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要是你遇到倒楣事時喝涼水也能塞了牙,修漣可不就是這樣,非名牌大學畢業一窮二白沒權沒勢的工科生,縱然自認聰明伶俐,多才多藝(嘿嘿這個是自封的,從小有點自戀症,喜歡小打小鬧唱個歌,調能跑到姥姥家,會畫點東西,自修藝術家,會寫點東東,自已寫點破言情小說,網上一傳,點擊率那叫可憐……),好不容易憑三寸不爛之舌混了個技術員的工作當當,掙得不多,累得要死,生活水平還處於解決溫飽的階段,可是好歹算是有個職業吧,可是不想這活著實難做,加班加得腰酸背痛卻惹來領導一通牢騷謾罵,外加死不加薪……開玩笑?我掙多少錢要這樣受你的氣呀?一氣之下辭職不幹,東邊不亮西邊亮,此處不留姐,自有留姐處,處處不留姐,姐當個體戶!
可是本想找那個好久都沒見著面的校園初戀,帥哥一枚卻沒騎過白馬的才子戀人談談她心情不爽,尋求他的體貼安慰她一下下,為了給他一點「驚喜」而毅然乘上了南下的火車,千里尋情郎——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當她帶著一身疲憊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硬座,照著他很久以前QQ上留的地址,在凌晨五點半找到金燦這間畢業後租住的南方洋樓時,修漣幾乎是帶著一絲興奮和期待敲響了那扇門……
「誰呀?」「吱呀」一聲響,可是來開門的人卻差點嚇了修漣一大跳——
一個只穿吊帶睡衣的女人披頭散髮地站在她的面前,大約有三十來歲,看不清長相,濃妝艷抹,胸前那對波*霸真是有讓人崩潰的感覺——此時她正張著睡眼朦朧的眼睛相當不悅地看著她:「喂,你誰呀?一大早來找誰?野娼呀?」
「你說誰野娼?看你那德行才像極了野娼呢?金燦在不在這裡住?」要比嘴毒,who 怕who ?修漣叉著腰,跟她怒目而瞪。
「靠,原來是找他呀?燦,有個女的找你!」她衝著裡面喊,那語氣就跟喊她的男人一樣,讓修漣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誰呀?」睡眼同樣朦朧的一個男人只穿了條內褲就那樣大刺刺地走了出來,仍然是那張英俊的臉,此時卻非常不耐煩地從女人的身後露了出來,只是在一看到修漣的一瞬間,頓時變了臉色。
「修……修漣?你……你怎麼來了?」他顯然吃驚要多過喜悅的,有沒有搞錯,她來是給他一個驚喜的,他就這樣給她一個驚喜呀?
「我怎麼來了?這女——人——是誰?」修漣大著嗓子惡狠狠地問道,她從來也不是溫柔纖巧型的女子,沒必要裝一副小鳥樣委屈地先來個哭哭啼啼,可是任是她再凡事不放在心上,這會看到自己的男人,這副德行同一個女人同居在一起,她也受不了!
「燦,你都沒有告訴她嗎?我們已經結婚了?不是吧……你不是說跟她早分手了嗎?她怎麼還能找上門來?」女人顯然非常惡毒而滿意他們的這場意外情侶見面會。
「你說什麼?結婚?」修漣不敢置信地從牙縫裡吐出這幾個字,不敢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