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王爺俏相公 紅顏一現驚天下 夫妻相戲,百花盛宴
    懷抱軟玉溫香一大覺舒舒服服睡到天亮,睡眼朦朧,打著呵欠,長長地伸個懶腰,手放在床榻上隨便一摸,再一摸,咦?暖暖的,溫溫的,軟軟的?什麼東西?她摸摸摸!猛然,怔住!

    紅鸞帳,喜燭淚。目光落在牆壁上斗大的「喜」字,瞬間清醒。對耶,她記起了,昨晚,是她和秦蔚晴的洞房花燭夜。

    一夜纏綿緋側,好不膩人。

    連忙收回手,回頭望向枕邊人。

    目光正對上秦蔚晴精壯赤裸的上身,蕭夢離一個凌靈,身體下意識地往後閃去。忽然一雙大手將她撈回胸前,溫柔的大掌撫上她光滑細膩的後背,抬眸,正對上秦蔚晴含情帶笑的眼眸,「醒了?」

    「嗯。」視線下滑,落在正貼在秦蔚晴大腿根的手上。心驚,連忙收手,尷尬笑笑,心裡暗罵自己真是睡暈了頭,竟然忘記了秦蔚晴就睡在自己身邊。

    秦蔚晴側臉低頭,看見蕭夢離酥肩半裸,身上蓋著繡著喜字的大紅絲棉被。她傻傻地坐在那裡,清水般的眸子剔透玲瓏,暈紅的臉蛋吹彈即破,神態說不出的動人。而她的手,剛才正毫不客氣地放在他的大腿上摸來摸去。

    「那個……蔚晴……你什麼時候醒的?」某女相當尷尬地傻笑著,下意識摸摸腦袋,沒話找話,「剛才那個是意外,你別介意哈……」

    秦蔚晴優雅一甩肩頭秀髮,唇角輕揚,姿態庸懶斜倚在床頭,戲謔道:「親愛的,我當然不會介意啦!我為什麼要介意呢?難道你要我為你一大早獸性大發侵犯我而介意嗎?」秦蔚晴笑容燦爛,看在蕭夢離眼底卻笑得十分欠扁。

    「那個……剛才那個……純屬意外……」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什麼獸性大發,虧秦蔚晴想得出來!

    「呵呵,我倒不介意再來一次!」

    說罷,剛剛還一副懶懶表情的秦蔚晴突然翻身將蕭夢離撲倒在床上,雙腿攀上她的腰身,騎在她身上,雙臂撐在她頸旁,垂落的髮絲柔柔地灑在她的臉上,癢癢的,麻麻的。秦蔚晴居高臨下俯視蕭夢離,眼神帶著淡淡的誘惑。

    「小娘子……還要再來嗎……」

    他挪了挪身子,身下的硬*挺撩撥著蕭夢離柔軟的身子。

    蕭夢離嘴角微微抽搐,昨晚一夜放縱,秦蔚晴猛如下山烈虎,不知疲倦地要了她無數次,她至今還腰酸背痛。再來一遍,你乾脆要了她的命得了。

    男人呀,惹不得……

    晨起的男人呀,更惹不得……

    伸手搭上秦蔚晴的肩膀,正想推開他,叫他別鬧了,突聞房門響了三聲,緊接著有人推門走進來。

    蕭夢離側臉望去,只見風憐情一臉尷尬站在房門口看著床上正在纏綿的自己和秦蔚晴,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臉紅如霞。

    「憐情呀,呵呵……」

    蕭夢離傻笑著,完全忘記了,現在自己最正確的反應應該是勃然大怒,怒斥風憐情,然後把風憐情趕出房間,再狠狠摔上房門。

    秦蔚晴保持著這個姿勢沒有動,他微側身子看著風憐情道:「憐情,現在什麼時辰了!你是來叫夢起床的嗎?你難道忘記了昨日我和夢大婚,今天叫她起床的應該是我才對。」

    「呃……那個……」風憐情尷尬。

    昨晚他喝醉了,一大早的起身頭暈目眩記憶不清,只是潛意識地認為自己應該來叫蕭夢離起床,這才易然闖進……

    「抱歉,我這就出去……」他的眼神掠過蕭夢離和秦蔚晴曖昧的姿勢,瞬間移開,臉紅如殷。

    「呃……」這樣的姿勢的確不雅,而且極易惹人誤會。蕭夢離不由得向秦蔚晴示意,希望他從自己身上下來。

    秦蔚晴目光盈盈看著蕭夢離,笑容曖昧多情,「娘子,時間還早,娘子剛才不是想要為夫來著嗎?戰火是娘子挑起的,娘子可不能臨陣脫逃呀!」

    惡寒……

    我什麼時候想要你來著!秦蔚晴,你不要胡亂給人家抹黑好不好!

    風憐情聞言臉更紅了,說話結結巴巴,「夢……你們……你們繼續……我……我走……」說罷,他逃也似地跑出房間,關上房門。

    蕭夢離一臉黑線。完蛋!這回可真是丟死人了。她怎麼就沒有發現秦蔚晴平日裡一本正經,骨子裡竟然如此的腹黑呢!

