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中,於是她立刻柳眉兒一挑,以為有人找軒轅飛羽麻煩,撥開了人群就衝進去。見進來這麼一位漂亮得不得了的MM,男生們眼睛也直了。
軒轅飛羽暗歎一聲:「真真,你和這幾位同學比賽籃球,你一邊等我。」
楊紫真睜著妙眸掃了五名男生一眼,冷笑一聲:「五個打一個,真是英雄好漢!」然後不屑地扭過頭去。
五個男了一聽急了,臉漲得通紅,軒轅飛羽連忙道:「隨便玩玩,真真不要說話。」一招手:「咱們開始吧。」五人相視苦笑,他們都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來圍觀,如果五個人再打不過他一個,那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此刻騎虎難下,就算明知打不贏也要打了。何況,五內心裡根本就不相信軒轅飛羽能夠贏他們五個,但內心都覺得就算贏了軒轅飛羽,那也極不光彩,因此心中並無什麼得意,反而極度鬱悶。特別是楊紫真那一句「真是英雄好漢」,臊得幾人臉上發熱。
一邊的李東叫聲「開始」,比賽開始了。李東將球拋起,軒轅飛羽腳尖一踮,人就「嗖」的一聲躥起老高,一把將球搭在指間,五指一收,那球就到了手裡。人一落地,立刻身形一晃,繞過一人,帶球一步便邁出兩米多,只兩步,人就到了籃下不遠。微微跳起,雙手輕輕擲球,那球劃過一條拋物線,最後「刷」的一聲砸進其中。
五名男生都呆了,考!這也太快了!軒轅飛羽那一跳,那一晃人,還有那兩步,都是鬼影似的,人根本反應不過來。
開始五名男生帶球,一名男生迅速也挺快,作勢往前急衝,半途中卻猛把球傳給另側一人。那人接過球,立刻起跳,軒轅飛羽離他有兩米多遠,一晃就近身了,正是洋揚教的逼身身法。這身法施展開來像鬼魅一樣,那男生一起跳,立刻感覺腦袋一暈,球竟然被砸向了圍觀的學生,發出一聲叫罵。
原來某男生腦門中標,砸得他眼冒金星。楊紫真滿臉歡笑,拍手叫道:「好球!」
那投球的男生又羞又愧,心裡也十分奇怪:「這是怎麼了?忽然間就迷糊,是不是那天和嬌嬌太過分了?所以淘虛了身子?」這一想,他倒有幾分擔憂了。
軒轅飛羽得球,又是鬼影似的就晃過三人,輕易地把球投進。如此再三,軒轅飛羽不時以天罡步,或者就是逼身,不到十分鐘就投進五球。自然,為了照顧幾人面子,軒轅飛羽也讓他們投進三球,卻也難挽敗局了。
五球一進,所有黑七班的男生都苦起了臉,考!這傢伙太猛了!想到日後的三天要在烈日下炙烤,每個人都哀歎連連。軒轅飛羽一笑:「同學們,今天早上午休息,下休繼續訓練。」拉著真真妞小手,兩人離開球場。
許多圍觀的女生這才回過神來,有人小聲議論:「哇,他可真是厲害!可惜有女朋友了,不然倒是可以考慮哦。」
「切,又花癡了,我切菜還厲害呢,你是不是也要嫁我?」
「討厭!」兩女生鬧作一團。
走出人群,楊紫真在軒轅飛羽懷裡掏了一把,「嘻嘻」一笑:「飛羽,你好威風哦!」
軒轅飛羽眨眨眼:「那還用說,老公我英明威武,那幾個朋友怎麼是我對手?」
楊紫真挽著軒轅飛羽手臂,笑道:「以後天的好像都休息,你要陪我。」
軒轅飛羽立刻苦起臉:「真真,我必須訓練黑七班。」然後把打球的起因說了。楊紫真眨眨眼,倒不生氣:「好啊,我陪你就是,和你一起訓練他們。」
軒轅飛羽頭皮一麻,女流氓訓練,那還不把人折騰死?臉色忽然嚴肅起來:「真真,聽說這三天學生也可以出去,這裡食堂的飯菜真是不合我胃口,你幫我出去買些當地風味小吃。」
