「單冷初,我不會放過你的!等我出去,我一定要把你活剝了!!」她的手越來越劇烈的晃著,可就是抓不著我。可我也不是吃素的。
「你以為,你以後還能出去麼。」我淡淡的吐出這句話。
「你以為,我會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麼。」
「你以為,殺了我那麼容易麼。」
趙寶玲掙扎的手突然放了下來。不再言語。只是呆呆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得意的笑了笑。而後拿出了那一個小瓶子遞給她,「吃下去。」她伸出手來接過瓶子,慘淡的一笑。
「最終我還是要這樣的死去麼。也算是解脫了。」說完她把整瓶子要全部都吃了下去。臉上的表情也恢復了平靜,帶著一副決然的表情。她在靜靜地等待著死亡的到來。
「我說過的吧。我沒有那麼容易放過你的。」看見她吃下去後,我的臉上又出現了陰冷的笑容。
「呵呵。反正我都要死了。什麼也不怕了。」她輕輕地說道。
「如果我說,你不會死呢。」她的眼睛立馬睜大了,「你說什麼?」
「我說,我沒那麼容易讓你死。我還要好好的照顧照顧你呢。」我臉上陰冷的笑越來越重。
「單冷初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淡定。呵呵。凌,你去給我上街上找兩個流氓回來,然後在讓你的園丁搬兩張椅子過來。」我對凌說道。
「你要幹嘛?」
「當然是邀請你去看兩場好戲嘍。哦對了,再找兩個丫環過來,帶件漂亮的衣服噢。越快越好。」
凌走後。我一直在盯著趙寶玲。
「你說,你長得那麼俊,為什麼要偏偏與我作對呢?明明知道那是不可能打敗我的。忘了那次小木屋的經歷了麼。著實讓你過了兩把癮吧。」
「別說了,別說了、、、」她雙手抱頭,明顯的是不想提起這件事。不想提沒關係,但是我很快就會讓你想起來的,讓你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刺激。絕對比我的要有真實性。
我邪惡的復仇的思想已經開始在這個破舊的小屋子裡慢慢延伸開來,很快就會變成一個巨大的妖獸朝著趙寶玲撲過去,把她嚼得連塊骨頭也不剩下。絕不。
「喂。」我估計一時半會凌他是回不來的,所以只好在趙寶玲的身上找樂子了,「你說我應該把你怎麼樣才好呢?要不我們再玩一次上一次的遊戲好不好?反正凌他現在也沒有回來。我想你一定非常想念我的感覺吧。其實啊,我也挺喜歡你的。你不知道那天晚上你是多麼的意、亂神迷。差點我都要把持不住自己了。還有你的小蠻腰,你的兩個小桃子,發育的還真是挺不錯的。我想任何男人見了都把持不住自己的吧。呀,我好像想起來了,我說過要把你弄到軍營中去的吧。我怎麼把這茬給忘了呢?我說過要讓你多享受享受的、、、、、」
「要我怎麼做?要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她似乎真的是絕望了。
「這簡單,你只要聽我的就行了。」我說道,對待趙寶美我只像對待一個玩偶而已。就是用來取樂子的。
「小初!你在這幹嗎啊?」我聽到了一個熟悉到不行的聲音,然後轉過身笑著說:「看好戲嘍。」
「給!」小曄遞給我一包東西,然後說:「你個小子,我知道你在心裡想什麼。這是給你做的貢獻,保準讓她欲罷不能。」
我拍了拍小曄的額頭:「小曄啊。你可真是我的蛔蟲啊。」此時此刻我感覺我和小曄就是狼狽為奸的罪大惡極的壞蛋中的人渣,人渣中的下三濫,下三濫中的vip。但,無所謂了。
「凌,我讓你帶來的人呢?」我朝門外喊去。
「在這兒。」一回頭便看見兩個丫鬟和兩個一看就是鬼鬼祟祟的兩個流氓的人進來了。
我對那兩個流氓說:「你們先出去吧。」然後指揮那兩個丫鬟:「你們去給我把那位姑娘伺候好了。把你們帶來的衣服給我給她換好了,梳洗好了,聽見沒有,不然就把你們殺了!」我陰森森的說道。
「可····」有個小丫鬟看了看凌和小曄,沒敢動。
「你丫的讓你換就換。不用管他們。」我不耐煩的說。然後我對旁邊的兩個大男人說:「這下你們兩個可有眼福了。好好欣賞著這衣服美女更、衣圖吧。」
凌的眉毛抽搐了一下,便出去了。小曄悄悄在我耳邊說:「這衣服是我挑的噢。」然後也蹦躂著出去了。
我等趙寶美打扮好才明白小曄說的這是一個什麼意思。
因為趙寶美此刻下身只穿了一條絲綢褲而已,而上身的居然是一個肚兜!而且外面套著的是一個連扣子都沒有的一層輕紗。
我有點頭痛無語,也就只有小曄才能想出來了。別人沒他那麼賤。
「你餓了吧。」我笑著端著一碗粥過去,來到了趙美玲的面前,「喝下去。」我命令道。
她乖乖喝下去了。
過了大概也就一盞茶,我看見趙美玲的頭上出了些許的密汗。於是招招手把外面的人叫了進來。把丫鬟遣散了出去。畢竟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可是限制級的,我是不應該玷污他們的幼小的心靈的。
他們進來之後,我指著趙寶玲對兩個流氓說:「看看這個美女,俊不俊?」
順著我的方向望去,他們的眼睛都直了,只是一個勁的點頭。那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
「現在我說,她是屬於你們的了。」
「什麼?」他們都一副不相信的樣子。明明自己就是一個流氓的啊,怎麼來到這個莊園裡不但不挨打而且還有美女可以品嚐,天下居然還有這樣的好事?!
