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要大聲質問他,媽的你還敢佔我便宜,壓在我身上,我承受你一百二還是一百三斤的重量就算了,你還敢握我的手,你信不信我砍了你?話說回來,他手的手感還真不錯,就和摸一片荷葉那上面細緻卻又唯美的葉脈一般,好像隨風帶過,彷彿找到了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遙遠卻又熟悉。
額、、、我這說的還是手嗎?古代男子的手也保養的那麼好?這是用的什麼護膚品啊?我挺好奇的。我是一個想到哪就做到哪的人。所以,挺不好意思的。本來是他握住了我的手吧,後來我反客為主了,我不僅摸了他的手,我還拿起來仔細的,很仔細的,就差沒拿著放大鏡看了,看見雲慕淵奇怪的,一副看好戲的眼神,好像是在說:色女。我才戀戀不捨加悻悻的放下了,不過真的好光好嫩的。我對燈發誓,我媽見證。
回想起我第一次見到雲慕淵時,就只是看見他的皮膚在陽光底下反光而已,沒想到啊,沒想到,我今天也摸著他的手了,果然感覺就是比看見的要好得多。感動啊、、、
我神遊的功夫,雲慕淵卻把另一隻手,不知不覺伸到了我的腰底下,居然摟住我了!!他、、他、、他、、他這是要幹啥?我居然一點感覺都沒有,直到他一使勁我才發現。
看見眼前越來越放大的俊臉,我終於,終於,終於大聲喊了出來,「非、禮啊!!」聲音如雷貫耳,在這個寂靜的宮裡,顯得格外的扎耳。我估計到明天早晨,全宮,保不準是整個雲臨國都給轟動了。
也許還能寫點報道什麼的,比如說:棄妃侍寢,大喊皇上非、禮!之類如此勁爆的標題,我估計我得火了。說不定還會有人去找我拍個廣告?或者是當個什麼代言人之類的,比如什麼臭豆腐啊,煎餅果脯啊,鐵匠爐啥的啊,都不在話下。
我覺得我剛才的咳嗽聲挺管用的,喊起來一點都不費勁,就和電視上演的那些女的似的,聽起來特別真實,特別逼真,特別有立體感。
我現在才發現我根本不是天才,我簡直就是個人才!
一聲不夠,再來一聲,於是我還沒等雲慕淵對我進行下一步舉動我就又深呼吸了一口氣,預備:「強、 奸啊!!」後面還拖著長長的尾音。我好像喊得太用力了,於是不得不咳嗽了起來,我的臉憋的通紅,就和那猴屁股似的。
我想我真的咳嗽得太厲害了,我咳嗽了很久也沒停下來,越咳越厲害,那唾沫星子都飛到雲慕淵的胸口的衣服上了,然後我才平息了下來。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不好意思啊,那個、、、這不是我的錯,我不是有意要吐唾沫星子在你身上的,它自己飛出來的。這衣服挺好看的,挺貴的吧,多少錢啊?你看都弄髒了哈,我幫你擦擦。」說著我就伸手幫他擦他胸口上的我的唾沫星子。(小過:丟人現眼啊)其實也用不著擦,可能我這人就是天生的賤坯子,窮瘋了的人,我啥好玩意都沒有見過,所以啊,人,還是有錢的好。所以啊,我才想看看這衣服的料子,看看這質地,看看這手感,哇塞,好滑哦,可以跟雲慕淵的手媲美了哎,罪過啊,罪過。
於是我就不自覺的,很不自覺的,相當不自覺的,就把這布料給扯了過來,讓我的嫩嫩的臉也來感受感受這衣服的feel,嗯,這感覺還真的是不一樣。
雲慕淵一直就在看著眼前的這個無厘頭的女人,她好像永遠都是一副不知死活的樣子啊,明明馬上就要被自己吃掉了,居然還能欣賞起他的衣服。還有,她剛才喊了句什麼?「非禮?」「強姦?」這女人的腦子有毛病吧,他讓她侍寢是看得起她,她難道不應該感覺到自豪嗎?(小初:嘖嘖,典型的大男子主義)這個小女人、、、、不過她這個個性恐怕自己已經習以為常了。
真可愛,雲慕淵不自覺的把頭更低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