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他鬆開了我的下巴。,對我輕浮卻又是警告的對我笑了一下,總之絕對不是善意的。然後就轉過身背對著我。
「好自為之」拋下這句話他就走了。沒有一點猶豫不絕。
我凝視著他遠去,他的背影也那麼的華麗。我猜看來我穿越來之前一定發生了什麼事。以至於現在這樣。
不過,這叫個什麼事啊,我什麼也沒說啊,搗鼓麼啊。我招他惹他了啊,還敢捏我下巴,不想活了啊。再說了,招你的又不是我,朝我發什麼脾氣啊。
算啦,別因為一顆老鼠屎壞了我蜜糖一般的好心情,頭一次穿越來,我還沒興奮夠呢,才不要因為那個超級無敵大美男壞了我的心情、、、、、
我坐在椅子上,直接把茶壺嘴放到嘴裡「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我咂了咂嘴,喝點水還是有好處的,消火。
忽然我瞥見了不知什麼時候站在一邊的小雅,奇怪,雲慕淵不是讓她下去了嗎?她一臉睜大了眼看著我。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這個沒有半點姿態的樣子還是初妃嗎?
我剛想跟她說點什麼,忽然就聽宮門外大聲喊道:參妃娘娘到。
蝦米?不是吧,我才剛剛坐下哎,參妃娘娘?誰啊?我認識嗎?真是的。好吧好吧,你個老天給我等著,我先出去迎戰了,畢竟在陌生的環境裡早早的暴露了自己,這可不行。作為專業的殺手,頂級殺手,金牌殺手,第一殺手。這點警覺性還是要有的。
緩緩地,門開了,一個身披華袍,繡著斑斕鳳舞,珠翠羅綺頭戴金釵,長相十分妖嬈的女子輕跨進來,後面跟著十幾個宮女和太監。看看人家這氣派。我就不說什麼了,比不過人家啊。
不過看她走步的樣子。我的嘴角微微抽了抽筋。哎呀我的媽,看那小蠻腰扭的,那小屁股擺的,那小步走的,呸,真噁心人。根據我多年來的經驗她要是把她臉上的那一層厚厚的粉底去掉,保準嚇死恐龍。只見她走到我面前,一挑眉,一揚眼,眼底淨是說不盡的諷刺,(說得明白點就是白眼)我還沒搞明白,只見她朱唇輕啟:妹妹昨天可好?
好個鳥屎蛋,昨天老娘剛剛被人炒了。能好的起來嗎?不過看她這意思,好像我想的意思和她講的意思是不一樣的意思。不過,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雖然有點那啥的生氣,不過我還是順溜得答道:「是,一切安好。」
「呵呵,妹妹果真是悠閒的呢,昨天是皇上與你的大喜日子,可是皇上卻一夜未歸。我想也是啊,新婚之夜啊,就這麼被人丟下,心裡也一定不好受呢,不過啊,看你現在這樣,我也就放心了。你以後也落個清閒了。」她一口氣說完這些話,聲音裡的調忽高忽低的,生怕我受得刺激不夠似的。
簡直是赤果果的諷刺啊,赤果果的目中無人,(赤果果?····汗)還特意把「丟」字說的那麼重,我又不是智障,能不明白她的意思嗎?不就是說,昨晚我自已獨守空閨了,說我在後宮裡沒有立足之地了,幾乎就等於被皇上打入冷宮了,我怎麼會不懂啊。切切,誰稀罕似的,也就是你們這些可悲的古代女人啊有什麼好搶的啊,就這一個破男人。雖說長得很、、、、那啥。可天涯何處無芳草啊,是不是?幸好啊我是現代人,打入冷宮,我巴不得呢。
不過,我倒也清楚了一點——雲慕淵口中的證明,原來就是這個。
怪不得,怪不得這個身體的主人會受不了讓我附身。
在古代來說,這是對一個女人而言最大的恥辱。
雲慕淵,你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