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和真說:「也是,我也不記得你,想得團團轉了呢,我們很久沒聯繫了吧,是吧?」
英蘭沒好氣地說:「你說你是車和真?聽好啦,車和真,」接電話的時候善宇正好在旁邊,英蘭說:「真的求求你,請不要開這種玩笑,我沒有興致對付你開的這種玩笑,只要一聽到你的名字,我的牙齒都要掉下啦,所以從我的周邊消失!」說完斷掉電話,將手機往床上一摔:「真煩人!」
善宇問:「是和真的電話嗎?是和真打來的電話嗎?」
「真的求求你,不要拉我到你們那噁心的愛情遊戲裡!」英蘭說完出去了。
這時候她放在床上的電話又響起來,善宇慌忙接起來:「喂,你好。」
還是車和真:「這不是趙英蘭的手機嗎?」
「是,但是你怎麼能往這裡打電話?」
「你哪位?」
「是我,善宇,鄭善宇。」
「喔,是善宇,嚇了我一大跳,不是,但是善宇怎麼接英蘭的電話?」
「因為是我老婆的電話,所以才接的,說什麼?不是,不是那樣,那是和真你記錯了,趙英蘭不是和真的朋友,是我老婆,反正你老實地呆在那兒,我現在過去,你不要走開。」
英蘭已經進來了,聽到他的講話,善宇說:「一定是出問題啦,記憶很混亂,所以和真以為和你是朋友。」說完把手機還給英蘭。
英蘭一把奪過手機:「那個女人變成什麼樣我一點也不好奇,知道為什麼嗎?那個女人的頭腦最初就有問題,那個女人頭腦的病毒,已經傳到你的腦中了,你還沒感覺嗎?」
「我現在要過去看看。」
「趕緊去吧,誰不讓了嗎?但先記住今天你傷我的心,所做的事我將來一定會雙倍奉還,請便。」
聽了這話,善宇的心一陣惶恐不安,但是他還是開車出去了。
英心家裡,兩口子在擇菜準備做飯,道植問:「現在英蘭小姨子對鄭女婿完全是沒心沒肺了?」
「嗯,鄭女婿去那個女人那裡也是,她也當沒事似的。」
「鄭女婿是絕對不會離婚的,他去那女人那裡,小姨子也是沒當回事,那麼就是說還是按那個樣過嗎?」道植一臉驚訝。
「說的是啊。」英心頭都沒抬。
道植一臉嚮往:「真羨慕啊,鄭女婿真是,沒白過一次人生啊,家裡呢,有漂亮的老婆,外邊呢,有性感的情人,哈哈,我什麼時候能像他那樣地活一次啊,如果我也可以那麼活的化,那多好啊。」
英心已經開始變臉了,站起來:「說什麼?說什麼?」
道植抬頭發現氣氛不對了,趕緊擺手搖頭:「我絕對不會,我絕對不會那樣的,只是說別人的事。」邊說邊慌忙找地方逃竄。
英心已經叉腰,相當不滿了:「什麼?羨慕?」
「不是,不是說我,只是開玩笑,開玩笑,玩笑。」
「想往哪逃,過來,不過來嗎?要是被我抓到看看,有什麼好羨慕的,屁話!」兩人圍著沙發轉圈圈。逃到門口的道植被英心的九陰白骨爪抓過來摔在地板上,整個人坐在道植屁股上用拳頭砸,「老婆,老婆,」「再說一次試試,那個,你也能弄個情人,你是不知道老婆,想死嗎?」
道植實在承受不了她的噸位:「不是,不是,痛啊,痛好,喘不過氣了,救命啊,救命啊,我的肋骨,又要碎啦!」
正在不可開交的時候,雄兒從房間裡出來了,吼叫:「安靜一點好嗎?樓下的人要嫌吵會上來的!怎麼大人們,一點也不懂事,吵得我都不能好好思考了,真是!」英心終於收斂了,兒子救了老爸。
這時候道植的手機響了,他進屋去聽:「你好,我是裴道植,律師?什麼律師?若是小姨子還……我們並沒有事跟律師有接觸啊,什麼?請等一下。」道植將英心叫進屋,繼續聽:「對不起,請講,把上幼兒園的兒子撞死後逃亡的車,那個司機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是的,因為就是我們家跟前路口發生的事故所以後來我們搬家了,但是,你是誰?你為什麼要問這件事情呢?喂!喂!」
英心問:「是誰?」
道植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說是律師。」
「再打過去啊。」
「沒有顯示號碼。」
「問了我們勝兒的事?為什麼問這個?」
「沒有說,只是確認一下我是不是勝兒的爸爸。」
「會是什麼事呢?難道是撞了我們勝兒的那個人嗎?」
兩人心情沉重,滿腹狐疑。
車和真提著挎包出門了,在樓下碰到善宇正開車過來,他跳下車,衝到她面前:「」認得我是誰嗎?
「善宇?」
「對,但是事情是想不起來了?只是記得名字而已,是嗎?」
車和真沒有說話。
善宇問:「你現在要去哪裡?」
「美容院。」
「哪個美容院?」
車和真想想說:「剪剪看。」
善宇擔心地看著她:「和真,那裡有討厭和真的人,所以呢,還是回去吧?」
和真點點頭。
回到家,善宇問她:「你不是說有個年輕的男的嗎?想起來了嗎?」
和真搖頭。
「記憶有問題,你慢慢能感覺得到嗎?」
和真點頭。
「我的年齡,也可能得癡呆嗎?我不像是有癡呆嗎?」她問。
「是啊,失去記憶也是癡呆的一種吧。」善宇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