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在中從墓地調查回來,發現一些線索立即告訴了善宇,善宇立即打電話叫英蘭回家裡商量,英蘭說不是恩智的事就少找我,善宇說關係到丈母娘,和真失蹤的事丈母娘的嫌疑很大,英蘭聽了坐不住了,立即趕到家裡。問:「媽媽的行為有什麼問題?」
「他今天下午去了那裡,發現兩個疑點。不久前有一個被釋放的前科犯在丈母娘去那的第二天就不見了……」
「打住吧,拜託別說了,難道媽媽和那前科犯對那女人做了什麼?佛的眼裡只有佛,刑警的眼裡只有前科犯,你也跟著這麼想嗎?不管怎麼說,她是你丈母娘,你女兒的外婆啊,難道不是你把那個女人藏起來玩的把戲吧?」英蘭氣得站起來。
「老婆……」
「不要叫老婆!我現在不是你妻子。」
「知道,知道是知道……」
「知道就好。」
「每次看到你這樣,就覺得你肯定被和真的事所傷害。」
英蘭眼裡冒火:「如果不是那個瘋女人,我和恩智會過得非常好。但是現在,漸漸地連我媽媽都要牽扯進來嗎?到底,前世和你結下了多大的仇恨啊。」
善宇急了:「只是想給予幫助,幹嘛這樣啊?甚至連這樣都不能真心討論嗎?」
「不管怎麼說,如果我的媽媽做了壞事,就應該去監獄!」
英蘭去恩智臥室看了看她,早睡熟了,賢泰躺在他們偌大的主臥床上也睡著了,恩智因為害怕一個人住最近拉弟弟來陪她。
英蘭坐到女兒身邊無聲地哭泣。
善宇進來了,英蘭站起來對他說:「拜託你一件事,你的兒子和我的女兒不要區別對待。」
「不會區別對待的,股份一樣分成兩份,所有的財產也都平分成一樣的。」
「你和我,肯定是八字不合吧,但是,15年來,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我說的不要有差別指的不是財產,說的是愛,希望你的愛不要全部都給你的兒子。」英蘭出去了。
善宇跟著出去,酸溜溜地說:「跟那年輕男人八字很合吧?」
「是,所以聊天都很暢快。」
善宇去取DNA檢測結果,問:「結果如何?是吧?」
「不是,不是父子,完全是別人的。」
善宇完全怔住了。
他獨自來到江邊,吹著江風,他問自己——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種事情?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不是的!這個不是夢啊,分明在哪個地方出問題了,如果不是出問題,絕對不會出這種事情的。那麼,到底是什麼出問題了?哪個地方,怎麼出問題了?真的快瘋掉了,人瘋掉是這個摸樣啊。我一定要振作起來,DNA檢測也有出錯的時候,世上沒有完美的事情……那就直接帶那孩子過去,他討厭也沒有辦法,這是最後的辦法了。
英蘭去找媽媽問清楚事情真相,趙夫人叫她不要管了,過自己的日子就行,英蘭急了:「那個女人的孩子一直在等著見她,沒關係嗎?」
「只是為了你做了一件事。」
「是為了我?不是打擊我嗎?不是為了我,實際上是為了賢泰吧?」英蘭哭了。
趙夫人說:「咳嗽、打個噴嚏都是因為賢泰嗎?」
「因為他,現在您不是要回到善宇那裡去住嗎?媽媽心裡打算的不是那樣嗎?不管我過得怎樣,只要賢泰過得好就行,連媽媽都不要我了,我為什麼要為那個孩子負責任?找到弟媳婦,讓弟媳婦撫養就行啊!」
「我什麼時候讓你要對賢泰負責任的?」
「不是是什麼,到底是什麼呀?」
「賢泰的媽媽不要賢泰,我看你和賢泰媽媽,沒有任何區別!」
「我和賢泰媽媽一樣嗎?我對恩智不是偷偷地逃走的啊,我——光明正大地離婚了,為什麼要把我跟弟媳婦比較?」
老夫人也生氣了:「離婚有什麼值得誇獎的?」
「不自豪,但是我也覺得不丟臉,媽媽被那個女人利用了,你怎麼也跟那個女人一樣不希望我離婚?但是媽媽,那是錯誤的想法,無論有沒有那個女人,我都不會再和善宇一起生活了。我絕對不會和他一起生活了,絕對不會!所以,關於那個女人的事,在刑警來以前你就告訴我吧。」
「法律允許又怎樣?我不允許,拋棄自己的孩子,難道你不和賢泰的媽媽一樣嗎?」
「媽媽……您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沒有拋棄恩智啊……只是和善宇離婚而已,只有這個。」
「你們什麼時候,離開母親的懷抱?結婚以後就要成雙成對的呀,你們即使是一次,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母親也落淚了:「世道變了啊,即使是離婚都很乾脆的好時代啊,你離婚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也同樣能自由自在地活著,但是媽媽和孩子的關係不是那樣的,媽媽和孩子跟時代沒有關係,但是,你們,一張嘴就說這個是因為賢泰,那個是因為賢泰,那麼我也在哪兒用你們的方式來一次刺激你們看看,為了你自己的方便舒服在離婚書上蓋章簽字離開,天理就因為了你的舒服方便就不存在了嗎?你什麼都可以放手,去尋找自由之路,老的時候再到自己的孩子身邊,一輩子就這樣活到死嗎?」
英蘭抹了一把淚說:「無論如何,不要對我有什麼期望。」
「你的人生你自己好好把握,我怎麼活著你不要操心,也不需要你的關心,我的事你不要瞎操心,我的事為什麼你來攪合?」
「那個女人在哪?不說出那個女人的事我絕對不讓你出門!殺了嗎?還是,躲在哪兒了?」
「給我讓開,聽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