    ……

    大清早的被秦蔚晴按在床上又是一陣鴛鴦交頸,累得蕭夢離渾身散架,整個人虛脫無力趴在床上不想起來。呼呼大睡了一個上午,被肚子的抗議聲吵醒,睜大眼睛磨磨噌噌的就是不願意爬起來。翻來覆去磨噌了大半天,直到肚子餓得咕咕大叫實在受不了,這才懶洋洋地爬起來鑽進廚房找吃的。

    浪淘沙和秦蔚晴去醉仙樓了,玄胤楓帶水鏡月上街買筆墨。說起玄胤楓和水鏡月,自從相識後二人便整天膩在一起,不是談詩作賦就是吟詩繪畫,偶爾還探討一下帶孩子的心得。蕭夢離就納悶了,這二人啥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呢?

    有姦情!這裡面一定有姦情!

    酒千盞和雨落揚昨夜酒喝多了,整個上午都在呼呼大睡,美其名曰:補眠。

    進了廚房,看見灶台邊夜歌正在升火引燃艾葉,風憐情手捧一大盆子艾葉在一旁低頭觀看。蕭夢離好奇上前,八卦詢問他們在做什麼。風憐情說他們打算用艾葉驅逐蚊蠅。

    艾葉……樹葉……葉子……草……花……花瓣……對了!花瓣!

    一系列的聯想,蕭夢離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哇卡卡卡卡,醉仙樓本期的特推菜餚就這樣誕生了!

    哇卡卡——本期主打:百花盛宴。

    何謂百花盛宴呢?顧名思義,就是用各色鮮花做成的菜餚。

    蕭夢離把目標首先鎖定在一種名為「雪球」的白菊花身上。

    「雪球」的花瓣短小而細密,潔白如雪如玉,毛絨絨的像一團絨球,故名「雪球」。蕭夢離將「雪球」的花瓣採下後,浸在溫水裡漂洗,大約十多分鐘,而後放入稀礬溫水裡漂洗,撈起後放在竹籃裡瀝淨。

    拿銀製的小暖鍋盛大半鍋事先加蔥姜燉好的雞湯,加入「雪球」花瓣,蓋上蓋子。然後切生雞片數片,放入暖鍋。加少許醬油和調料,即成。

    蕭夢離把這一味湯命名為「踏雪迎鳳」。

    將新鮮出爐的「踏雪迎鳳」送給眾人品嚐,起初酒千盞一臉將信將疑地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她:這盤東西能吃嗎?吃完不會拉肚子吧?

    蕭夢離努努嘴,朝酒千盞扮個鬼臉,轉身聳誦雨落揚:「落揚,試試!」

    接收到眾人紛紛投來的同情目光後,雨落揚額頭落下一滴冷汗。他定定神,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揭開鍋蓋。(蕭夢離:你那是什麼表情?我煮的東西有這麼難吃嗎?)

    揭開鍋蓋,一股雞湯的清香夾雜著菊花香撲面而來,金黃色的雞湯,飄浮著雪白的花瓣,湯底還有鮮美的雞肉。光看外觀已經十分漂亮,甜美的菊花香味更誘人垂泫。

    雨落揚眼睛亮了亮,裝了一小碗,喝了幾口,眼睛刷地雪亮,「很獨特的味道,好吃!」

    眾人聞言,紛紛拿碗拿筷,爭相搶奪。轉眼間,一鍋「踏雪迎鳳」便被這些「列強」瓜分乾淨。蕭夢離見狀額頭N滴汗:剛才不是還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怎麼現在全搶光了,連一點渣也不剩給我。真他媽的強盜!

    秦蔚晴向蕭夢離豎起大拇指,「夢離的手藝不減當年,果然是天下一絕!」

    蕭夢離驕傲地揚起下巴。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本小姐是誰!

    夜歌板著面孔吃完,大言不慚,「還過得去,是人吃的東西!」(蕭夢離生氣:你啥意思!難道我以前煮的東西都不是人吃的東西嗎?!)

    夜歌的口氣惹火了蕭夢離,她正欲反駁,忽而看見夜歌眸中極快掠過一閃而過的笑意。

    哇塞——她沒有看錯吧,夜歌看她的目光中竟然帶有讚賞和愛戀?莫非他剛才的故作姿態只是故意氣自己不成?

    玄胤楓像個好學的孩子,指著蕭夢離洗淨乘放在碗裡的荷花花瓣問:「夢準備用荷花花瓣做什麼?」

    哦,這個呀——

    「把荷花花瓣浸在雞湯調和的麵粉裡,放入油鍋炸熟,就是『荷花片』。」蕭夢離回答。

    「荷花片?」聽起來不錯,可惜名字平平,「既然是用雞湯和荷花製成,何不叫『荷花醉雞』。」水鏡月建議。

    「荷花醉雞」?這個名字聽起來不錯。「好!就叫『荷花醉雞』!」

    風憐情端著一盤新摘的玉蘭花瓣問:「這些花瓣也要這樣做嗎?」

    「對!做成之後就叫『玉蘭片』,是當年慈禧最喜歡的食物之一。」

    「慈禧?誰是慈禧?」

    夜歌笑笑,不語。

    糟糕,一時得意忘形說漏了嘴,忘記了這個年代的人根本沒有聽過慈禧她老人家的名號。

    「老太婆……呃,就是某個邪惡專制的老太婆……」

    邪惡專制的老太婆?除夜歌以外的眾人聽得雲裡霧裡。他們唯一搞清楚的只有一件事——慈禧是個老太婆。

    「啊啊,不說了!進去做菜!」

    為避免他們追問自己慈禧是誰,蕭夢離端著盤子火速跑回廚房,繼續她的「百花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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