「你們誰先來?」我淡淡開口道。
「我先!」一個人搶先回答道。
他剛走了兩步,然後回過頭來唯唯諾諾的說:「大爺,小姐。你們、、、、就這麼看著啊、、、、」
我笑了笑:「不願意就算了。要不你就最後吧。反正我看另一個人等得也是很心急的。」
「哎哎哎,別啊。我樂意,我樂意還不行麼。」他搖了搖手就迫不及待的朝牢裡走進去了。
「妞兒。來,給大爺抱抱。」那個人一臉褻瀆的表情就過去了。
「不、、、、不、、、你別過來、、、」趙寶玲一步一步後退著。最後竟一屁股跌在了地下。
「坐啊。」我在另一個椅子上對著凌招手。「這種活春·宮沒見過吧。呵呵,見識一下吧,會終身難忘的。」
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趙寶玲在大喊:「單冷初,你騙我!!!你騙我!!」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不是當初跟你騙我的時候是一樣的麼。你應該想到我是不會那麼輕易地放過你的。你害死了小雅,害死了蘇獨徹,我以為我真的會讓你死那麼便宜你?你也把我想的太好了,現在我就是要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好好享受吧。活著比死更難受,而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眼前的這齣好戲。
那個男人看著趙寶玲玲瓏窈窕的小身段,還有若隱若現的兩朵花苞,早就克制不住自己了。他撲上去把趙寶玲壓倒在身下,眼中的情、欲一點一點的在不斷地增強。從她的脖子到後背到大腿,無一不充滿著感性。
他撕扯著她的衣服,她完美的身軀幾乎讓那個男人不能自拔了。他很快的熟練的脫、下兩人的褲子,兩隻大手在她的後背摩挲著。然後輾轉到她的前胸、上揉捏著。分寸恰到好處。本來那男人的技巧就十分的老練,一看就是在情場打過滾的人,再加上趙寶玲被我餵了春藥,身子裡一股火沒出發,而這個男人的挑、逗已經將她骨子裡的那種媚、性發揮到了極點,她不住的呻、吟著,臉上的紅、潮一陣接過一陣。
我不得不承認,這男人比我有經驗。不一會已經將趙寶玲的兩條光滑的雪白大腿、摸得差不多了,甚至還有閒心去挑、逗她的隱蔽地。
最後才是高潮。
「啊——」隨著趙寶玲的痛苦中夾雜著快、感的聲音,那個男人長驅直入。那個男人在一直安慰著她,等到她習慣了之後又在一次的深入,引起的趙寶玲的更高的尖叫和他更多的激情。
緩緩地,高潮退了下來。他們兩個人在牢裡的草垛上不住的喘息著。
我已經看的要打哈欠了。真沒意思。
我一個手勢就進來兩個園丁把那個男人拖了出去,連褲子都還沒穿上。那男人的那什麼還在直立立的挺著,看樣子還是沒太享受夠啊。
「下一個吧。」我看了看旁邊的早就解好了褲子在一旁看著十分忍不住的男人一眼,暗暗在心裡罵了一聲「人渣」。
「謝、、、謝、、、小姐和大爺的賞賜了啊、、、、」他笑得十分賤。
我無所謂的一招手,「沒什麼。只要別嫌棄就行。」
於是我的眼前又上演了一幕活生生的剛才的表演。我一把扯過小曄的耳朵說:「我說你丫的到底放了多少春藥啊?怎麼幹了兩次還那麼厲害啊。」
小曄嘿嘿的笑了笑:「我有本事嘛。真希望能有個錄音機或者錄像機什麼的。」
我一拍他的頭,正當小曄以為我要罵他「白癡混蛋無聊下賤的完蛋玩意」的時候,我卻笑著說:「哎呀媽呀,你這小子,咋和我想一塊去了啊!」
於是我們兩個傻逼笑了起來。
還沒等笑完,我就看見那個人急急忙忙的跑到了我的面前,不知所措的說:「咋、、、咋辦啊?她、、、暈過去了、、、」
我看了他一絲、不掛的來到我的面前,一臉慵懶的說:「我說這位老兄。你好歹把衣服穿上吧。我還沒有要養男寵的打算噢,就算是要的話,我也不會看上你這種貨色的。」
眼前的這位老兄才想起來,急急忙忙用雙手摀住自己的關鍵部位。我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算了,別捂了。該哪兒哪兒我都看見了,捂有個屁用啊!你趕緊從哪兒來滾哪兒去吧。」
於是抱頭鼠竄之。
我走進牢裡,看見她凌亂的髮絲已經被汗水打濕了,長髮蓋住了胸前的一小部分,可是看起來仍然是誘惑無比。
「感覺怎麼樣?」我坐在她身邊好奇的問道。
「我恨你。」她虛弱的說道。
「這不怪我。你明明可以掙扎的,可是在我的眼裡看著的卻是你在無盡的向別人在索愛哦。你缺愛啊你。」我笑嘻嘻的說道,「對了,還有件事忘了告訴你了噢。我答應過你要把你送到軍營去的。但是在送軍營之前我要先把你送到我的店——紅妝醉。天下第一青樓哦,我會在那裡讓你嘗嘗什麼叫做無盡的快樂的哦。」說完,我站起身來外走。
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別妄想死噢。我說過的,你死不了的。你一輩子就只能在下賤中度過了。拜~~」我笑著出了門。
「小曄,我們走了。」路過凌的身邊的時候看見他複雜的表情我說了句:「這才是我的本性。我沒那麼善良。別人欠我的,我會用更殘忍的方式要回十倍!」
PS:這是小過第一次寫床戲、、、好害羞、、我寫這部分的時候都要嚇死了、、、對不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