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著tommy的手坐在去醫院的路上,心情沉重的善宇腦海裡像看電影似的浮現車和真從美國回來兩人經歷的林林總總,心潮澎湃的重逢,在醫院守護腦震盪的車和真,還有爭執,她神經質地老是往他家裡走,以及英蘭為此歇斯底里的怒吼,丈母娘不客氣的訓斥……
來到醫院,道植告訴他:「她剛才醒過來一次,說了一些奇怪的話,說恩智的奶奶要殺她,還把tommy托付給我照顧……現在她又昏迷了……」
tommy一直哭,直到姜刑警來了還是哭,姜刑警說:「交警的勘探和推斷是對的,周圍道路沒有異常,也沒有目擊者,就是疲勞駕駛。」
過了一會,車和真醒了,善宇被喚進病房,他握著她的手,她說:「鬱悶啊。」
「會好起來的。」
「不,不好,我知道,我……必須要走……很遠的地方,在等著呢。」
「誰啊 ?」
「讓我快走,說在等我呢,是善宇的媽媽……」
「和真打起精神啊,我媽媽早過世了。」
「不,她在這裡……」
tommy哭喊著進來了:「媽媽!」
「對不起,沒有好好疼愛你……」
英心泣不成聲:「那就趕快好起來,好好疼愛他啊。」
「姐姐,謝謝你,tommy就拜託給你了,不能拜託給善宇,善宇的媽媽會傷害他的……給我叫英蘭過來……」
善宇趕著回公司開重要會議,在車上拜託英蘭此時一定去醫院一趟。
回到公司,善宇對道植說:「和真說那些話,我寧願去相信,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我真的感覺媽媽就在旁邊,瞬間般的飄過一股涼氣,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好像在對和真說要死的化就趕快死吧。」
「我四歲的孩子死了我也是這麼活過來的……」
「總之tommy托付給你比托付給我好。」
經過一輪搶救,車和真殘存一口氣,硬撐著等英蘭過來。
英蘭跟俊輝告別,俊輝追上來問:「你剛才問我能否跟你結婚,還給我3周時間,如果我拒絕了你,善宇也拒絕了你,你該怎麼做?」
英蘭笑笑說:「一個人過啊,自由自在的,隨心所欲的,事實上,這是我最希望的。」
「靠什麼生活呢?重新做我的助手?」
「不,我要做我最有信心的事,是駕駛,出租車司機。」說完後英蘭驅車去醫院了。
英蘭緩緩來到病房,看到車和真的樣子,心想——那個趾高氣揚的車和真哪裡去了,現在這個樣子真沒勁,鬥爭才剛開始。眼淚不爭氣地撲簌簌流下來。
車和真醒了,虛弱地說:「看到我這個樣子,流淚就那麼好嗎?」
「我不跟躺在病房裡的人爭鬥,你要是覺著委屈就抓緊起來,讓我們公平地打一仗,嗯?」
「我輸了,英蘭,你贏了。」
「我從來沒有跟你玩過遊戲,所以沒有贏的人也沒有輸的人。對我來說現在才開始,說實話,我很討厭你,其實現在還是恨的,也恨說我贏了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