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鳳花也通過感知看到了軟臥的車廂裡面一個女孩子正趴在一個老頭的身上,哭著喊著叫著爺爺,那個老人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不知道是生病了還是別的什麼了,旁邊圍觀的眾人,也只是圍觀,而沒有走上前去,相互之間小聲的議論著。
舞鳳花想要看看他們到底是什麼事情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陣騷亂,回頭一眼,原來是列車長帶著乘警來了,列車長的身後還有一個列車員,這個列車員還帶著一個小小的衛生箱。
看到列車長來了,圍觀的眾人都自動的讓開了一條道,讓列車長他們過去,列車長走到了那個哭著的小姑娘的面前,安慰道:“姑娘,你先別著急,我們慢慢來想辦法,你爺爺到底有什麼病?我們好處理。”
“不知道啊,我爺爺的身體一向很好,就是不知道怎麼會昏倒了。”小姑娘抬起頭來說道。
舞鳳花這才發現這個小姑娘還是挺漂亮的,精致的五官,配上齊耳的短發,顯得特別的和諧,但是此時已經哭的梨花帶雨的她,那裡有什麼漂亮,只有無助和彷徨。
“會不會中暑了。”列車長說道,現在不過是7點多一點,但是北方今年的氣溫非常的高,外面的氣溫已經上升到了30度以上些的悶熱。
“可是老人不像是中暑的症狀啊。”小女孩還沒有來的及回答,旁邊的一個中年人插話道。
而旁邊的幾個好事者也七嘴八舌的說道:“是啊,這個時候還中什麼暑啊,才7點多,而且還是空調車,車廂裡面的溫度最多25度,怎麼可能中暑呢?”
列車長也是問問情況,他很討厭現在冷嘲熱諷的人,不過人家說的應該很有道理,這位老人確實不像是中暑的反應,他是一個列車長,對於簡單的醫務時間的處理還算可以,復雜的就不懂了,連忙的說道:“小姑娘,你先別著急,我們通過廣播叫一下,列車上應該有醫生吧,只要有醫生,應該可以救你爺爺的。”
小姑娘此時已經非常的彷徨了,列車長說什麼就是什麼了,點點頭,而列車長回頭對身後的那個列車員吩咐道:“小宋,你去辦一下,盡快的用廣播呼叫。”
那個名叫小宋的列車員點點頭,然後把衛生箱放下來,分開人群離開了,而很快的,列車員通過廣播,連續呼叫了好幾下,在列車上面出現了一個重病號,需要醫生的支援,請醫生同志迅速的來臥鋪車廂。
列車員的呼叫起到了效果,大概10分鍾左右,就有三個|:前來,年齡上面也是大小不一,大的40多歲,小的也有三通過介紹,都是大醫院的醫生,最年長的那個傲氣十足的,他和舞鳳花是同樣的一個地方的,都是來自於U市的,而另外的兩名醫生都是附近城市的,他們都是黃雲山旅游的。
他們沒有輕易的對那個老者動手,而是簡單的詢問了一下情況,做了初步的檢查。來的醫生都是西醫,在沒有器材的情況下,僅僅憑借簡單的檢查和經驗上來判斷,三個醫生的意見都不統一,甚至醫生之間都爭吵了起來,誰也說服不了睡,特別是那個最傲氣的,一直堅持自己說的是對的,可是他卻說服不了其他的兩個,這下連醫生之間都起了分歧,這些就更沒有人動手了。
