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喂,趙寶玲,你玩夠了沒有啊?真是的,說你笨,你還真是傻!」
「你什麼意思?」趙寶玲用戒備的目光盯著我看。
「你就沒長點大腦麼?那個男人叫趙義,我又怎麼會稱呼他為『管家』呢?還不是剛剛聽你這麼說我才知道的。若他真的和我是一夥的,我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他被你殺死卻無動於衷呢?這些,你真的都沒有想過麼?他可是對你忠心耿耿的!!」
「什、、、、什麼!!」趙寶玲拿著匕首的那隻手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現實而微微都抖了起來。
「快說吧。解藥在哪兒?」我慢慢靠近她。
「哈!哈!哈!單冷初!你真以為我會把解藥給你麼?你讓我生不如死,你真以為我會把解藥給你麼!!」趙寶玲笑得很癲狂。
我眼睛裡的寒光一閃,一個箭步上去捏住了趙寶玲的咽喉。
「趙寶玲,你別太得意。哼哼,我早就料到你不會給我解藥的。我可沒有你那麼笨。快說,解藥在哪?」我手上的力道大了幾分。
「我、、、、、、我、、、打死我也不會說的、、、、我痛苦,我也不會讓你風流快活的!」看著兆寶美的臉因為缺氧而越來越紅,我忽然心生了一個主意。
「呵呵,看來你是不打算跟我說了。」我笑了笑,隨即又說:「我說,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這個小屋應該沒有人來吧。我要是在這裡殺了你可是容易的多。」
「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說了麼?你妄想吧!單冷初,就算是下地獄,我也要拉你給我墊背!」
「呵呵,你說你這是何必呢?何必動這麼大的肝火呢。凡是好商量。你不是說你一直生活在痛苦之中麼,這也算是痛苦麼?」我繼續笑著,意味深邃。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呀。我能有什麼陰謀詭計呢,再怎麼比,也比不過你吧。我只是想說,你根本不知道什麼事真正的痛苦。我相信憑我的身手應該可以很輕鬆地把你帶出宮去。到時候找一個青樓再把你給賣了、、、、、嘖嘖嘖嘖,你想想,那是什麼樣的感受啊?」
「你敢!!單冷初,我不會放過你的!!」她又把匕首舉了起來。
我當她的話沒有存在,繼續說:「你想想啊,到時候不管是富貴公子還是醜陋的男人你都要伺、候,你會在他們的身底下夜夜呻、吟著,你會體會到不同的男人帶給你不同的、感覺。你要學會去接受他們的手在你的身上游、走,說不定你還要忍受別人的朝三暮四,或者是哪個潑婦來找自己的男人卻偏偏遇見你們在床 上行苟、且之事,那你說得多尷尬啊?才剛剛進去,又從你的身體裡 出來了。你興奮地快樂沒有了。而且說不定她會把你抓起來,可萬一那個女的要是個什麼有權利的人家,也許會把你賣到軍中去做個軍、妓,那你的生活可是有夠慘的了。還有啊,萬一你要是在軍營裡不從的話,那些男人們可都是野蠻子,他們可不會在意你的感受啊,他們會把你的衣服完全撕 扯,你會毫不保留的把你自己呈現在他們眼前,你要是尖叫的話只會讓他們越來越瘋狂,恩、、、、這樣也不錯,說不定他們越興奮你就感覺到的快、感越多呢。你可要知道,一個上完了你可還有另一個,到時候全軍營的人會把我幹、上千遍萬遍,而且萬一你要是不幸再懷孕的話,連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又怎麼會有人要你呢?他們只會逼你流 產,然後再陪著他們風、流快活,直到死!就像這樣。」
我微微一笑,把她的袍子撕扯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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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過:下面的很、黃很暴力啊,我寫的時候覺得自己好變態。親們知道麼,兩個女的在那裡、、、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