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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雲逸眼睛一亮,他確實喜歡茶,只不過工資收入中等,因此很名貴的茶向來少有機會品嚐。聽軒轅飛羽口氣,到時候自己會有機會「訛詐」幾包好茶,這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搓搓手,這位德高望重的老教師有點兒不好意思,「那樣多不好,還是算了。」

    軒轅飛羽其實完全可以買幾包名茶送給李雲逸,但他更想讓李雲逸和自己父親交個朋友,這樣一來,以後自己「有事」的話,李雲逸這邊更好說話,一定會護著自己。而且父親軒轅清遠確實也讓軒轅飛羽邀請李雲逸去家中做客,軒轅飛羽邀請李雲逸是一舉兩得。

    軒轅飛羽笑道:「李老師,我已經和家裡說好了,你一定要去,不然我多沒面子。」李雲逸被說動了,笑道:「好吧,有機會我會去一趟。」

    回到教室,楊紫真不在,不知道又到什麼地方收小妹去了。

    陳思詩笑問:「飛羽哥哥,李老師是不是又表揚你了?」李雲逸叫人的時候滿面笑意,任誰都看得出來一定是去表揚軒轅飛羽。軒轅飛羽一臉得意:「沒有辦法,咱成績好,人品也好,老師實在挑不出毛病!」

    陳思詩抿著嘴兒笑:「飛羽哥哥,再幾天就期中考試了,聽說西城森林中學有個很厲害的學生,曾經考過七百二十一分的成績呢!」總分數才七百五十分,七百二十一的高分在大多數眼裡不是人類所能達到的。

    軒轅飛羽笑道:「七百二十一嗎?果然人外有人,不過不怕,本天才一樣打敗他!」

    陳思詩好像想起了什麼,「飛羽哥哥,那位同學還是個女生呢,她成績一直優秀,好像家境和我一樣不是很好,恐怕這就是她努力學習的動力吧。」

    兩人課前說了幾句話,軒轅飛羽就收到李濟明發來的一條短信:「軒轅哥,校外黃敬被人圍鬥,要不要過問?」

    軒轅飛羽一愣,立刻撥通電話:「他功夫不錯,只要沒危險就別插手,我馬上過去。」親了思思小臉一下,軒轅飛羽飛奔出教室。

    「唉,軒轅飛羽真牛,天天上一兩節課,成績還那麼棒!」某女生感歎。

    「哼!驕兵必敗,這樣早晚會被打回原形!」英語課代表張秀用他「溫柔」的聲調說,不過臉上表情明明有那麼點妒色。

    軒轅飛羽來到校門外,幾個東海的小弟連忙在前邊帶路,出校門往東一折,就進入一條巷子。那裡正有三條青年漢子圍住黃敬,黃敬身後是一名正在抹淚的女生,比黃敬小兩歲的樣子。

    圍攻的人有三個,手裡都拿著匕首,一人罵口破道:「借錢不還,你是活膩歪了!」

    那女生體態嬌小,容貌十分俏麗,就像放大版的芭芘娃娃,只是這會兒她十分害怕,一邊哭一邊抹淚,不時發出聲聲尖叫。

    周圍站著徐競爭和李濟明兩人和幾名小弟,因為軒轅飛羽的命令,他們並未出手。李濟明奔過來給軒轅飛羽點上一根煙,低聲道:「軒轅哥,這三個人是專門放高利貸的,黃敬應該是借他們錢了。」

    徐競爭補充道:「三人都是森林區惡狗幫的人,專門放高利貸。」

    軒轅飛羽點點頭,而這時,圍攻的三人改變了戰術,其中兩人攻擊黃敬,另外一人忽然閃到後面對付那名女生。軒轅飛羽看得出,黃敬一直沒有真正出手,只在與三人游鬥,應該是不想過於得罪惡狗幫的人。