楊紫真眼睛笑了起來:「好啊,你想吃什麼?」楊紫真一向最喜歡「照顧」軒轅飛羽的,家裡的時候時常要親自下廚為軒轅飛羽做些吃的。只不過味道實在不敢恭維,軒轅飛羽寧可餓肚子。
「多買一些,班裡的同學我也分些吃。」楊紫塊立刻答應下來,她其實也想出去轉轉。這軍區外十里地,就是很繁華的消費地段,打車很快就到。這時一拉軒轅飛羽胳膊:「你不是說上午休息?你現在陪我出去一起轉,好多天沒吃零食,我嘴巴都淡了。」
軒轅飛羽無奈:「好吧,但我們正午之前要趕回來,動作要快。」
教官們有事離開,等於放了三天大假,學生們十有八九都四處走動,玩的玩,逛的逛。這時,離大院出口不遠的位置,站著六名神色不善的青年漢子,其中一人正是侯星。侯星嘴裡叼著煙,眼睛直勾勾盯著出口的地方,正有無數的學生進進出出。
「星哥,那小子真的會出來?」身後一名小弟問。這五人都是侯星小時的玩伴,初中時候跟隨侯星無惡不作,干下許多凶狠的事情。後來侯星升入高中,這些人卻都已經混入社會。
當初跟著侯星的人多達數十,其中有一批人來到京都討生活,或偷或搶,都是饑一頓飽一頓。前不久忽然接到侯星電話,讓他們對付一個學生。這些人立刻興奮起來,侯星家裡比較有錢,事成之後,絕對少不了他們的好處。
接到電話之後,幾人便丟下手頭的「工作」,立刻趕到軍區附近。恰逢教官們有事離開,學生們放開大假,因此侯星猜測軒轅飛羽會出來,便叫上五人守到外面,只要一見到軒轅飛羽,他們就會立刻撲上去,至少也要把它敲個半死!
侯星目中閃著凶光:「急什麼?憋了一個多星期,他不出來才怪!你們一會兒小心點,這小子會功夫。」
「嘿嘿,星哥,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咱們弟兄身上都帶著傢伙呢,砍不死他!」一名小弟摸了摸別在褲子後面的尖刀。侯星微微皺眉:「這小子該死!不過,也不能真弄死他,不然鬧大了會有麻煩,挑斷他手筋腳筋就算了。」
「星哥,你不是說他身邊有一個漂亮妞嗎?」一名小弟瞇起了眼睛,笑容極其邪氣,「弟兄們一定好好幫助大哥招待那小娘們。」侯星眼一睜:「那小妞是我的,你們想都別想。」
五人苦笑,卻也不敢爭辯。這時,大門口兩名軍訓的學生跑出來,直奔這邊,氣喘吁吁地道:「大哥,那小子來了,還帶著妞呢!」
侯星扔掉煙頭,低聲道:「一會兒跟上他,咱們尋個僻靜的地方下手!」幾人都一點頭,便四散分開了。沒多久,軒轅飛羽和楊紫真便走出大門,楊紫真調皮地讓軒轅飛羽背她。軒轅飛羽真個就背,而且小跑著往外走,楊紫真後面摟住軒轅飛羽脖子「咯咯」地笑。
軒轅飛羽雖然背了一人,跑得卻挺快,後面八人跟得氣喘吁吁,侯星這樣的身子骨也累得不輕,罵道:「考!這小子是不是打雞血了?怎麼跑得這樣快!」當八人跟上時,軒轅飛羽早和楊紫真打車走了,氣得侯星真跺腳。
幾名小弟都圍過來:「大哥,怎麼辦?」侯星一腳踢開他:「怎麼拌?涼拌!」然後一瞇眼:「他早晚回來,都給我睜大眼睛等著!」
其實食堂的伙食並不差,只是大鍋飯吃起來實在無味,楊紫真又是一個饞嘴妞,因此這一出來,立刻奔向第一現場的餐館。其實軍區附近也有許多餐館,只是檔次低了一些,楊紫真便不願在那邊停留。
軒轅飛羽見那一桌美味佳餚,也是食指大動,一對小男女吃過飯,又去買了些女生用品。回來時,跑過一條街口,這街口不知怎麼就積了一片水窪。軒轅飛羽和楊紫真剛想去對面的商店,忽然一輛藍色跑車「嗖」的一聲急馳過去,車輪輾過水窪,激起一大片水花。
軒轅飛羽立刻一拉楊紫真,將她護在身後。同時體外烈息猛然運轉,那濺起的水離他身體幾厘米處就被震散了。軒轅飛羽修為已經不弱,雖然無法時常於身外形成一股護體真氣,但偶爾為之卻是可以的。