小姑娘看到這個情況,哭的更加厲害了,自己的爺爺生死未卜,眼前可以救爺爺性命的醫生都在爭吵,她更加的無助了,一直在外面看熱鬧的舞鳳花趁剛才的機會擠到了前面,已經很接近了躺在地上的老人,想到自己真氣的特殊作用,心中一動,器物上面可以輸入真氣,探查器物的內部,人行不行呢,這可是自己在黃雲山裡面的設想啊,一直沒有機會實驗一下,這不是正好是一個機會。 洋小心的凝起一小股真氣,悄悄的用手接近老人,到身體的旁邊,他手飛快的一碰,一股非常微小的真氣,就這樣注入到了老人的體內。真氣注入了體內之後,他連忙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並且凝集自己的精神,跟隨著那絲真氣。那絲真氣迅速的進入了老人的體內,令舞鳳花感到高興的是,他的那個設想果然實現了,隨著真氣在老人的體內移動,老人的身體情況呈現在舞鳳花的面前。
這樣的發現,讓舞鳳花欣喜異常,不過和灌輸真氣的石頭不一樣的是,只有隨著真氣的流動,人體的情況不過是慢慢的顯現的,而不是如同注入物品裡面那樣,全部的顯現的,這也許是真氣量不夠吧。對於人體,他可不敢像針對其他的物體那樣,強行的輸入真氣,人體是有上限的,特別是真氣是通過經脈運行的,萬一對方的承受能力不夠,這樣的結果等於直接的用真氣攻擊,那麼以他的實力對付一個病人,不用病危,這個病人就死定了。
真氣雖然微小,而且只有經過了經絡才能知道旁邊三寸左右的東西,並且隨著感知精度的提高,這個距離還在縮小,三寸也夠了,經脈距離體表最多三寸的距離,只要真氣圍繞經脈走一圈,那麼病人的基本情況就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舞鳳花忍住高興,仔細的跟著自己的真氣探查老者身體的一切,就全身來說,老人的身體還算健康,不過就是有幾處幾十年前的舊傷,不過舞鳳花注意到,老人的這些舊傷還沒有到發作的時候,應該不是舊傷造成了老人現在的情況,除了這些舊傷之外,他還發現,老人的身體正在逐步的轉壞,並且這個過程在加劇,他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老人的生命在逐步的流逝。
難道利用自己的這個能力,這個也找不到根源麼,真氣已經從剛才的腿部慢慢的的向上走了,看來下面沒有什麼問題了,難道是上面出現了問題,按照小姑娘的說法,這老人平時的身體還算可以,這是突然的得病的,怎麼會找不到問題呢。
舞鳳花集中了全部的注意力,而隨著真氣逐步的上升,逐步的提到的胸口的位置,他突然的發現,老人的胸口有很大的一塊黑黑的部分,由於真氣才剛剛的到達胸部,看不到特別的清楚,不過舞鳳花估計,這裡應該是這一次老人昏迷最大的原因了,找到原因了,舞鳳花心中松了一口氣。
他控制著真氣,慢慢的接近那個黑色的部分,並且不斷的加大自己洞察的精度,胸部是經絡最發達的地方,雖然這樣的擴大精度,讓感知的范圍慢慢的變小了,兩個方面入手立刻顯示了效果,在舞鳳花的精神力探查下,老人的胸部的景象印在了舞鳳花的心中,舞鳳花發現了,最黑的部分應該是在老人的氣管的位置,最大的那根氣管裡面被一個黑色的堵住了,讓老人喘不過氣來,看來這就是原因,那個東西應該是痰或者其他的東西,老人已經慢慢的窒息了。
為了確保精確,他再一次的仔細觀察之下,沒錯就是這個毛病,有了這個精確的判斷,舞鳳花心中有底了,慢慢的收了精神力,而這個這時候,三個醫生依然爭執不休,各有各的理由,誰也說服不了誰,舞鳳花注意到了老人的生命在迅速的流逝,再不急救的話,就完蛋了。
舞鳳花裝出來猜測的語氣大聲的說道:“這個老人是不是氣管卡了東西了?”
