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茶,還沒等小雅把話說完,直截了當的說:「不去,愛咋咋地,我就是不去。」我必須要捍衛捍衛我的尊嚴啊。沒大沒小了,居然欺負在我的頭上了,知道這叫啥不?這叫太歲頭上動土,老虎頭上尿尿,獅子頭上拉屎!是不可原諒的!我下了決心。
「去不去?」小雅開始問道。
「不去。」我一甩眼,沒搭理她。
「去不去!?」小雅仍然維持著她的淑女形我像,只不過聲調高了點。
「不去。」我仍然保持著原來的回答,她愛咋咋地。
「去!不!去!?」小雅幾乎是吼著和我說話了。不行,我要堅持,為我的解放而鬥爭,不能再被壓迫下去了,堅持啊,堅持就是勝利!
「我去!!」在那千鈞一髮的最後的重要時刻,我幾乎蹦著起來回答的。我去還不行嘛?我去,我絕對去的啊!哎,終究還是沒骨氣啊、、、、
我認命的朝那棵十幾丈高的大樹走過去,抬頭一看:好、、、、、高!
我雙手扶樹,回過頭去說:「真爬啊?」
小雅回了我一個標準微笑,點了點頭。
「會摔死的!」我想要再和她求求情。
結果小雅對我說了一句話,讓我徹底死了心,她說:「我會給你燒點紙錢的,要多少我給你來多少!」
於是我只好沒辦法了。死馬當活馬醫,我上!我朝自己手心吐了兩口唾沫,搓了搓手,然後一個躍子,我就抱住了樹,就和那澳大利亞袋鼠似的。(小過:澳大利亞袋鼠會爬樹麼、、、小初:我怎麼知道?)
我一點一點的往上爬,往上爬,這樹皮可真夠硬的,把那裙子都給磨爛了。話說,這是裙子啊,是吧?我居然穿著裙子爬樹?
我不禁在心裡慶幸:幸虧這是在古代,人家女子的裙子裡面好歹還穿著一條褲呢。要是擱到了現代,我這就叫做春光乍洩啊。好一幅活生生的春宮圖啊!其實我這身材也挺不賴的。
我一邊想一邊爬,一會就到了離那只破風箏不遠的地方了,只不過小雅放的這個位置還真是巧啊,恰恰剛好就在那枝節的末端。
我只好像一條蟲子似的,一點一點的向前蠕動著,越往前,這樹枝就晃的越厲害,我在那裡哆哆嗦嗦的抖啊抖,抖啊抖,就和抽筋似的,連我的腸胃都在跟著一起在那裡做有氧運動。真不賴啊。
後來我伸出了手,馬馬虎虎,勉勉強強的終於夠到了。心裡想:我真是福大命大啊?這可所謂是:置之死地還會生。(小過:還會生?你想生幾個啊?小初:一個就夠了、、、)
正當我沾沾自喜自鳴得意的時候,我就聽見了那「卡、卡、卡」的不祥的聲音。
果然下一秒我就以極快的速度墮落下去了,我先是在空中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翻轉,又是來了一個三百六十度的小後翻。接著做了一整套的托馬斯系列的跳水動作,本來想這樣就結束的。可惜啊,同胞們,看見我剛才說的話了嗎?是跳水動作,也就是說:是我頭先著地啊!!
暈啊,我怎麼那麼倒霉啊?論生活,論命運,難道我就要消失在了個人世間了嗎?哦不啊!我正這麼祈禱著,但是我估摸著奇跡不會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