楊紫真美眸中煞氣閃動,盯著遠去的車子怒道:「混賬東西!別讓姑奶奶再看到他們!」軒轅飛羽揉揉鼻子,其實他已經記下那輛車的車牌號碼,雖然一閃而過,但軒轅飛羽眼力驚人。
只是軒轅飛羽生怕楊紫真惹事,笑了笑卻沒說:「真真,反正也沒濺到我們,不要理會了。」
楊紫真怒氣不消,看了眼那水窪:「哪個王八蛋修的路?坑坑窪窪的!」
軒轅飛羽苦笑,正要接楊紫真走,遠處又有一輛車急駛過來,軒轅飛羽連忙扯著小妞遠遠躲開那水窪。果然,車子過後,激起一片水花。這一耽擱的功夫,一側忽然奔來一名腳步不穩的女子,挺著一個大肚子。
女子一臉慌張,她是從一家商店裡快步走出。軒轅飛羽和楊紫真本來要到對面馬路上去,一見這婦人,立刻都停下。楊紫真奇道:「飛羽,這個女人懷孕了,怎麼還跑這麼快?她好像十分心慌呢!」
軒轅飛羽心中一動:「會不會是要生了,所以她趕著去醫院?」
楊紫真「哎呀」一聲:「一定是的!」拉著軒轅飛羽就迎了上去。走得近了,軒轅飛羽發現這孕婦容貌十分嬌麗,二十許的樣子,臉上的表情十分驚恐惶惑,好像她身後有一條惡狼凶鬼追殺似的。
軒轅飛羽才要開口詢問是否需要幫助,後面的商店裡忽然又闖出三名穿著牛仔褲的青年漢子。他們一眼就看到孕婦,立刻狂奔而來。那孕婦一見之下,立刻尖叫一聲,又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可憐這孕婦大腹便便,跑動實在不容易,腳下一崴,人驚呼一聲就往一側摔倒。她路得很快,肚子裡的孩子恐怕有八九個月了,怎麼能經得起摔?軒轅飛羽離她有三、五步遠,想也不及想,一步過去把這孕婦拉住。
軒轅飛羽拳法中有講究一個剛柔,這會兒使出一股柔勁,輕輕把那孕婦扶起。那孕婦本來驚得魂飛天外,忽然面前人影一晃,感覺一雙大手在自己左臂一扯,本來要摔倒的身體便直立起來。
也虧了軒轅飛羽這一扶帶有一股巧勁,不然普通人根本止不住這婦人的勢子。孕婦驚魂未定,抬頭看了眼軒轅飛羽,也不知道說聲謝謝,只叫道:「他們要殺我,求求你幫我報警。」說了一句,人又往前跑。
軒轅飛羽卻一把拉住她:「這位大嫂,你不要怕,是什麼人要殺你,他們嗎?」軒轅飛羽一指身後正奔來的三人。孕婦點點頭:「你們也跑吧,他們很凶,見人就殺。」
軒轅飛羽對楊紫真道:「真真,護送這位大嫂離開,安全後電話聯繫我。」
楊紫真關鍵時候是做得了事的人,輕一點頭,扶著那孕婦便走。軒轅飛羽轉過身,那三人已經跑得近了。遠遠他們就看到軒轅飛羽把那孕婦扶起,又說了幾句話,都把軒轅飛羽當作了「同黨」。人還沒到,就有一人叫罵:「X的找死!」
三人速度不停,其中一人伸拳朝軒轅飛羽胸口打到。看樣子,他是想跑過去的時候順便打倒軒轅飛羽。這一拳來勢兇猛,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會被打得鮮血狂噴,身受重傷不可。
軒轅飛羽見對方出手就敢傷人,知這三人都是亡命徒,心中陡現一股煞念。微一凝神,雙目中神光閃現,三人瞬時就被軒轅飛羽目中神光所攝,心中都吃了一驚。
「哎呀!」心裡剛覺得不妙,軒轅飛羽已然雙臂展開,猛然往前撞過去。三人都正在狂奔,軒轅飛羽這一硬碰硬,好比以石擊卵,兩邊衝力相加,」撲」的幾聲悶響,前後都被軒轅飛羽撞到。
那打拳的一人正打中軒轅飛羽肩膀,感覺像打在扯緊的牛皮上,一彈就把他的力量彈開。同時三人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力量猛衝過來,胸口氣悶,然後週身大痛,人就飛了起來。