那個歲數最大的,滿臉的傲氣的醫生,不屑的看了一眼舞鳳花,然後說道:“你個小屁孩,什麼都不懂,知道什麼。”按照剛才的介紹,他是U市第一人民醫院的外科主任,本身的實力也是非常的強的,傲氣十足的。
反而是年輕一點的,那個S市第二人民醫院的副主任醫師若有所思的說道:“這個很有可能啊,否則的話,不會這麼快就成為現在的這個樣子。”
另外一個女醫生開始是不屑的,不過看到年輕的醫生也同意,稍微的想了一下,說道:“也許有可能,不過老人的孫女不是說過,他沒有吃什麼東西麼,怎麼可能卡住呢。”
“那也未必是吃東西卡住的,說不定是別的。”年輕的醫生說道,然後半跪在老人的身前,老人是仰面躺倒的,用手在老人的胸口,這麼的一撫摸,他臉色立刻的凝重了,說道:“很可能就是,這可是棘手的毛病啊
器材的話,我們很難處理啊,必須把喉管割開,導入是火車上沒有足夠的器材來急救,萬一出現什麼問題,那就全完了。”
那個傲氣的醫生聽到兩位同行都同意了舞鳳花的意見,也有些凝重了,他按照年輕醫生的方法又檢查了一遍,最後凝重的點點頭,說道:“可能是的。”然後對著舞鳳花贊許的點點頭,他雖然傲氣,但是對於有實力的人,還是表現了足夠的尊重,不管怎麼說,舞鳳花用實力贏得了他的尊重。
小姑娘看到三個醫生統一了觀點,並且確定了自己爺爺的病症,擦了擦眼淚,拉著傲氣的醫生的袖子,連忙哀求道:“請你們快點救救我爺爺吧。”
可是,即便是最傲氣的醫生,也流露出為難的臉色,雖然這不過是一個小手術,對於三個醫生,每一個都沒有任何一點問題,並且很快就可以完成,可是這樣的前提是在醫院裡面,沒有必要的器材,沒有足夠的血漿,誰都不敢來進行,這樣強行的動手的話,不亞於謀殺啊。
而周圍的人們,也在議論紛紛,特別是幾個見過類似的情況的人,也是搖頭不一,惋惜的說道,怎麼偏偏在火車上面,遇到了這樣的事情。
可是就在他們遲疑的這些時間裡面,對於老人來說,確實生命的煎熬,氣管慢慢的被堵上,而且呼吸越來越急促,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
舞鳳花剛才並沒有收回那一絲的真氣,這時候還是可以感知到老人身體裡面的情況的,知道老人已經危在旦夕了,三個醫生都無法做出決定,仔細想想,如果用金針的話,外加自己的真氣,應該可以解決這個事情,把卡在氣管裡面的東西給逼出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有金針在手,應該是沒問題的了。
想到這裡,舞鳳花迅速的從人群裡面出來,快步的跑會自己的車廂,他的金針並沒有隨身攜帶,需要回去從把行李裡面的金針盒子拿出來。
此時老者的氣息已經非常的微弱了,三個醫生誰也不敢動手,現在動手太危險了,不論成敗,都會很麻煩的,關系到了他未來的前途,誰也不敢出手,西北這邊,地廣人稀的,城市之間距離很遠,而火車剛剛從前方車站開出去十來分鍾,下一個站點最少在30分鍾之後的情況已經堅持不了三十分鍾了。
小姑娘看到爺爺的氣息越來越微弱,更加慌忙了,哭了起來。
舞鳳花取了金針回到了軟臥車廂,看到三個醫生仍然在推辭,分開眾人,起來說道:“既然沒有人動手,我來試一試吧,搶救病人需要爭分奪秒。”
“你來試試?”三個醫生都用疑惑的眼光看著舞鳳花,舞鳳花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雖然剛才誤打誤撞的說對了原因,但是不代表他有辦法。
那個最傲氣的醫生看著舞鳳花,又看看躺在軟臥裡面臉色烏青的老人,臉上陰晴不定,仿佛下了最大的決心一樣,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們三個人中間,我的級別最高,還是由我來動手術吧,一切責任我來承擔。”
這個決定一下,那醫生如釋重負一樣,心也放下來了,他剛才掙扎了很久,最終還是決定了,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人在他的面前死去,而其他的兩個醫生此時也非常的激動,要求一起承擔責任。