    黃敬被新戰術弄得措手不及,而那女生忽然一聲尖叫,已經把女生拉到一旁,雪亮的匕首逼在了她脖子上。黃敬神色平靜,閃到一邊道:「放開她,你們的錢我早晚會還。」

    「還?還你個鳥蛋!過期一個月了,你用什麼還?」一人罵道。

    黃敬微微皺眉,對那女生道:「小妹,別怕。」

    女生輕輕點頭,這會兒竟然不哭了。三人目露凶光,不過因為徐競爭幾個人一直在旁邊圍觀,所以他們並未出全力,沒敢真正動手傷人,因為還鬧不清這幾人的身份和動機。

    軒轅飛羽知道是出手的時候,慢騰騰地走到現場,笑道:「幾位,黃敬借了你們多少錢?」

    三人見軒轅飛羽氣勢不凡,知道不是普通人,平聲道:「這位朋友哪條道上的?這小子借了咱們一萬,期限三個月,月息百分之三,今天已經是第四個月,可這小子連本金都拿不出,咱們也是被逼無奈。」事先把理都拉到自己一方。

    軒轅飛羽點點頭,「我是太和中學的軒轅飛羽,錢由我來還,幾位朋友賣個面子,把人放了吧。」

    那人立刻把女生推開,笑道:「原來是太和的軒轅哥,久仰大名,今天有機會見面真是三生有幸!」說話竟然一套一套的。

    軒轅飛羽笑道:「不敢,黃敬欠你們一萬,三個月九百利息,這樣,我給一萬二,多的幾位朋友買包煙抽。」

    三人大喜,他們其實知道黃敬沒錢,而且人很硬氣,真殺了他也沒用,笑道:「多謝軒轅哥,以後有事情儘管吩咐!」

    軒轅飛羽淡淡一笑:「可以交個朋友,幾位,我今天沒時間,改天請你們喝茶。」交給徐競爭一張卡,「競爭,給幾位朋友把錢取了,代我請他們吃頓飯。」在外面混,有錢可以到處是朋友。

    三人更加高興,辭別軒轅飛羽後隨徐競爭離開,黃敬還是那張臭臉,這時開口道:「你幫我還錢,我可沒錢給你!」好像軒轅飛羽欠他錢一樣。

    軒轅飛羽笑道:「不著急,你什麼時候有錢,什麼時候再還。」看了那女生一眼:「你妹子?真漂亮,有男朋友了沒有?」

    那女生剛才還害怕,這會兒忽然朝軒轅飛羽怒目而視,「不要你管!」原來他看到軒轅飛羽和上次「調戲」她的李濟明在一起,立刻判定軒轅飛羽是「壞學生」,因此沒什麼好氣。

    軒轅飛羽不和她計較,他心中其實早就想把黃敬收到麾下,今天倒是一個機會,微微一笑:「我認識你,你的名字叫黃小丫是不是?」

    女生一怔,「啐」了一口,「你才是黃小丫,我名叫黃玲玲。」說完後忽然明白軒轅飛羽是在套問自己姓名,氣得狠狠跺了下腳。

    「哦,原來是黃玲玲,我記下了。」又看向黃敬,軒轅飛羽淡淡問:「黃敬,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不然你應該不會借高利貸。」

    黃敬把眼一瞪:「是啊,我缺錢,難道你能借給我?」黃敬不傻,軒轅飛羽來幫他,他直覺地感到軒轅飛羽是想收買自己,因此內心並沒多少感激。

    軒轅飛羽點點頭:「和你說話真是爽快,多少錢你說。」

    黃敬沒想到軒轅飛羽真的答應借錢,心道:「反正已經欠他一萬二,父親的傷越來越重,那些草藥太名貴,沒錢萬萬不行,不如再借他幾萬。」輕吐了一口氣,「如果可能,借我五萬元,我以後會還你。」

    軒轅飛羽笑道:「不多,我讓李濟明陪你去取錢,就這樣,咱們以後見。」給了李濟明一張卡後,轉身離開。軒轅飛羽說走就走,沒提什麼條件,黃敬很意外,心道:「難道是欲擒故縱?不過我是不會參加他的組織的!早晚把錢還他!」