眼中金星亂冒,不辨東西南北。當他們好不容易看清楚時,軒轅飛羽已經不見了人影。一人慘哼一聲,他的胳膊被中飛羽一撞之下撞得斷了,疼得厲害,卻只有忍著痛拿出手機:「喂,她跑掉了,往柏樹大街方向……」
軒轅飛羽輕鬆撞飛三人,立刻掉頭去追楊紫真。但楊紫真已經帶著那孕婦打車離開,軒轅飛羽一邊叫車一邊和楊紫真聯繫。「喂,真真,你往哪邊去了?」
「飛羽,這位大嫂要生了,我送她去附近的河濟醫院,你來吧。」
「好,小心點。」軒轅飛羽鑽進車子,吩咐司機往河濟醫院趕過去。
這時,一棟豪華住宅內,一名風韻十風的女郎正端著酒杯靜靜坐著。她的身旁是一名青年男子,青年男子面若死灰,低垂著頭。女人淡淡道:「二弟,你知道家族的規矩,姐這樣做也是迫於無奈。」
那青年男子紅著眼睛,嘴唇抖了抖,卻什麼也說不出,最終雙手抱著腦袋低聲「嗚嗚」地哭起來。女郎目光忽然冷如寒冰,得如刀劍:「財產和女人,你只能選擇一樣,我可以不殺她,但你必須永遠離開家族,你是不是願意?」
那青年男子渾身一震,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的指甲用力刺入掌心,顫抖著嘴唇輕聲道:「我不要離開家族,我……」他似乎用盡所有的力氣:「姐想怎樣做,那就怎樣做吧。」說完,他無力地癱軟座中,雙眼中滿是淚水。
那俏麗女子歎息一聲,接過身旁之人遞過的電話,果斷地下達命令:「可以滅口了。」語氣平淡如水,並無一絲感情。
當軒轅飛羽趕到河濟醫院,楊紫真已經站到產房外等候。看到軒轅飛羽回來,笑道:「醫生正接生呢,飛羽你沒受傷吧?」軒轅飛羽點點頭:「沒事。」拉著楊紫真坐到一旁的連椅上,皺著眉像在思考什麼。
楊紫真不禁問:「飛羽,你在想什麼?」
軒轅飛羽道:「那批人明顯是在追殺她,如今雖然送到醫院,難保他們不會再來。」楊紫真柳眉一挑:「那咱們就守在這裡。」
軒轅飛羽瞪了她一眼:「你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知道,萬一他們帶著槍來,你也打得過嗎?」
楊紫真滿臉不服氣,軒轅飛羽捏捏她俏臉,低聲道:「不過我們既然插手,這件事情不能半途而廢。」想了想,便撥通關震的電話。電話中的關震十分高興:「兄弟,學校裡可還好嗎?」
「還好,我如今有點麻煩,關兄能不能幫忙?」便把事情說了。那邊關震沉吟了片刻:「兄弟,這事情你不該管的,不過既然到這一步,也只能管到底了。這樣吧,我的人馬上過去,等她把孩子生下來,立刻轉移地方,這件事情由我來安排。」
軒轅飛羽笑道:「多謝了,如果可能,關兄最好調查一下對方的底細。他們敢明目張膽地上街殺人,一定有來頭。」
「這個我明白,人最多二十分鐘趕到,兄弟千萬小心。」掛斷電話,楊紫真眨著眼問:「飛羽,我們守在這裡,不知道要等多久。」
軒轅飛羽掃了一眼產房的門,抓抓臉:「聽說剖腹產比較快,如果是自然分娩的話就不好說了。」
兩人外面等待的時候,十幾名黑衣大漢正急步進入醫院。他們氣質沉穩,目光陰厲,直接從查詢處問了產房位置,快步奔去。楊紫真百無聊賴,已經打了幾個哈欠,忽然聽到急促的腳步聲。十幾名大漢快步到,軒轅飛羽半瞇著的眼睛忽然睜開,內中精光閃爍,在楊紫真耳邊低聲道:「你不要動手。」
當先一名大漢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就要去推產房大門。軒轅飛羽這時站起身,大聲道:「喂,你是什麼人?」
那人回頭的同時從懷裡掏出一把裝了消聲器的手槍。但槍才拿出,軒轅飛羽已經伸手打出一樣東西。那是一隻金屬打火機,軒轅飛羽之前早已經拿在手中。
