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王爺俏相公 前塵往事如雲煙 針鋒相對,紅樓比拚
    與他人談判從來不會落人下風的蕭夢離亦言正厲色道:「崔玉雪,我也告訴你,鳳凰樓和顏諾竹不是你的所有物,不是你蓋個章就屬於你的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仇千立那雙攝魂眼,我不管你對顏諾竹做過什麼,我不管你與仇千立之間有著怎樣的交易,我不見顏諾竹,是為了歌兒,不是為了你!如果顏諾竹跟你在一起不幸福,我是決計要冒著被歌兒怨恨一輩子的風險也要把他搶回來!」

    崔玉雪不再偽裝虛假的笑容,她厲聲道:「軒轅夢,我也告訴你,這裡是天機國,不是你的軒轅王朝!別以為父親救了你就會處處幫著你,我才是他的親生女兒,你不是!」

    「親生女兒又如何?還不是被他扔在青樓裡自生自滅!別以為做個清倌就乾淨了,骨子裡還是騷貨一個!」蕭夢離刻薄道。

    「軒轅夢,你放肆!」蕭夢離尖銳的話語正中崔玉雪心底那根脆弱的弦,她暴跳如雷,怒聲道。

    「哼!明明是個婊子,還想裝烈女,立貞節牌坊,可笑!」

    「軒轅夢,你比我這個婊子更像個婊子!我或許出身風塵,可是我潔身自好。不像你,明明是大家閨秀,皇族之後,飽讀詩書,熟讀女經,卻在外拋頭露面。府中三夫四侍還不知足,處處留情。你風流多情,人盡可夫,你比我這個婊子更下賤更無恥!」

    罵得那麼難聽,還不是因為你妒忌。說起來軒轅王朝的風俗真是好呀,若是她生在天機國,恐怕就不能夠像現在這麼享受了吧……

    軒轅王朝崇尚男女平等,天機國以男為尊,輪到鳳翔國竟然以女為尊,這三個國家一個比一個有意思。

    「崔玉雪,你說得自己這麼高潔。為什麼不敢公開跟我較量!耍陰招,玩陷害,算什麼本事!諾竹愛的人明明是我,你卻用計逼他娶你。鳳凰樓明明為我所有,你卻趁火打劫。崔玉雪,若要論無恥,天下間沒有人比你更無恥!」

    「你胡說!諾竹娶我是因為愛我!你跟他早已經是過去式了!鳳凰樓是諾竹送給我的定情信物!」

    荒謬!拿別人的東西做定情信物,真是荒天下之大謬!

    蕭夢離冷哼,挑釁道:「好!你說諾竹愛的人是你,你可敢讓他出來跟我當面對質!」

    「哼!」崔玉雪不屑冷哼,「諾竹之心,我懂便可,無需外人多言。」

    蕭夢離笑得輕佻,戲謔道:「不敢就說不敢嘛!臉皮這麼厚,非要說得自己這麼偉大,連我都不好意思了!」

    崔玉雪暴怒,「軒轅夢,你——」

    蕭夢離尖刻道:「你什麼你!也不回家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樣子,就你那副尊容,也配跟我鬥!可笑!小樣兒,別拿你自己跟我比!那簡直是在侮辱我的水平!」

    「軒轅夢,你無恥——」崔玉雪怒髮衝冠,暴跳如雷,被蕭夢離氣得說不出話來。

    蕭夢離得意而笑。

    看見崔玉雪發火,她心情大好。

    她慢悠悠道:「崔玉雪,咱們倆兒是針尖對麥芒,你看我不順眼,我也瞧你不順眼。不廢話了,說回正事吧!如今看來,你是說什麼都不會把鳳凰樓還給我的了?」

    崔玉雪把臉一撇,冷聲道:「不可能!」

    「好!」既然你不肯給,那我就靠自己的本事贏回來。

    「崔玉雪,我要跟你決鬥!」

    崔玉雪一個怔愣,旋即自負地笑了,「決鬥就決鬥,軒轅夢,你以為我會怕你嗎?」

    蕭夢離也不含糊,當即提出決鬥條件,「崔玉雪,你聽著,我要用我的逍遙居跟諾竹的鳳凰樓決鬥,我要讓你見識見識,究竟誰的才是天下第一紅樓!誰人才是天下第一名伶!」

    「逍遙居?你在開玩笑嗎?你想用一間倌館跟我的鳳凰樓比?」

    「怎麼?你怕了?」

    「怕?笑話!我是怕你輸得太難看,無顏見人!」

    「哼!你放心!君子一言,駟馬難追。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坦然接受!」

    「很好!我們賭什麼?」

    既然是一場決鬥,那沒有賭物怎麼行。

    蕭夢離早已想好,她冷然道:「我就跟你賭這間逍遙居和鳳凰樓!如若我贏了,鳳凰樓從此歸我所有,你無權干涉鳳凰樓一切業務。」

    「如果你輸了呢?」

    「那麼逍遙居從此歸你所有,包括逍遙居中所有的台柱子!」

    「好!成交!」

    崔玉雪信心十足,想她五歲入青樓,十二歲登台獻藝,她在風月場中遊戲這麼多年,什麼樣的男人沒有見過。男人的心思,她不能摸中九成,也能猜個七八分,蕭夢離久困深閨,絕對不是她的對手!

