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那兩個老大哥在寶妃的指揮下,把我綁在了木頭上,我怎麼感覺我像十字架上的耶穌呢?雖說我和人家差著十萬八千里的距離吧,可是有一點是共通的,我們都在遭受苦難。
「喂,你想怎麼樣啊?我時間很緊的。」我朝她不滿的說道。
她很賤的笑了一下,哎,賤人就是賤人,就算是金融危機她也貴不了。她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張紙,在我的眼前晃了晃,說:「你要是簽了呢、、、、或許你說不定還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我雖然被她綁著,但還是有尊嚴的,我說:「拿過來看看,我得看看寫的啥啊。」
誰知她卻抽了回去,給我來了句:「你沒有資格。」
「憑啥?為啥?你娘姓啥?憑啥聽你的。」我很不服的說。
「你把我害的還不夠慘嗎?」她的情緒似乎有點激動,她激動個毛啊,我都快走上黃泉路了,我都沒激動。
「淡定,淡定,姐們,要淡定。」我好心好意的勸她。
「要你管!要不是你,要不是你,皇上怎麼會對我這麼冷漠?要不是你,我也不會用這種手段的,要不是你,現在我已經穩坐皇后的寶座了、、、、你有什麼臉對我說?」
「我、、、我、、、我」我快要無語了,「我冤死了好不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你們這裡的人啊,怪我?遇事要先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別一拉不出屎來就怨地球沒有吸引力,你噴糞之前你先想想你自己都幹過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說別人?」說完這句話,我感覺我又離死神又進了一步。奶奶的,我那麼多嘴乾什麼啊。我真是該抽。
「死到臨頭,你居然還給我這麼說話。」
「喂喂。」這我可不明白了,「你不是說,只要我簽了那個什麼破紙,你就能保我的性命嗎?說話不算話啊。」
「呵呵,單冷初你未必想的太簡單了吧,你是不是耳朵不好使啊,本宮只是說讓你少受點皮肉之苦而已,不要把事情想得太好了,讓你死還真是便宜你了。」她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小初:那我怎樣才能算貴呢?)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也就是說,你只能保我一個全屍是吧?而且我死了之後說不定你把我丟到深山野谷裡喂狼,連個墳墓都沒有,是這樣吧?」我怎麼那麼倒霉啊,我不止一次的這樣哀歎過了吧。你說老天是瞎了眼,還是聾了耳朵啊,怎麼就聽不見我的呼喊聲呢?
丫丫的你個老天,我把你給那啥了你信不?等我死了,我就一定把你給那啥了!奶奶的,你不讓我生存,我就不讓你生活。看誰比較厲害。
我神遊的功夫,我就看見她拿著一根皮鞭走了過來,看樣子是要抽我啊。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反過來想,這叫什麼?這叫「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原來老婆多了也是會壞事的。
我覺得有句話說的特別好:皇宮就是最大的妓院,皇帝是裡面最大的嫖客。這句話太準了,我不服說這句話的人都不行,真他娘的精闢。
「啪。」一聲鞭響讓我心臟給嚇漏了一拍。她奸笑著朝我走來,依然是輕跨步。手裡的鞭子折起來在她的手心一上一下打得很有節奏。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還正好一個八拍。她挺有音樂細菌的。
「等等。」我喊了一聲,「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怎麼向雲慕淵交代啊?」
「本宮說要殺你嗎?本宮只是要打你而已。」說罷便把皮鞭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