一聲輕響,小小的打火機竟然把大漢的手腕打碎,痛得他一聲大叫,槍也掉落在地。其餘幾人沒反應過來,軒轅飛羽早豹子一樣猛撲過去。正是玄奧莫測的逼身之法。幾名漢子神志一陣迷茫,感覺天旋地轉似的。
軒轅飛羽「砰砰」就是幾拳打出,這些人胸口劇痛,張口都噴出一口血。接著雙腿又是劇痛,是被軒轅飛羽迅速踢斷小腿骨。這十幾人擠得很近,軒轅飛羽打傷前面幾人,只不過用去一兩秒的功夫,速度快速無比。
後面的人只來得及做出敵我判斷,軒轅飛羽又已經撲過來。軒轅飛羽逼身配合著天罡步法,加之一身強橫無匹的內勁,三兩下就把這十幾號人打趴下。每個人都斷了雙腿,胸口也挨了一記重的,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楊紫真這時走過來,掃了一眼滿地慘嚎的人,不滿地道:「也不給我留下一個。」
軒轅飛羽翻翻白眼,不理楊紫真,又把十幾人的通訊工具都搜出,一古腦兒丟進一旁的垃圾箱中。這邊的事情早驚動了醫生和病人,但無人趕過來,卻已經有人報警。
大約五分鐘後,遠處有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軒轅飛羽看了一眼,見是一群警察,歎息一聲:「看來,這事情接下來不好辦了。」皺眉思索一瞬,一拉楊紫真:「我們走。」
楊紫真一邊被拉著急走,一邊奇怪地問:「為什麼要走?萬一再有人來怎麼辦?」
軒轅飛羽道:「有警察在,他們不會動手。我們如果留下倒是大麻煩。」不管軒轅飛羽為了什麼,打傷那樣多人,僅是錄口供也不知要多長時間。
兩人出了醫院,軒轅飛羽順便又讓關震的人不要再來。關震聽了解釋,歎道:「兄弟,警察一插手,這個女人必死無疑了。」
軒轅飛羽吃了一驚:「為什麼?」
「他們敢大模大樣地去醫院殺人,能是簡單的人物嗎?這種事情我見多了,最大的可能,這個女人是損害到了某些勢力的利益。她又懷了孩子,那麼一定是和她肚裡的孩子有關。而這樣的勢力,在警察方面一定可以施加影響,只要動一動手指,那個女人就死定了。」
軒轅飛羽皺起眉頭:「警察再過分,應該也不能殺人吧?」
「警察當然不會動手,他們大部分人甚至蒙在鼓裡。但只要稍一放鬆,給一個別人下手的機會,那女人不一樣殺嗎?兄弟,這事情你別管了,免得惹一身騷。」關震開始勸說。
軒轅飛羽心想:「這幫人公然行兇,如果想幫,我也要知道他們的身份才是。」笑道:「兄弟知道了,多謝關兄提醒。」
掛了電話,軒轅飛羽一臉思索,楊紫真知道他在想主意,便不打擾他。直到鑽進的士,軒轅飛羽才又摸起電話,這一次卻是打給他的乾爸之一。京都軍區軍長徐子善。
「哪一位?」徐子善的聲音依稀當年。
軒轅飛羽笑道:「乾爸,是我啊,小壞。」
「呃,小壞,臭小子,你怎麼換號碼了?」
軒轅飛羽抹了把汗,他的號碼都換了三年多,咳了一聲:「乾爸,我今天遇到一件特別奇怪的事情。」於是把剛剛做的事情說了。軒轅飛羽聽到「啪」的一聲,明顯是徐子善在拍桌子,怒道:「豈有此理!還有沒有王法!」
軒轅飛羽又道:「乾爸,那女人真是可憐,剛生下孩子,恐怕就要被人殺害。我雖然想幫他,可是手頭沒什麼力量,乾爸,您老人家有雄兵十萬,是不是打算除暴安良呢?」
徐子善憤怒之後,人也冷靜下來:「就像你朋友說的,這個女人不知道招惹了什麼樣的人物。乾爸雖然想救她,但也不得不小心。這樣,你等我消息,先讓人安全了再說。」忽然想起什麼:「小壞,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乖乖軍訓。」
這一下說漏了嘴,軒轅飛羽一睜眼;「乾爸,你怎麼知道我要軍訓?」
