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說話?那我走了……」俊輝攔住她,英蘭說:「我現在很生氣,覺得不可思議,氣得喘不過氣來,要是誰安慰我一句我就會消氣。」
「那怎麼辦?我要說的不是安慰的話。」
「那麼是勸說?教育?批評?行了,不要想著教育我,我現在需要安慰我的人,其他的都不需要。」說完要走,俊輝一把抱住她,說:「什麼都別說,就這樣呆著……」
「到什麼時候?」
「到腿麻為止。」
英蘭撲哧笑出來。
第二天一早,道植要跟善宇到各處派送點去視察,非常興奮,他說:「所以說男人是行動動物,就像太古時代說就是狩獵……要做的事像山一樣,想想就躍躍欲試啊。我休息的這短時間是怎麼過的啊,沒有錢也就沒有了朋友,人真的很虛偽很可笑啊。」
善宇說:「對啊,現在已經不是愛的社會啊。就在我住院那段時間,別的沒有,我們公司裡倒是風言風語聽了不少,所以說我是大難不死。」
道植點頭說:「如果小姨子能理解你一點的化,就不會生氣了啊,聽說昨晚非常有意思的一件事?」
「對啊,我能牽兩個女人的手過日子呢。」善宇調侃說。
「真有福氣。」
「這要是福氣的化還是少點的好。」
早飯桌上,英蘭想來想去都覺得氣憤:「怎麼我自己的女兒不站在我這一邊,都站在車和真一邊了呢?和我一起經歷那段難過日子的是我的女兒,我要進那個家去!」
「真的嗎?」
英蘭點頭:「是,當然不是永遠住在那。」
俊輝問:「直到恩智站到你這邊為止?」
「是啊,要不就和恩智一起搬出來在外面住。」
「法律上你和恩智一起住是違法的啊。而且有可能你越是這麼做,恩智跟那個女的關係會更親密。」
「不管怎麼說要試試啊,不能就那樣容忍了。我想最近地看看車和真這個女人是什麼,能把人動搖到這種程度,用什麼把戲把人弄成這樣?獵獲了我的丈夫,現在在我住的家裡進進出出,連我的姐姐,姐夫,女兒都站在她一邊,下一個會是誰啊,會向誰伸手啊?」
英蘭去母親家拿行李。趙夫人問:「你能去那裡住嗎?你和鄭女婿已經離婚了,你現在的身份是前妻,拿著包去那讓人家看起來很好笑啊。」
「好笑不好笑有什麼關係呢?當然我以前也是這麼過,怕人說東說西就忍著,想做的不敢做,現在我深刻體會到,我的人生是我自己的,我的人生是父母、子女、兄弟、姐妹誰也代替不了我,我現在不是作為鄭善宇的前妻去的,而是作為恩智的媽媽去那裡,所以請不要再說什麼了,我走了。」
英蘭提著兩個箱子出來了,早就候著的俊輝幫她將行李裝上車,兩部車依次離開。
不一會兒,他們就一前一後趕到善宇的小區。
英蘭說:「我的車位被那個女人佔了,其實如果我們剛離婚他們就結婚說他們的愛情勝利了,我即使不為他們拍手,至少可以輕鬆地離開,可是她現在這樣以愛著為名,不僅僅是享受於自己闖下的禍,而且以搶別人的位子為樂,現在把魔爪伸向我女兒恩智了,我還能坐視不管嗎?」
「當然不能那樣,不知道那女人現在不在那裡,我們也在她面前現一下吧,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