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身體像被撕裂了一樣的痛楚漫無邊際的襲來,若涵蜷著腳趾縮起身體,想要阻止體內那份異物的入侵,身體的排擠讓男人進入的那一處柔軟更是越發緊窒,一聽到她喊痛,南宮宸額頭上隱忍的淚水瞬間滴下,他忍著快要爆發的YU望,緩緩的退了出來。
“別怕,我不會弄痛你的,寶貝!”南宮宸伸出一根手指代替,緩解著她的痛楚,等她慢慢的適應了,他抽出手指,又等不及的重新附上她的嬌軀,她的滋味太過甜美,讓他一刻也停不了了。
而若涵早已被疼痛和不適攪動的快要窒息,下身傳來一陣難言的絞痛,隨之而來是一聲重過一聲的撞擊,她只能憑著本能,輕哼出聲,“疼……”
“丫頭,你終於是我的了!”南宮宸順利地挺進之後,薄唇憐惜的吻去了她臉上的淚水和汗水,她擰著秀眉,還是不能適應他的龐大,她太過嬌嫩,一時間無法承受他的索需,可是他卻如癡如醉的在她體內制造一波又一波的浪潮,如果這一刻,可以溺死在這份銷/魂的甜蜜裡,他願意就此閉眼。
疼痛慢慢消散,隨之而來的,是處在雲端一樣的飄蕩輕浮,若涵雙手麻目,眼睛酸澀,再次清醒時,身上的男人還在她身體裡留下火熱的印記。
“南宮宸!你這個禽/獸!”她眨著一雙恨意十足的眸子,被壓在身下卻怎麼也動不了,在意識到他對她所做的事後,她崩潰的叫喊出聲。
“聽著,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所以別再企圖離開我!我不准——”南宮宸捏起她的下巴,在她紅腫不堪的嘴唇上又重重咬了一下,身下又是用力一頂,若涵只覺得痛不欲生。
這個禽/獸,他竟然對自己的女兒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來!
“啊!你停下,不要了,爹地,我是涵涵啊……”若涵忍受不了這無止境的折磨,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裡,她都沒有辦法接受。
只是一轉眼的功夫,她在原本的位置上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不許再叫我爹地,我不是!涵涵,我的涵涵,我知道是你,只有你,只有你……”南宮宸身下仍在有力的抽動著,他就是要她記住這種感覺,記住他的氣息,記住她的身子裡有他的存在!
察覺出她的排斥,她的抗拒,他又吻住了她的雙唇,吻著她的脖頸,埋在她美好的胸前,再一次品嘗著她的甜美。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我不要啊……”漸漸的,若涵不再反抗,睜著一雙大眼,默默的流著眼淚,這具身體已經變得不像她自己的了,沒有任何感覺,到最後,連痛,都變得有些多余了……
時針在敲響十二聲時,他低吼一聲,一股熱燙的液體在她身體最深處綻放,男人靨足的從她身體裡退出,又重新吻了吻她的臉頰,用最親柔的聲音在她耳邊嚀喃,“寶貝,新年快樂!”
黎明的第一道矚光照進房間裡,在這張充滿男性氣息的大床上,她收到的第十七歲的新年禮物——她父親對她無情的占/有!
若涵轉身,背對著他,臉埋進被子裡,無聲的哭泣著……
從這一刻起,他們之間,已經回不去了!
她和南宮宸,她和簡亦楓……
若涵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甚至是睡夢中有人幫她擦試著身體,連最隱私的地方都沒有放過,可是這些都不重要了,她的一切,都被魔鬼掠奪了!
惡夢一直困擾著她,持續了一整晚,等她轉醒之時,痛的不僅僅是身體,還有那顆心。
如果可以,她真想就這樣閉著眼睛,睡上一輩子……
可是,即使在睡夢中,那道低沉魅惑的嗓音還是像纏籐一樣,繞著她,一直繞著她!
“醒了?”南宮宸放大的俊臉映進她眼簾,他一身家居服,冷峻的面部,完美的輪廓,在盯著她時,眼神寵溺,嘴角上揚。
他摸她發絲的動作是那麼自然,若涵輕咳一聲,用陌生的眼神去看他,他怎麼還可以這麼若無其事,問她,“餓不餓?身子還疼不疼了?”
不等她回答,他高大的身軀已經端起了放在櫃子上的青花瓷碗,像那次在瑞士一樣,舀起一勺,放在嘴邊吹了兩下,再送到她嘴邊,用他以前輕哄她的口吻,“張嘴!”
“惡心——”若涵用仇視的眼神死命的瞪著他,雙手一揮,直接將那冒著熱氣的瓷碗往他身上砸過去,他卻不閃不躲,任由那滾燙的粥全都灑到了他的衣服上,手臂上。
南宮宸臉色一頓,快速的沖進浴室裡整理了一下,再出來時,若涵注意到了他手臂處的燙傷,他沉默地看了她一眼,然後叫傭人上來整理了弄髒的地毯,又重新盛了一碗粥。
“繼續摔,摔到你肯吃為止!”南宮宸冷冽的眼神掃著一臉蒼白的少女,他不怕她拿他出氣,只是怕她……傷到自己!
“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出去出去出去——”南宮若涵驚叫著捂著耳朵,就連看著他,聽著他的聲音,她都會覺得惡心,惡心的想吐,曾經那個將她是寶貝一樣疼愛著的父親,淨化成一頭凶猛的野/獸,將她推向了無底的深淵。
南宮宸赤紅了雙目,英明一世的他,卻還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不是沒想到得到她之後的後果,只是她眼底那份明顯的仇恨和厭惡,還是讓他感覺到了挫敗。
但是他並不後悔,昨晚她從女孩蛻變成女人的那一刻,他二十九年來的人生,都無法比擬的滿足,只是這個小丫頭,帶給他深深的震憾!
他一直在等她長大,等到心痛了,心碎了,還是沒有等到她成年的那一刻,他已經沒有耐心了。
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他會慢慢的讓她接受他,直到……離不開他!
“不想看到我?把東西吃了,我會離開!”南宮宸無奈的歎了一口氣,拉開她用雙手蒙著的被子,半似縱容半是誘哄的對著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