    中午陪陳思詩吃過飯,軒轅飛羽打算去楊紫真家裡看看情況,有兩天沒來了,不知道李長生的進展怎樣了。狼雲把軒轅飛羽送到宅前,軒轅飛羽驚奇地發現沈青瑤換了一身工作服,頂著工作帽,正和李長生一起給牆壁刷漆。

    李長生要刷子她給遞刷子,李長生要油漆她給倒油漆。沈青瑤目光溫柔地看著李長生,那表情軒轅飛羽太熟悉了,老媽高興的時候就這麼看自己老爸。

    「唉,這老帥哥真厲害啊!」軒轅飛羽感歎,咳了一聲,「阿姨,叔叔,你們幹活呢?要我幫忙嗎?」

    見是軒轅飛羽,沈青瑤十分高興:「飛羽,沒和真真一起玩嗎?我們兩個可以的,不用你幫忙,別弄髒了衣服。」臉上原來的那種抑鬱之態消失得一乾二淨。

    李長生叼著煙,斜了軒轅飛羽一眼:「小壞,煙抽光了,去給我買包煙。」

    軒轅飛羽翻翻白眼,不過還是乖乖地到外面抱了兩條煙回來。丟下煙,軒轅飛羽道:「叔叔,阿姨,我先走了,你們忙吧。」這叔叔、阿姨一塊兒叫,聽著有點叫一對夫婦的樣子,沈青瑤的俏臉微微發紅。

    李長生神色如常:「滾吧,下次來記著提前買煙。」

    軒轅飛羽為之氣結,睜著眼離開宅子,心想:「這老帥哥不地道啊!自己給他『泡妞』的機會,還讓自己買煙!」

    才一出門,邊上傳來摩托車的聲音,巧得很,楊紫真正載著一名小太妹飛馳而來。摩托停在軒轅飛羽身前,楊紫真以腳支地,「嘻嘻」一笑:「飛羽,你要走嗎?」那小太妹挺漂亮,見了軒轅飛羽直拋媚眼。

    軒轅飛羽趕緊別過臉去,問楊紫真:「又哪裡瘋去了?」

    楊紫真甩了甩頭髮,一身黑皮衣的她動作很酷,「聽說玉女門得罪了砍手黨,兩邊要打仗,我打聽情況去了。」

    軒轅飛羽心中一動:「得罪了砍手黨?」揮揮手讓那小太妹下車,軒轅飛羽騎坐摩托到後面,「今天去看房子,路上說。」

    楊紫真發動摩托,軒轅飛羽摟著她小蠻腰,伸過臉去聞著女流氓身上的香氣,隨口問:「兩什麼時候打仗?」

    「東方秋水打傷了砍手黨的幾位兄弟,據說是玉女門的一個成員上街買東西,被砍手黨奪走了包,還砍傷了手臂。後來東方秋水找到那搶包的幾個人,把他們的手都剁了一隻。」

    砍手黨的事跡軒轅飛羽也聽說過,這些人當街搶包、搶錢,如果有反抗,就會把受害人的手腕砍斷。也有部分從事收「保護費」,如果不願意也會被砍斷雙手,窮凶極惡。此外還有劈頭黨、扒手黨、棍子黨。這些人沒有任何道德底線,手段凶殘無比,市民聞之色變。

    軒轅飛羽皺眉道:「砍手黨的勢力不小,玉女門這次恐怕要吃虧。」

    楊紫真道,「所以東方秋水正在四處聯繫朋友。」然後笑問:「怎麼,你想幫她嗎?」

    軒轅飛羽道:「不知道。」軒轅飛羽不會主動前幫忙,這種忙可不是容易幫的,弄不好自己兄弟就會受傷。但如果東方秋水前來求助,那麼軒轅飛羽就必須出手了,有過一面之緣,就有了三分交情。

