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王爺俏相公 風雲際會觀滄海 此裴月濤即彼裴月濤
    輕輕退出風沐霖的房間,蹦到隔壁的院子,再從窗戶跳進去。確定這次找對了房間,直奔裴月濤的床,拉開水藍色的紗帳就撲了上去。

    「裴月濤——」

    「噗——」

    裴月濤噴著口水就醒了。那是當然的,蕭夢離一拳打在裴月濤的胃上,裴月濤不醒才怪呢。

    他一下子彈坐起來,蕭夢離拉住他淺藍色內單衣領,認真打量他的面容。既不是軒轅王朝見過的裴月濤,也不是天機國見過的裴月濤。眼前的裴月濤姿容出眾,俊美無雙,顧盼生輝,氣質雍華,絲毫不亞於夜歌和水鏡月,絕對堪稱天下第一美人!

    蕭夢離不禁想起了:美人一笑傾人城,再顧傾人國之語。

    「你就是裴月濤?」沒有想到啊……沒有想到……裴月濤竟然長得如此漂亮,難怪他不肯以真面目示人了。

    「蕭夫人……」

    清醒過來的裴月濤詫異看著爬上自己床的女人,他毫無羞澀尷尬之色,不似風沐霖的遮遮掩掩,倒令蕭夢離有些驚訝。

    「喂——裴月濤,你沒有被嚇傻吧?」你現在最正常的反應,不是應該把我踢下床,扔出門口嗎?

    「蕭夫人不必擔心,月濤清醒得很。」

    「那你不是應該……」

    「把夫人踢下床,扔出門口?」裴月濤笑了,風華無限,傾國傾城,竟然令蕭夢離有片刻失魂,「月濤豈是那等庸俗之人。夫人既然來了,月濤若是不好生招呼著,豈不有違待客之道。」

    呃……

    這話我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

    蕭夢離滿心納悶,卻一時想不清楚問題究竟出在哪裡。

    裴月濤不讓蕭夢離深思下去,他笑瞇瞇地問:「夫人夜入月濤閨閣,可是有要事相商?」

    「有!自然是有的!」蕭夢離總覺得裴月濤的態度不正常,卻一時想不明白究竟哪裡不正常。她只道是自己多心了,隨即板起面孔,惡狠狠地對裴月濤說:「裴月濤,我問你!你給老娘老實回答:你是不是曾經去過軒轅王朝和天機國!」

    「月濤生平別無所好,最愛四處遊歷,足跡遍佈大江南北,軒轅王朝和天機國幅員遼闊,人傑地靈,月濤自然不會錯過。」

    蕭夢離聞言眼睛刷地雪亮,樂癲癲地問:「這麼說來,軒轅王朝的賭神裴月濤和天機國的醉仙樓老闆裴月濤果然就是你!」

    裴月濤笑得如同一隻偷了腥的狐狸,水眸半瞇,他笑瞇瞇地說:「我還以為夫人會早點問我這個問題呢!」

    蕭夢離「……」

    該死!她就知道被裴月濤耍了!此裴月濤果然就是彼裴月濤!

    「一見你面我就懷疑啊,可誰讓你每次出現都用不同的容顏,容貌不同,自然不能夠肯定……」

    「夫人難道沒有聽說過鳳翔國有一種秘術,名為容易術?」

    容易術?這麼說果然就是……

    「TMD你個該死的裴月濤,你耍老娘!」蕭夢離揪住裴月濤的衣領,惡狠狠地舉起拳頭。她想扁他,百分之一百想扁他!

    裴月濤握住蕭夢離掄起的拳頭,不費吹灰之力,緩緩放下。蕭夢離暗暗驚歎裴月濤內力之深厚,這樣內力深厚的男人怎麼可能對她夜闖裴府毫無察覺。

    「夫人,女人應該溫柔賢慧,不應該太暴力!」

    蕭夢離眉角一抽,猛地抽回自己的拳頭。她瞪著裴月濤,怒目而視,「裴月濤,實話告訴老娘,究竟哪個才是你的真正相貌?軒轅王朝的?天機國的?還是現在的?」

    「夫人,您見過誰晚上睡覺時還會戴著**的嗎?」裴月濤微微撐起身體,鳳眸瞇成一條線,「夫人,晚上帶著妝容睡覺,那可是美容大忌呀……」

    抽眉角,這樣的話從一個大男人口中說出來,實在有夠詭異的。雖然這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漂亮。

    蕭夢離伸手捏捏裴月濤的臉蛋,裴月濤的肌膚好滑嫩呀,好像白花花的豆腐,她有些愛不釋手。這裡掐掐,那裡扯扯,確定了沒有戴**,蕭夢離這才相信,眼前這張臉蛋果然就是裴月濤的真容。

    靠!長得比個女人還漂亮,神態庸懶比個女人還要風情無限,姿態優雅比個女人還要儀態萬千,真他娘的見鬼去了!鳳翔國的男人真TMD變態!

    「夫人,摸夠了,看夠了嗎?你摸夠了,可就輪到月濤了。」

    有一隻毛手爬上蕭夢離的大腿,蕭夢離眉角一抽,冷聲道:「裴月濤,把手拿開!」

    「夫人,何必這麼無情呢!你冒著重重危險夜闖月濤閨房,這份執著真讓月濤感動,月濤決定今晚就以身相許。」毛手毫無收斂,越摸越上,全然無視蕭夢離越來越黑的臉色。

    原來表面端莊高貴,骨子裡卻是騷*婊*子一個!鳳翔國的男人難道都像裴月濤這麼不知廉恥的嗎?

    蕭夢離只送給裴月濤一個字,「滾!」

    她翻身從他身上離開,躍下床沿,準備走人。

    「夫人,夜闖月濤閨閣,就打算這樣走了?」

    蕭夢離忍不住翻白眼。

    不然你還想怎樣?難道當真要老娘上了你才叫完事不成!

    「夫人啊……難為月濤朝思暮想,茶飯不思,你怎麼能這麼無情……」某男鳳眸含淚,淒淒慘慘瞅著蕭夢離,用眼淚控訴她的壞。

    蕭夢離再抽眉角,回他一個字,「滾——」

    一隻手環上蕭夢離的肩膀,某男顯然不懂得見好就收的道理,「夫人,莫要再拒絕月濤,月濤想你想得緊……」

    眉角劇烈抽搐,蕭夢離想也不想就甩開裴月濤的手,冰冷道:「裴月濤,雖然你艷麗可人,但是我不想破壞你清白之軀,免得被裴家追殺。」

    「哈哈哈,夫人,你怕的不是裴家,而是你家中的愛夫吧!人家說三夫成虎,你家裡五位夫君,個個可都不是好欺負的主兒!」收回手撐在床上哈哈大笑,長長飄逸的髮絲在夜風中隨著笑聲飄蕩。

    呃……

    某女鬱悶了。

    雖說這的確是事實,可是裴月濤你也用不著這麼直接吧……

    裴月濤側臉抿唇輕笑,鳳眸向上吊起,一陣夜風撫過,幾縷青絲滑過他線條偏於淡薄的唇角。他瞇著眼睛呵呵而笑,這讓蕭夢離感覺到有點不正常,甚至毛骨悚然。

    一種不祥的預感,隨即而來……

    「裴月濤,你——」

    「蕭夫人,還是坐坐再走吧!」

    忽然,清冷的聲音在諾大的房間中響起,蕭夢離猛然回頭,月光灑落窗欞,窗欞的兩側,除了紅衣妖嬈一直靜看好戲的夜傾城,還多了青衫爾雅的他。

    他、他、他、他……他怎麼會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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