“你們別爭了,你們的手術,把握到底有多大?現在可是在火車上?你們的辦法我知道,不就是切開喉管麼,但是這樣一來,老人能堅持下去麼?”舞鳳花看到一個電視劇,上面的一次急救就是這樣,當時那個急救大夫碰到的是一個孩子,當時用鉛筆刀隔開的喉管,然後用吸管導氣,但是那裡距離醫院很近,急救的,現在是在火車上,聽列車長說最近的城市也在半小時的車程,這麼遠,老人能夠堅持麼。
“這個。”三個醫生都遲疑了,舞鳳花說的,正是他們考慮最多的問題,時間很關鍵,老人此時的情況,也只能切開喉管,但是切開之後呢,需要趕快的送往醫院處理,即便列車長通知前方車站,准備好急救車,也需要半小時的時間,老人的情況,如果動了切開喉管的手術的話,別說是半小時,10分鍾都堅持不了。
個年輕的醫生看到舞鳳花很有信心,問道:“難道你的切開喉管麼?”年輕的醫生很奇怪,他已經行醫超過10年了,知道,這樣的急症病人,還有別的解決方法。
“當然不是了。”舞鳳花肯定的回答道,“這位老爺爺應該是有痰卡到了喉管那裡了,按照西醫的治療措施,那就是切開喉管,然後清除異物,我家傳的是中醫,可以用金針刺激穴道,讓痰氣上升,只要痰出來,老人自然而然的就好了。”
當然了舞鳳花的方法不全是用金針,在他考慮中,金針不過是個幌子,通過金針導氣,然後用內力把痰逼出來,如果直接用內力的話,恐怕太驚世駭俗了,他可不想成為大熊貓一樣的存在。
“金針?中醫?”三個醫生不約而同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舞鳳花,中醫他們見過不少,每個醫院裡面都有中醫,其中不乏名醫,但是中醫中間水平和年齡是成正比的,把白發蒼蒼的老中醫和眼前的這個鎮定的孩子劃為等號,還真的不容易。
“不信麼,你們看。”舞鳳花看到三個醫生不信,立刻打開針盒,把一個中等長短的金針拿出來了,這也是他事前就決定的,這個金針只有巴掌長短,卻是韌性最強,而且最細的一枚,用來刺入胸口導氣是最好的選擇。
金針很漂亮,也很閃亮,但是三個醫生的眼裡依然是很疑惑的目光,他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可以用金針把痰給逼出來的,不過舞鳳花手中的金針確實非常的漂亮,閃閃發光的,很精致。
舞鳳花拿著金針說道:“我用金針刺入穴,然後慢慢的捻動,可以刺激老人的氣管,慢慢的蠕動,就可以把痰推出來,還好老人卡的是痰,如果是別的東西,我恐怕就做不到了。”
舞鳳花的話半真半假,但是卻把三個醫生給唬住了,幾個人誰都無法決定,自己動手成功的幾率太低,但是又不能把這件事情交給舞鳳花這樣的一個孩子,看他的年紀,絕對沒有行醫證的。正在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個戴眼鏡的工程師一直盯著舞鳳花手中的金針,看到他們決定不了,突然的插話道:“小兄弟,你的金針能不能讓我看看。”
“好的,沒問題的。”舞鳳花說著,把金針遞給了那個工程師模樣的人。
工程師模樣的人小心翼翼的接過來金針,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之後,這才說道:“各位,這確實是中醫的金針,小兄弟用的應該是內家針吧,我家附近的一位老中醫用的也是這樣,不過他用的是硬針,他常常感歎,自己學藝不精,沒有掌握住內家針,內家針柔韌,可以刺進穴道內部,用金針渡穴的方法,貫通經脈,治療病症有奇效。”
聽了工程師的話,大家對於舞鳳花的身份已經不再懷疑了,三個醫生也是陰晴不定,不管怎麼說他們動手的危險性比較大,但是讓一個孩子動手,禍福真的很難說
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旁邊的列車長打圓場了,道:“各位醫生,既然你們不能決定,就由家屬決定吧,老人的病不能再拖了。”