「咳,我前幾天跟清遠通過電話,知道你的情況,你現在不是在軍訓嗎?」徐子善問。
「是啊,而且也在京都軍區。我知道乾爸平常很忙碌,所以沒和乾爸招呼,打算軍訓之後再去看望您老人家。」軒轅飛羽盡說好話,徐子善「哈哈」一樂:「好,你來的時候提前和我打電話。」
掛斷之後,楊紫真大睜著眼睛:「飛羽,你真有乾爸呀?」她還以為軒轅飛羽那天是吹牛,卻沒想到是真的。
軒轅飛羽歎了口氣:「何止是真的,我這乾爸啊,還不止一個呢!」忽然心中一動,喃喃道:「奇怪,干色剛才笑得怎麼那樣陰險?」
把事情交給徐子善,他是軍中大員,軒轅飛羽便不再有什麼擔心,買足了東西就返回軍區。車子剛停下,軒轅飛羽拎著大包小包便往大門走去。忽然前方有六人狂奔過來,一個個目露凶光。
這六人正是一直準備暴打軒轅飛羽一陣的侯星六人。他們已經在這裡等了一個中午,好不容易盼到軒轅飛羽回來。都怕軒轅飛羽走進大門,所以立刻就衝過來動手。
軒轅飛羽一眼就認出侯星,用腳趾頭也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因為手裡拎著東西,軒轅飛羽道:「真真,你不是說沒人陪你練習蘭花指嗎?這不有人了?」
楊紫真眼睛一亮,發出一陣不壞好意地笑,然後活動兩下手指頭:「運氣這麼好,剛好睡覺就有人送枕頭。」
六人凶神惡煞般地衝過來,楊紫真忽然笑吟吟地走上前。六人都停下步子,對於美女,總不能太粗暴。侯星一馬當先,喝道:「那小子,你出來!」
楊紫真「嘻嘻」一笑:「你們找我老公幹什麼呀?有什麼事情和我說好了。」她人本來就漂亮,如今又是一身女軍裝打扮,更顯得韻味十足,瞧得六人眼睛也直了。
楊紫真又是一臉人畜無害的笑意,六人根本不把她當回事。侯星「嘿嘿」一笑:「小妞,和你說也可以,不過,那要看怎麼個說法。」
楊紫真眨了眨電死人不償命的妙眸:「那你想怎麼個說法呢?」語氣嬌媚,侯星骨頭也輕了二兩,「嘿嘿」一陣銀笑:「只要你陪老子……」忽然住口「啊」的一聲慘叫。原來楊紫真知道他接下不是什麼好話,抬腿便踢出去,正中侯星要命的地方。
楊紫真這一下踢得又準又重,侯星眼珠充血,大張著嘴像公雞一樣「嗷」的一聲,然後雙眼一翻,口吐白沫,人就昏死過去。男人那東西輕易傷不得,這侯星是痛得厲害了,竟然疼暈過去。
另外五個人傻了,軒轅飛羽大聲道:「還不快送醫院?晚了人就沒命了。」五人慌忙抬起侯星,叫了輛車便往奔醫院了,哪有心思再打軒轅飛羽。看著車子遠去,楊紫真恨恨道:「怎麼都不打了?」
軒轅飛羽搖搖頭:「真真啊,以後打人可不興這麼狠!」軒轅飛羽這會兒有點可憐侯星了,一想到那地方被狠踢一下,軒轅飛羽也是後背發冷。
楊紫真「哼」了一聲:「這一招是我跟老帥哥學的,他說這招最管用。」
軒轅飛羽翻翻白眼,心想:「老帥哥果然是心黑手辣的傢伙!」
幫著把東西送到楊紫真宿舍,軒轅飛羽便返回自個兒的宿舍。結果發現學生大部分都不在,僅有幾人懶洋洋地躺著,或是看書或是看影片。軒轅飛羽知道這些人八成是故意晚回來,這樣就不用進行下午的訓練了。
軒轅飛羽知道這些人畢竟都是學生,不能太嚴格要求。把買來的吃食往桌上一放,軒轅飛羽叫道:「開餐啦!」學生們立刻都伸直了脖子看過來,叫道:「考!班班買來什麼好吃的?」
外面雖然叫副班長,但軒轅飛羽回宿舍後,這些無良少年大多數叫他「班班」,說什麼叫起來親切。眾人問著,人都擠了過來,三下五除二就把軒轅飛羽的東西刮分一空,有一人還恬不知恥地問:「班班,你不吃嗎?」
軒轅飛羽苦笑:「我吃過了。」一周多時間,宿舍裡人早都熟了,彼此間本性顯露,軒轅飛羽倒不介意。
