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英蘭在和善宇講股份的事的時候車和真在場,俊輝提醒英蘭一定要有所提防:「那個女人一定會提很多條件。」
英蘭說:「有可能一分錢都不給我,她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呢?」
英蘭買了菜回家,和恩智拌了嘴皮,兩人都不愉快。恩智說:「媽媽,您跟俊輝叔叔分手了嗎?」
「沒有,怎麼了?」
「那最近還見面嗎?」
「秘密,你問這個幹什麼?」
「你又沒有和那叔叔分手,為什麼還要每天來這兒?」
「我要給你們做飯,怎麼了?」
「媽媽,如果你和那個叔叔過得很幸福,為什麼要來這裡?爸爸和那個阿姨睡在媽媽房間也沒有關係嗎?」
「無所謂,媽媽睡客房。」
「所以現在媽媽和那阿姨一起住嗎?我不爽,媽媽你傻啊?媽媽沒有理由給那阿姨做飯伺候她啊,媽媽不是應該去找你的幸福嗎?」
「這麼能說話,怎麼不去跟你爸說?」
「我跟爸爸連話都說不上,爸爸和那阿姨在一起的時候特別開心,她把媽媽制住,到這裡來很開心,在這兒只有媽媽不幸,我真是不知道媽媽為什麼要找罪受。」
英蘭說:「理解不了的化也忍受吧,你以後不要跟我說這說那了,我活了37年,比起你爸爸對我的背叛,你對我的傷害更深。」
道植告訴英心開業儀式明天下午三點進行,英心對職位相當滿意,車和真到時候也會來。
善宇將牛皮信封交給英蘭,英蘭問:「這是什麼?是給我公司股份的條件嗎?」
「是的,不過事先說好,要給一半有點困難。」
「為什麼?」
「不能接受。」
「誰不能接受?車和真嗎?」
「我自己。」
「那能給多少?」
「你先看看吧。」
英蘭細細看了裡面的文件,然後平靜地裝好,善於問:「怎麼樣?同意嗎?」
英蘭平靜說:「不。」
「考慮下吧,15%。」
「不是全部的15%,,而是你的15%吧?」
「當然。」
「還打印出來,挺辛苦的,但不好意思,我要是接受這個,就是終身奴役,所以我不接受。」英蘭嘩嘩將文件全部撕掉:「就當沒有發生過。」英蘭站起來。
善宇問:「你為什麼要那麼想?還有那麼多東西,怎麼就非要公司股份?可以要這房子,現金,我就奇怪了你為什麼偏偏要公司股份?」
「那女的可以在公司投資,我為什麼就不能拿公司的股份?是車和真讓你來問的嗎?這奴役合同也是她定的吧?」
善宇驚訝地發現英蘭露出真面目,他疑惑到底哪個是她的真面目。
英蘭繼續義正詞嚴地說:「我希望作為你的妻子住在這裡。」
「你的意思是你現在不是?」
「是你沒把我當妻子看。」
「是你說要分房睡的。」
「真是寒心啊,好,不跟你計較了,我就再說一遍——對於你來說,我就是給你做飯的人,除此之外什麼都不是,這段時間,我就僅僅像是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