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丫頭,知道還吊我胃口,知不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三年了?要不是王妃提,恐怕我這輩子都可能要不到你呢?」他竟然惡狠狠地道,動作更快,回身就奔向了她,一把將她給抱住,按在了床上,如狼似虎的唇即吞沒了她的櫻唇,瘋狂地吸吮嬉戲,急切地含住她的舌頭舔咬,吸吮,也急切地脫著他們的衣服。
「你……一早就看上我了,我都知道,沒事你就在我園子門口溜,別以為我不知道……」她喘息著迎接他如狼似虎的親吻,配合地脫掉她的衣服,被逗引得已然沒有了主意。
「就喜歡了怎麼了?你還瞧不上眼我,我看看你怎麼瞧不上眼的?我看你是心儀王爺吧?當我不知道呢?」他動作迅速地將她脫了個精光,驚訝她的豐腴而*人的軀體,色狼一樣地摸上她的身子,放浪地揉摸挑*逗,讓她禁不住半閉著雙眼承受著他的侵襲。
「我喜歡他怎麼了?他是皇子……我也是公主呀……」她含糊不清呢喃的話,卻讓莫言非給吞到了肚子裡,然後在她的驚呼聲中急切地佔有了她,靠,什麼公主不公主的,連西夏五公主那麼出色可愛的女子守在趙玨的身邊那麼久,他都沒動過心,她就成嗎?莫言非才不管她是什麼公主呢,反正現在她是他的拜堂成親的老婆,他要了她,她就是他的,這個誰也阻止不了。
等到他們激情過後,倦極地摟在一起時,莫言非還緊緊地摟著她不放,細細地吻著她的唇,「你是什麼公主?」
嬋娟狠瞪了他一眼,「剛剛沒做之前,我還以為你沒有聽到呢?」
「聽到了,但是我得先得到你再問……」
她鄙夷地冷哼一聲,伸出粉拳捶了他一記,「小心眼……我是遼國耶律部族前遼王阿平歷的女兒……」
「靠,阿平歷讓完顏燦的叔叔給殺了,你怎麼反倒要給吳俊烈做細做?你知不知道吳俊烈是完顏奇的走狗呀?」莫言非皺緊了眉頭。
「你傻呀,我是真的想嫁給趙玨的,吳俊烈他們不知道我的身份,他們找我做細作,那我就不能利用他們而進到襄王爺呀?趙玨是大宋皇子,我跟了他,我就是有了靠山,將來才有機會替我父皇報仇呀……」原來如此。
「可是……你沒有想到王爺不但懷疑你,甚至於連碰都不碰你一下?可是你……你還是看上了王爺?」莫言非真是有些不是滋味,但是也心裡既嫉妒也有些自卑,怪不得她不肯讓他碰呢,雖然是沒落公主,可是抵著公主的驕傲,她還是不想委身給他這樣的「下人」的?可是他……他倒是很有眼光呀,趙玨的三個侍妾,他唯獨看上了她,知道她不同於那兩個青樓和戲子出身,可是沒想到她的出身還是要嚇了他一跳。
「嗯,看上了也沒用,靈音公主都得不到他,更何況是我這樣的公主呢?」她竟然有些認命地歎氣道。
「那不是公不公主身份的問題,王妃現在的身份比你們倆倒更低,可是卻照樣能迷住王爺,這就是說,感情是不分身份高低的,你別把自己當公主總以為誰也配不上你,能夠疼你寵你專一對你,你還不知足呀?」莫言非竟然有些孩子氣地道。
嬋娟無奈地苦笑,「這可是你說的,你要是不疼我寵我,專一對我,我告訴你,我可不饒你……」
「那要看你值不值得了,在我的眼裡,你只是我的老婆,女人,沒有什麼公主的身份……」
「嗯……」她點頭同意他的話,這也是她想了一天的事情,剛剛以匕首刺他,其實也在試探這個男人,看來他不但功夫不弱,人也聰明得很呢,不管他什麼出身,卻有一樣是真的,他是個真正的男人,他能夠制得了她那顆不安分的心,是可以將她捧在手心疼愛的人,這就足夠了!
趙玨回了房間,心裡還在想,他那個沾酒就醉的王妃是不是已經睡得酣聲大起呢?想著她肯定亂沒形象的睡姿,他竟然苦笑出聲,他怎麼娶了個這麼個不靠譜的王妃呢?
可是當他回到房間時,卻被床上的空空如也給嚇得半晌沒回過神,窗戶大開,那個本該睡得不省人世的傻丫頭竟然沒了蹤影?趙玨懵了,枉他從來都沒有失過態的大宋第一奇才皇子,竟然傻了眼。
他的王妃竟然不見了???
趙玨甚至有些不敢相信還有人敢劫他的襄王妃?但是事實上證明修漣真的憑空沒了影,甚至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等他急急地把正在洞房中和新婚妻子溫存的莫言非給從溫柔鄉中叫起來時,天已近四更,集結了襄王府所有的侍衛,連他的皇宮密探影衛都調動了,全城搜索,尋找修漣,可是她卻像空氣一樣憑空沒有蹤影,趙玨甚至於整夜也沒有合眼,從心底升起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之感,她憑空降落在這個世界,會不會也這樣地憑空地消失呢?
但是現在修漣並非是憑空消失,而是實實在在被人劫走了,可是她喝醉了酒,真的醒不過來,即使被人給抓走,她竟然還一無所知,躺在床上睡得格外地沉,甚至鼻息中小小地打著鼾聲,滿身的酒味,把躺著的床都給熏得滿是酒臭味。
俊美的男子,皺緊著眉頭,看著一點沒有形象可言躺在床上,睡得口水都濕了枕巾的女人,他甚是後悔不該把她放在自己的床上,有沒有搞錯,這女人……也太讓人崩潰了,除了長得好看,沒氣質,沒品味,連睡態都這麼讓人受不了?
「嗯……頭好疼呀……我這是在哪裡呀?」她終於張開了眼睛,還睡眼腥松地,眼前還視線模糊,她懶洋洋地坐起了身,使勁地揉著眼睛,但是再遲鈍還是發現了她睡的床不是她在襄王府的床,連被子的味道都不一樣。
「你可真能睡呀,一覺能睡到中午?」俊美的男子突然開口,讓修漣才看到正坐在椅子上,等得已經相當不耐煩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