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漣這一夜睡得夠沉夠死,竟然一夜都沒張開過眼睛,等第二天她張天眼睛時候,感覺頭還是那麼地沉,甚至眼皮也沉重得張也張不開,可是她卻敏銳地感覺到自己的腰上橫著一條沉重熱*乎*乎的東*西,要將她的纖腰給摟斷了。
有……有沒有搞錯?修漣再神經大條,腦筋反應遲鈍也嚇了好大的一跳,這……這是男人的手臂,而且……她張大眼睛看著床帳的頂棚,她……她的後背正赤*裸地偎著一個灼熱的胸*膛???該死!這情形不是沒有過,以前她也被一個男人這樣地摟著過過夜,可是那個男人是金燦。但是這個摟著她的人陌生而半熟不生……他——他是趙玨?!
修漣登時眼珠子瞪得比銅鈴大,她再腦袋暈乎再反應遲鈍,可是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還是勁爆得讓她驚得神魂歸位,她忽地一下想坐起了身,可是卻發現那雙可惡箍緊她的身體的手臂竟然一點也沒有放鬆的意思,反而越摟越緊。而且……更可惡的是,這傢伙竟然赤裸著身體不說,連她……身上也只是穿著抹*胸和底*褲,「討厭,放開我!」她氣極敗壞地怒吼,想要將摟在她腰上毫不放鬆的手臂掙脫開。
「怎麼?跟我睡了一夜,夜裡熱情得不得了,天亮了,竟然就說我討厭了?」趙玨慵懶的聲音在她後耳邊響起,說出的話噴著熱熱的氣息,弄得她渾身一顫,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他……他在說什麼?難不成昨晚……他們倆真的上*床了?可是她……她怎麼一點也不記得了呢?
「你別胡說八道!我昨天晚上都什麼也不記得了!」修漣簡直又羞恥又氣惱至極,可是她卻一點也想不起來究竟在她跳完舞,然後就神經崩潰到迷糊睡著後發生了什麼事情,甚至於究竟有沒有糊里糊塗地跟他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也記不得了,可是現在,她就真的和他堂而皇之地就穿得這麼少的可憐地睡在一張床上?
「胡說八道?怎麼可能呢?你不記得嗎?昨晚你跟完顏燦那情侶舞跳得真是相當投入呢,然後跳完竟然迷糊地睡著了,還死皮賴臉地撲到了我的懷中,等我把你帶回王府,你又拉著我又哭又鬧地說:『別離開我,我不讓你走,你走了,我就一個人了……『」趙玨老神在在抬起她瞬間乍紅乍白的小臉,看著她驚慌失措的眼神,笑得相當迷人而得意。
「然……然後呢?」修漣想起了她和完顏燦彷彿回到十幾歲時共跳的蒙古舞蹈,馬頭琴悠揚的琴聲彷彿還在耳邊響起,鼓點聲急促……可是這些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有沒有和趙玨……糊里糊塗地做了夫妻之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