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像會呀?剛剛看到狐踘飛上天,我突然想起來,我以前總是玩這種把戲……」她也有些意外她竟然瞬間想起這種踘的踢法,並且相當完美地完成了雙踘飛天的技巧。
「你……漣……漣兒……我找你來,真的是沒有惡意的,就……就是不想主人罵你不去繡夏裝,你……你不要記恨我,我沒有為難你的意思……」她看著眼前嬌小瘦弱的女子,覺得心跳得到嗓子眼,真怕她的挑釁會引來她的報復,那她肯定死定了!
「哦,那個沒什麼的,你說的沒錯,諾,是挺讓人難捉摸的,不過,那種東西我肯定不會做的,如果他真的要罰我,我也沒辦法!」她仍然雙手擺弄著狐踘一上一下地在頭上上拋下拋,玩得相當地熟練,讓知兒看得眼睛差點抽筋。
她們這邊一個站著悠閒玩踘,一個坐在地上心虛後悔害怕,不知道花園門口的槐樹下黎諾已經偷偷地看了好久了,他也相當驚訝修漣竟然將狐踘踢得如此出神入化,哪個中原女子能夠做得到呢?更何況單就她那鷂子翻身,沖天飛舞的輕功也是高手級的,她……竟然身懷絕技!她絕不是一般尋常人家的女子,之所以乖乖地呆在他的身邊,讓他連哄帶騙地天天帶上*床這麼久,只是因為她失了憶而已,可是……她的記憶正不斷地復甦,她……恐怕會越來越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更讓他擔心的是,三個多月了,她陪了他三個多月了,他竟然一點也沒有膩了她的意思,反而更離不開她了,可是她已經想起了她會的很多的東西,甚至能夠片段地記憶以前的事情,她是個二十二三歲的少婦呀,應該是有丈夫有家的女人,如果她想起了所有的往事,那……她還能甘心讓他欺騙,並且留在他的身邊嗎?
「諾,你回來了?」漣兒眼尖地看到他,在他深思出神的時候,她已經毫不避諱地跑向了他,歡天喜地地一頭撲進他的懷中,黎諾雖然吃驚她的敏銳,但是也一把將她抱住,也不管知兒正呆呆地站在一邊,又是妒又是氣卻也不敢做任何表示,以前她是只怕黎諾,現在連著這個來路不明的漣兒,她……也忌憚了。
「想我了?」黎諾興奮於她對他的迷戀,一把將她擁住就往他的臥室去,大手緊緊地環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嗯,諾,謝謝你……這兩隻狐踘,我好喜歡……」漣兒笑著窩在他的懷中,手中拿著兩隻狐踘,笑得甜甜的。
「漣兒……你想起來怎麼踢了?」他遲疑了一下,沒看她眼底那抹閃著興奮的火焰,因為他明顯地感覺到她對他的熱情跟這兩隻狐踘有更大的關係,與想他並非是直接的因果關係。
「我想起來了,我還想起來我以前也有好幾隻這樣的狐踘呢,我不光會這麼踢,我還會騎著馬用馬球桿打,諾,你給我買匹馬好不好,我一定會騎的可好了……」
「漣兒,你是我的女人,不要玩那些大家閨秀不該玩的東西,我喜歡你溫柔文靜的樣子……」他皺緊了眉頭,看著她沉聲道。
「嘻嘻,你說的那類大家閨秀是可以當你老婆的女人,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好像記得我從來也沒有當過大家閨秀的經歷,這輩子是不太可能了……」她毫不在意地笑著道,一點也沒把這個當回事。
黎諾因為她的話不悅地皺緊了眉頭,「你說什麼?你不是我老婆?難道小老婆就不是老婆了嗎?」
「當然了,我聽她們別人跟我說過了,只有拜過天地,入過洞房,喝過交杯酒的男女才能算是夫妻的,我們這些侍妾哪個也沒跟你拜過堂的,等你膩了我,隨便就可以把我賣給別的男人或是賞給你的手下的,那哪能算老婆呀?」她將手中的狐踘抬高了在眼前對著陽光看著那閃著光芒的狐毛,嘴裡說出的話卻沒有一絲的不滿之意。
「你別聽她們胡說,我對你和她們不一樣,我都疼你這麼久了,不會把你隨便給別的男人的……哦……我……我是說我把你給人時會同你商量一下的,如果你願意我才給人……」他驚心於她的毫不在意,把這樣他從來都沒對哪個女人說過的話說了竟然衝口而出,說完就有些後悔,但是卻無法收回,他現在是挺離不開她的,但是卻也從來沒想過和她天長地久。
漣兒並沒有把他的話當回事,此時她正專心地研究這狐踘對著陽光發出的光芒竟然泛著火紅色的特殊之處,「諾,這狐毛……是天山火狐?」她驚叫出聲,迷惑的大眼睛,驚異地看著他,激動得手都在發抖。
黎諾不敢置信地看著她,「你……怎麼知道?」
「諾,你在哪裡買到的這兩隻踘?這不是一般的雜物鋪賣得出來的,這是回訖呈給各國皇室的貢品?我以前有過一隻,是他送給我的……」她突然一把抓住他的雙臂,甚至激動得力道大得讓黎諾這樣的大男人都吃了疼。
黎諾瞪大了漂亮的雙眼,「你……說的男人是誰?」
「是……是我最心愛的男人!」漣兒衝口而出,腦海中突然蹦出了這樣的字眼,但是在激動中努力地想要想起那個人的樣子,卻感覺到那麼地模糊不清,甚至於越想頭越來越疼得厲害,手中拿著的狐踘也鬆脫掉在了地上。
「那個男人不就是我?」黎諾知道她想起了些她以前的事情,他卻無法忍受著心底的難堪和醋意,一把將她給抱緊,如狼似虎的唇即壓了下來,也不管她的頭疼加劇,面容慘白至極,汗水順著面頰如雨地滑落。
「諾……我頭疼……」漣兒掙扎著細柔的雙臂,想要反抗他突然而來的情火,此時她正脆弱時,哪有力氣跟他做這種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