    蕭夢離這回可真是豁出去了,她對此仗志在必得。與金錢無關,純粹是為了爭個面子。被人踩在頭上也不響個屁,她就不叫蕭夢離!若是此次不贏崔玉雪,她顏面何存!

    此仗,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

    連夜辭了尹清揚日夜兼程趕赴欣洲逍遙居,把正在溫柔鄉中的夜傾城拽出被窩。夜傾城揉著一雙腥松的睡眼,迷茫地看著蕭夢離,衣衫不整露出胸前大片春光。

    若換在平時,蕭夢離大概會戲謔地調侃兩句,然而此刻蕭夢離卻無心欣賞眼前美色,她一心只想要輸贏。她硬拽著夜傾城,拉扯著他跌跌撞撞在茶几前坐下,強硬地灌了夜傾城好大一壺水。

    夜傾城嗆咳,茶水濺出,濕了衣衫,胸前涼叟叟的,他用力眨眼,神智總算清醒了些。夜傾城一邊拉攏衣衫,梳理微顯凌亂的頭髮,一邊抱怨,「我說小娘子呀,你也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吧。深更半夜把人家拉下床,弄濕了人家的衣衫。你想要人家服侍你,好歹也溫柔些。這麼粗魯,嚇得人家心肝兒怦怦直跳,人家怕怕!」

    蕭夢離額頭一滴冷汗滑落,跟夜傾城說話果然不能夠用正常人的思維模式。她手撐茶几,居高臨下看著夜傾城,認真地說:「誰說我要你服侍來著!我連夜趕回欣洲找你是有正經事要商量!」

    「奴家跟你談的也是正經事呀,夜色正濃,良宵苦短,不如我們……」

    夜傾城的魔爪剛剛探上蕭夢離的衣襟便被蕭夢離惡狠狠舉手拍下,蕭夢離怒瞪滿臉不正經的夜傾城,忍住連夜奔波的疲憊,耐著性子對夜傾城說:「狐狸,我要你幫我辦件事!」

    夜傾城媚眼一拋,小蠻腰一扭,嗔嗔蕭夢離的身體,嬌媚道:「人家整個人都是你的,你說想辦什麼事,人家就辦什麼事。」說罷,還無限風情地送給蕭夢離一記飛吻。

    蕭夢離惡寒。

    跺腳,拍掉滿身雞皮疙瘩,蕭夢離斂眉正色道:「正經點!夜傾城,我要你贏一個人!」

    蕭夢離很少直呼其名,一般都是「狐狸」、「狐狸」的叫喚。若是她喚他「夜傾城」,便證明她真的生氣了,又或者有正事要談。不管是哪一樣,夜傾城都知道自己必須把她的話裝進心裡。

    嫵媚一笑,夜傾城左手撐著下巴,淺仰笑臉,風情萬種看著蕭夢離,說:「小娘子說啥,奴家就做啥!」

    「夜傾城,我與崔玉雪定下賭約,我要你贏崔玉雪!」

    「可是天機國中號稱京都第一美女的崔玉雪?」

    「正是!」

    沒想到這個崔玉雪名聲還挺大的,竟然連遠在軒轅王朝的夜傾城都認識她。

    「你們賭的是鳳凰樓?」

    「不錯!」

    好聰明的狐狸,蕭夢離大悅:孺子可教也!

    「賭注是逍遙居?」

    「聰明!」

    夜傾城猜得好準呀!蕭夢離幾乎都要為他鼓掌歡呼了。

    「原因?」

    他可以猜到結果,卻不知道原因。

    「我要讓她見識見識,究竟誰的青樓才是名副其實的天下第一紅樓!」某女一臉雄心壯志,握掌挺胸,囂張道。

    夜傾城淡笑不語。

    真是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呀!

    「夜傾城,告訴我,你會贏的,對嗎?」千萬要贏!千萬要贏!千萬要贏!不然,我可就真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夜傾城勾唇一笑,朝蕭夢離豎起兩根手指,神秘兮兮道:「要贏可以,只是奴家需向夫人借兩個人。」

    「哪兩個?!」

    只要能贏崔玉雪,就是你要我本人我也借給你!

    伸出第一根手指——

    「我要借水鏡月!」

    蕭夢離咯登一怔,面色微僵。

    夜傾城含笑解釋,「水鏡月可是譽滿天下文采風流的京城第一美男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他更是軒轅王朝美男榜排名第一的人物,有他在,夫人的贏面就大了不少。」

    蕭夢離想想有道理。鏡月性格溫和,請他幫忙應該不難。

    行!

    她允了。

    伸出第二根手指——

    「我要借夜歌!」

    蕭夢離的嘴巴吃驚地張成O型,她驚住了。

    「臨淵城第一美男子夜歌,更是美男榜排名第二的人物,他出身落鳳軒,對諂媚挑逗之事駕輕就熟,奴家選此人,夫人可有異義?」

    有!當然有!

    嗚嗚嗚……

    為啥你其他人不選,偏偏選歌兒呀……

    嗚嗚嗚……

    其他人都行,唯獨歌兒不行呀!若是歌兒知道,他非活劈了我不可!

    嗚嗚嗚……

    為什麼我要答應夜傾城呀……

    嗚嗚嗚……

    為什麼我這麼命苦呀……

    嗚嗚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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