    軒轅飛羽路上和方文舟通過電話,讓他提前去綠壩開發區宅子那邊。一路飛馳如電,楊紫真開車很野,沒多久就趕到軒轅飛羽要買的新住宅。宅子很大,和網上貼的照片一樣,高爾夫球場、馬房、泳池,軒轅飛羽感覺眼前猛然開闊,心想有錢人就是享受。

    楊紫真睜大了眼睛,一路大呼小叫,她沒想到軒轅飛羽竟然會買下這樣大的房子。方文舟已經領著一名搞裝修設計的人等在房間裡,那搞裝修設計的人姓齊,見了軒轅飛羽十分客氣,這可是一個大單子,所以齊姓男子十分謹慎,生怕軒轅飛羽有什麼不滿意。

    軒轅飛羽不懂什麼室內設計,不過他對房間內的大部分設計都十分欣賞。唯一的改變就是,把兩間主臥室中間的牆壁去掉,然後設計一張五米寬,六米長的大床在裡面。色調要求粉紅基調,然後在陽台上放置一個「天文台」,軒轅飛羽對天文有些興趣。

    齊姓男子十分驚奇,但也沒有多問,連口地答應下來。大臥室東面是一個大大的落地窗,清晨時,陽光會灑進房間,想到那時候摟著一堆老婆在大床上胡天胡地,軒轅飛羽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小腹微微發熱。

    楊紫真忽然掐了軒轅飛羽一下,咬著牙低聲問:「你要這麼大床幹什麼?」女流氓心理比軒轅飛羽還要「邪惡」,軒轅飛羽想什麼,她自然明白。

    軒轅飛羽尷尬一笑:「大床睡起來舒服,以後我摟著你天天在上面打滾兒不好嗎?」

    楊紫真「哼」了一聲,心裡卻十分歡喜,一高興,就也參與著指點了齊姓男子幾句。一會兒要在這裡裝一個水族箱,一會兒又要在那裡弄一個舞池,這邊做一個酒台等等。

    兩人指指點點,齊姓男子一邊抹汗一邊做著速記,看差不多了,軒轅飛羽用摩托載著楊紫真離開。經過外環路時,遠處有一名中年男子銀白色拿起了對講機:「發現一輛可疑摩托!正向北行駛,前面的人注意觀察!如果確定身份,立刻制伏!」

    十幾輛摩托轟鳴著從四面八方在前方幾千米外聚集,開車的軒轅飛羽遠遠地就能看到,心中一動,瞬間把油門放小。十幾輛摩托上有兩人指著軒轅飛羽的方向叫道:「許老大,就是他!一樣的車,那女人也是一身黑皮衣!不會錯!」

    被稱為許老大的人雙眼如鷹,他是附近的「飛車黨」老大,十年來一直控制著周圍的賭車市場,有上千萬的家資,是地方上的一霸。前幾天,軒轅飛羽把他的兒子「飛車許」打成重傷,如今還在醫院躺著。

    「衝上去,一起弄死!」許老大陰沉的聲音響起,摩托第一個向軒轅飛羽衝過去,同時左手從懷裡掏出手槍。許老大一生殺過不少人,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而身後的一幫人都是亡命之徒,如今一個個紅了眼睛,滿面殺機地開著摩托朝軒轅飛羽迎頭逼近。

    軒轅飛羽立刻感覺到不妙,他的眼神極好,雖然相隔很遠距離,依然能夠看到對面這批人陰狠的神色。

    「真真,抱緊我!」軒轅飛羽左腳撐地,摩托一個迴旋,瞬間調轉一百八十度,油門加到最大,箭一樣朝前飛馳。軒轅飛羽這輛上百萬買來的「狂雷摩托」絕對是好貨色,強勁的動力瞬間把身後的十幾輛摩托車拉開了距離,但還有一輛緊緊地尾隨身後,正是那位許老大。

    許老大的摩托不比軒轅飛羽的狂雷差,而且車技嫻熟,軒轅飛羽無法拉開距離。軒轅飛羽眼中冷芒一閃而過,已經猜出後面那批人的身份,明白十有八九是那天「飛天許」一夥前來報復,「王八蛋!」軒轅飛羽暗罵一聲。

    「砰砰!」身後傳來一聲槍響,許老大開了第一槍。

    但由於距離太遠,根本無法擊中目標,雖然這樣,軒轅飛羽依然大吃一驚,對方竟然有槍!