這時,警察局正在審理那名被追殺的女人。女人已經把孩子生下,是一名男孩。產生的她顯得十分虛弱,但因為十幾人受傷,案件算是比較大的,所以警察們立刻進行訊問和筆錄。
訊問人員是一名三十多的女警察,她辦案經驗豐富。當時那批人都躺在產房外,而且有人看到他們曾經想進入產房。所以立刻判斷出這些人都和產婦有關,因此這才打算訊問這名產婦。
因為特殊原因,這女警察語氣十分輕柔,盡量不刺激這女子。「如果有什麼事情,請一定告訴我們,有警察在,你不必擔心什麼。下面,我問你一些問題,請一定認真回答,不要有什麼隱瞞。」
產婦一邊流淚,一邊輕輕點頭,似乎又是傷心又是害怕。
「你叫什麼名字?」女警問。
「江月。」
「哪裡人,做什麼工作?」
「京都人,還在讀研。」
「門外有十六人受傷,你知道為什麼嗎?」
江月想了想:「我不太清楚,他們可能是追殺我的人。」
「什麼人追殺你?」知道說到重點,女警語氣微促。
「我不知道,反正從昨天開始就有人追殺我。要不是我運氣好,早被他們殺死。」說著江月開始抹淚:「有一名孕婦去我家做客,就被他們殺了。他們以為殺的人是我,不然我也逃不掉。」
女警吃了一驚:「他們還殺了一人?」
江月哭得更厲害:「是,她是我的鄰居,我們關係很好,是我害死了她。她也要生了,孩子都已經快十個月,就被他們殺了……」江月哭得更厲害。
女警目光中透出憤怒,卻盡量壓抑情緒:「你想一想,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還有,你的丈夫在什麼地方?他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這麼一問,江月忽然睜大了眼睛:「他一月前忽然離開了我,我們沒有登記結婚,只是同居。他是不是得罪過人,我也不知道。」
「他叫什麼名字?」
「李子渝。」
「你被追殺,他現在知道嗎?」
江月搖搖頭:「他的電話打不通,我也報警了,不知道為什麼無人接聽。」
「外面那些人,你知不知道是什麼人打傷的?你知道嗎?」
江月仍是搖頭:「不過有一個人送我來醫院,當時有一個穿迷彩裝的人擋住了殺我的人,我這才逃脫的。」
「哦?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但在車上的時候,那個女生說她是天京大學的學生,名叫楊紫真。多虧了她,我出院後,一定要去感謝這個女孩。」江月說起時一臉的感激。
女警察點點頭:「好了,我就問這些,你好好休息,案子我們一定會查清的。」
說完走出病房,這時一名女護士走進,笑道:「江月,該換藥了。」女護士很快給女警察換上藥,然後笑了笑離開。僅僅幾分鐘之後,江月忽然感覺剖腹處一陣陣刺痛,接著週身麻痺起來,沒有多久,便的呼吸便停止了,一張俏麗的臉龐佈滿黑青色。
那名女警察離開醫院後便坐進一輛警車,司機是一名男警察,問:「問出來了?」
女警察點點頭:「那幫蠢貨,竟然殺錯了目標,真是廢物!幫她的人是一名學生,你早些動手,不要留下後患。」
男警察點點頭:「我明白。」
晚間,月亮高懸,將大地照得一片銀燦燦。大操場上有許多男生和女生閒逛。這樣的時間,他們實在不容易悶在宿舍。這才幾天功夫,已經有不少男生和女生走到了一處,連軒轅飛羽也奇怪,這些人怎麼發展得如此迅速?
軒轅飛羽這時正陪著楊紫真練習蘭花指。陪女流氓練習絕對是件苦差,軒轅飛羽躲得太快,小妞不樂意。如果不躲,被她小指頭截得很痛,這讓軒轅飛羽叫苦不迭。 剛剛被小妞截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