此時老人的呼吸已經非常的微薄了,臉色也變了,是誰都知道老人的生命危在旦夕了。女孩先把目光投向了那個最年長的醫生,問道:“這位醫生,如果你現在急救我爺爺,有幾分的把握。”
“不瞞你說,我如果動手的話,最多有一成的把握,因為半小時才能夠到車站,車上的救護器材不夠。”傲氣的醫生並沒有誇大,實話實說,而且1成的把握也只是估計,老人的年齡遠遠不如壯年人,能不能撐過去很難說。
“那麼你呢?”姑娘把眼光投向了舞鳳花,眼神中充滿了期待。
“我,如果我現在救治的話,我有7成把握救回你爺爺。”舞鳳花傲然的說道,七成已經是低說了,這麼簡單的傷,簡直是十成的把握,可是人家醫生說2,你說十成,是不是有些吹牛了。
小姑娘猶豫不決,不過最終還是把眼光投向了舞鳳花,說道:“這位先生,就先由你來救治吧,如果不行,再由醫生來動手術。”這樣的方案似乎是皆大歡喜,畢竟舞鳳花更有把握,再說了,他施展的是金針,危險性不大,如果是按照醫生們的方案,割開喉管的話,就是不可逆轉了。
既然得到了同意,舞鳳花也不客氣,直接的過去,來到臥鋪的旁邊吩咐道:“誰搭把手,把
生扶起來,我好施針。”
旁邊的那個年輕的醫生立刻的上前,幫助舞鳳花把老人扶起來,舞鳳花吩咐道:“扶好了,千萬別動。”然後找准檀中穴,把金針刺入,順便的把真氣注入。
第一次使用金針,舞鳳花這才發現,金針果然是一個好東西,注入真氣,刺入穴道之後,金針居然可以在真氣的控制下不停的變換,真是好玩,舞鳳花暗自後悔,為什麼不拿長一點的這樣可以刺到氣管那裡,直接的把痰給逼出來。
這個念頭一閃而過,現在關鍵是救人,舞鳳花也不多耽擱,刺入檀中穴之後,放出一絲的真氣,慢慢的通過經絡裡面上行,到達老人身上黑的那塊。
一口痰有多少重量,舞鳳花的一絲真氣,別說是一口痰,就算是一個鐵塊,也推的動,不過為了避免傷到了老人,他慢慢的,在真氣的逼迫下,痰慢慢的向上移動。
周圍的人都是一臉凝重的看著舞鳳花施針,金針刺穴,似乎是傳說中的東西,能不能醫好這位老人呢,而舞鳳花靈巧的動作,也讓周圍的人似乎有了一些信心,說不定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真的可以創造奇跡呢。
痰很快的被舞鳳花的真氣逼到了喉嚨口,這時他停住針,慢慢的把針拔出來,旁邊的女孩子看到老人依然沒有醒過來,臉色還是很難看,連忙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了?”
“別著急,差不多了,誰幫忙拿一個痰盂去。”舞鳳花安慰道。
而旁邊的三個醫生目不轉睛的看著老人,特別是扶著老人的那個醫生,他不相信,就這樣就好了麼,沒見怎麼的處理,太簡單了一點吧。
旁邊的列車員很快遞上來一個痰盂,舞鳳花對扶著老人的醫生說道:“把老人扶的高一點,半坐著,口對著痰盂。”
醫生連忙照做了之後,看到醫生把老人扶好了之後,舞鳳花來到了老人的身後,用力的一拍老人的後背,同時放出一股真氣,兩者相加的刺激之下,一直緊閉著嘴的老人突然的張口,一口黑乎乎的膿痰,順勢吐入了痰盂了,同時老人長虛了一口氣,大叫道:“哎呀,憋殺我也。”
老人能夠開口說話,就證明老人已經沒事了,喉管裡面有異物,這樣的情況,壞的快,好的也快,車廂裡面頓時響起了熱烈的鼓掌聲,三個醫生也用敬佩的目光看著舞鳳花,達者本身就是人們尊敬的對象。
“幸不辱命。”舞鳳花收起來金針,然後對女孩子吩咐道:“老爺子剛好,先別走動,放平身體,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
舞鳳花說完之後,和一直扶著老人的醫生一起,慢慢的把老人扶到臥鋪上面去,剛才的那會,消耗了老人大量的精力,很快就睡著了。
放好了老人,那個年輕的醫生說道:“小兄弟果然厲害,這樣的傷我還沒聽過用這樣的方式治好的,小兄弟真的是厲害。”
“不過是走運罷了,我正好會這個,而且又帶了金針。”舞鳳花舉了舉手中的金針,並不居功的說道。
“小兄弟家學淵博,真的是自古英雄出少年,有沒有興趣去第二人民院坐坐。”說話的是那個最年長的醫生。
“第二人民醫院?你是第二人民醫院的?”