    「真真,盡量把頭低下!」軒轅飛羽最怕的是身後的楊紫真中槍。

    楊紫真卻用整個身體貼住軒轅飛羽,眼中閃過堅決的神色,她絕不會讓軒轅飛羽受傷!軒轅飛羽感覺到楊紫真的變化,立刻急了,破口罵道:「讓你低下頭,你沒聽見!」

    楊紫真默然無語,仍然緊緊摟住軒轅飛羽腰。她的想法如此簡單,萬一子彈射來,自己至少可以幫軒轅飛羽擋住。

    軒轅飛羽咬著牙,雙眼圓瞪,吼道:「老子回頭一定滅了你們!」軒轅飛羽頭一次這樣恐懼憤怒,若僅僅是自己還好,但他萬分害怕楊紫真受傷。

    身後又傳來兩聲槍響,子彈就在軒轅飛羽左側擦過地面,冒起一溜火星。油門已經加到最大,前方的車流漸密,軒轅飛羽不得不放緩速度,而後面的許老大同樣也不敢太快,不然是給自己過不去。

    這一來,彼此就是在較量彼此的車技水平。在無數的車輛中迅速穿行,軒轅飛羽雙眼瞇成一條縫,集中了全副的精神。已經很久沒聽到槍聲,看來許老大也不敢在這種地方亂開槍,又或者,他槍裡的子彈已經耗盡。

    軒轅飛羽體內的純陽內息流動的速度也在加快,這讓軒轅飛羽的感覺也敏銳到了極點,摩托車身被調整到最佳的狀態。一輛輛汽車被超越,軒轅飛羽眼中只有周圍無數急速行駛的各種車體。

    許老大被越拉越遠,最後,他已經無法看到軒轅飛羽的身影,懊惱地把車開到一邊,最終掉頭返回。

    感覺身後的楊紫真忽然抱緊了自己,軒轅飛羽慢慢把車速減慢,他從反觀鏡中已經看不到追殺的人。左手伸到後面摸摸楊紫真後背:「真真,沒事嗎?」

    楊紫真「嘻嘻」一笑,「沒事,飛羽,你車技真酷,那老小子遠不如你呢!」

    把楊紫真送回家裡,軒轅飛羽立刻回學校接陳思詩。陳思詩下午返家一趟,軒轅飛羽叫來狼雲,讓他負責把陳思詩送回家裡。臨行前,軒轅飛羽拎了許多禮品放進車裡,笑道:「思思,幫我向你爸媽問好。」親了親女孩,揮手送別。

    送走陳思詩,軒轅飛羽找了個僻靜處和羅七指通電話。電話很快接通,羅七指的聲音響起:「是小軒轅嗎?找我什麼事情?」軒轅飛羽和羅七指的關係表面上不相干,但實際上軒轅飛羽「老大」的位置是羅七指給的。

    「我想知道一個姓許的人,他在外環路玩車,車技不錯。」羅七指想了想:「是有這麼一個人,他叫許重九,人稱車神許,手下有幾十號人,為什麼問他?」

    軒轅飛羽冷聲道:「能不能幫我除掉他?」

    羅七指沉吟片刻:「這個人有些實力,不過你既然開口,我就幫你辦。」

    軒轅飛羽道:「我手下人都是學生,沒經驗也沒實力,我不想他們送死。這樣,把你的人交給我,這次行動我也要參加。」

    羅七指笑道:「我聽說你身手很厲害,也好,我派幾個好手過去,什麼時候行動由你自己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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