年長的醫生很疑惑的問道:“第二人民醫院怎麼了?我是第二人民醫院腦外的主治醫生。”“沒什麼。”舞鳳花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醫生,他原來是柳艷情的同事,不過第二人民醫院那麼大,他們認識不認識都很難講的。
“對了,小兄弟,你的這個到底是什麼原理呢,能不能跟我們說說,這樣的話,我們在遇到類似的急救的時候,也能夠有更多的選擇方法。”那個年輕的醫生在旁邊問道。
年輕醫生的話,讓舞鳳花遲疑了,自己的方法說來簡單,但是沒有內力的話,什麼都是白搭的,難道就這樣告訴他們,自己是使用內力這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麼,當然不能夠這樣說了,他遲疑了一下,這才說道:“那裡有那麼的簡單,我的這個手法包括解決的方法,沒有通過十年以上的鍛煉,是根本沒辦法實現的。”
“哦。”年輕的醫生有些失望,如果需要十年的時間的話,這個金針似乎沒有什麼大作用,也失去了詢問下去的動力了。
病的過程很神奇,但是老人已經好了,周圍圍觀的人看了,就三三兩兩的散了,列車長特別的詢問了幾個醫生的意見,知道老爺子沒有啥事情了,只是需要靜養吧了,也就放心了,他們分別的離開之後。
舞鳳花想起來自己還沒有吃飯,收拾了一下針盒,正要離開車廂,那個姑娘攔住他說道:“多謝先生救了我爺爺,請問高姓大名,顧盼兒也好報答。”
顧盼兒,原來那個小姑娘叫顧盼兒,倒是一個好名字,眼前的姑娘已經沒有了當時的惶恐,雖然眼角處還有淚痕,不過已經恢復了正常,從年齡上看,似乎和自己差不多,舞鳳花一拱手的說道:“在下舞鳳花,盼兒姑娘,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舞鳳花,U市的舞鳳花麼?”顧盼兒聽到了舞鳳花的名字,稍微思索了一下,然後問道。
“怎麼你認識我?”舞鳳花大吃一驚,怎麼又冒出來一個認識自己的人莫非這個顧盼兒也是U市的,不過沒什麼印象啊,像她這麼漂亮的女孩子,自己如果見過的話,絕對不會忘記的,他很肯定自己沒見過他。
“第一中學的舞鳳花麼?”顧盼兒繼續的問道。
“是啊,你是U市的麼?”舞鳳花上下的打量了一下顧盼兒,確定自己沒見過,自己的記憶不會這麼差吧,又遇到了人家認識自己,自己不認識人家的人,莫非自己現在已經這麼出名了?
顧盼兒點點頭,然後說道““舞鳳先生,既然這樣,我還要照顧爺爺,後會有期吧。”
舞鳳花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也沒有多問,已經八點多了,他早就餓了,徑直吃飯不提。
餐車的人不多,也就是一些列車員在這裡吃飯,舞鳳花隨便找了一個位置,報了一個早晨,在等早餐的時候,他遇到了列車長,自己金針救人的事情,已經傳遍了整個列車,最起碼列車員都知道了,看到舞鳳花過來,紛紛圍上來,想讓舞鳳花幫忙看病,小神醫,小神醫說了個不停。
如果以前,舞鳳花當然是沒辦法,現在,有了真氣外放的檢測,什麼檢查不了,於是裝腔作勢的把脈,順便就把一道真氣注入到這些人的體內,於是什麼樣的健康狀態都出來了。診斷的倒是頭頭是道的,不過到了開藥的時候,沒轍了,他那裡懂什麼開藥啊,只好推說自己還沒有學完,只會診斷,和簡單的處理,其他的還沒有精通,不得貿然的開藥。
不過就算是這些,已經夠讓人吃驚了,舞鳳花這麼輕輕的一把脈,所有人的情況毛病說的是頭頭是道,不少還是纏繞這些人多年的了,僅僅是這手把脈的功夫,就足以當世立足了,他們中間好多的病症,需要很精密的儀器來檢測,或者就是有經驗的老中醫,而舞鳳花現在的年齡,實在是太年輕了。
U市第二人民醫院的那個外科主任他也在餐車吃飯,看到舞鳳花幫助列車員們檢查身體,就一直坐在旁邊,他也很是驚詫,以前總是以為中醫由於不能精確的檢測,已經落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