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王爺俏相公 梧桐深處鎖紅顏 皇帝表哥送來慰問金(2)
    靖王府,當小路子將皇帝的旨意轉達並送上五萬兩白銀後,某女馬上由臭臭的黑臉轉變為笑顏如花。「辛苦公公了。這位公公,不知怎麼稱呼?」

    「奴才小路子。」

    「小若,還不給路公公看茶!」

    某女熱情地招呼小路子,請他上坐,令小路子受寵若驚。

    「奴才謝公主。奴才還有皇命在身,不敢久留,告辭了。」

    「路公公,不急不急,咱們坐下聊聊。夢兒剛醒來,有許多不懂的地方,正想請教公公呢!」

    「王爺說笑了,奴才不敢當。」某女越是熱情,小路子就越是心虛。如今的無憂王爺可不比當年那個白癡,精明得很。他還是小心為上,千萬不要得罪了她。

    「路公公何必謙虛,京城誰人不知路公公是皇帝跟前的紅人,陛下如此寵信路公公,路公公前途無量啊。」

    「奴才不敢當。為陛上辦事,是奴才的分內之事。陛下看得起小路子,是小路子的榮幸,小路子豈敢不盡心盡力。」

    「路公公,夢兒想請教你……」

    「不敢當!王爺有話儘管說,小路子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這樣啊……」

    蕭夢離故作思考,看著小若為小路子端上熱騰騰的香茶,看著小路子端起茶杯,揭開杯蓋,看著他把茶湊近嘴邊……

    「夢兒想請教路公公,老鼠的洗澡水是什麼味道?」

    小路子正含了一口茶,聽見蕭夢離的古怪問題,他險些把茶噴出來。好不容易嚥下口中茶水,只覺一股酸澀在唇舌間瀰漫,他正納悶何茶滋味如此古怪,又酸又澀,還隱約伴著臭味兒。只見蕭夢離純純地問:「路公公怎麼了?」

    「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小路子連忙收斂心神,畢恭畢敬地說:「王爺的問題恕小路子無法回答。小路子從未嘗過老鼠的洗澡水,不知道是何滋味……」

    「是嗎?」蕭夢離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看著小路子,美眸中寫滿了疑問,「可是……你剛剛明明喝下了呀……」

    呃?!

    小路子錯愕,自己剛才喝下了?自己剛下喝了啥?不過就是一杯茶……

    慢著!一杯茶!

    莫非那杯茶……

    看著蕭夢離一臉純真無邪的笑容,小路子猛然意識到剛才的所謂茶水不過是老鼠的洗澡水,難怪又酸又澀又臭,原來……他當即捂著唇乾嘔起來。

    老鼠的洗澡水……

    嘔——

    老鼠的洗澡水……

    嘔——

    「哎,路公公,你沒事吧?怎麼吐了?是不是身體不適?」蕭夢離一臉關切地看著小路子,「莫不是……」她突然掩唇,大驚小怪驚呼,「莫不是路公公你懷孕了?!」

    懷孕?

    嘔——

    「好了,王爺。」實在看不過眼,風憐情連忙出來阻止蕭夢離的惡作劇。再鬧下去,恐怕小路子今晚就不用回去見皇帝了。到時若是皇帝怪罪下來……

    「憐情,為什麼要阻止我?」蕭夢離眨著一雙美麗的眼睛滿臉無辜看著風憐情,眼睛眨呀眨,「我不過是在關心路公公的身子,難道這樣也有錯?我知道懷孕的人都會食慾不振,動不動就作嘔,尤其是這樣的乾嘔……」

    蕭夢離在那裡嘰嘰喳喳個不停,一旁的人早已滿臉黑線,小路子更是面無血色。他一邊強壓下胃內翻江倒海的噁心,一邊還要承受蕭夢離的言語塗毒。他怕了!他現在是真怕了這位表面上純潔無害,實際上腹黑的無憂王爺。

    「王爺,恕奴才還有公務在身,告辭……」

    「路公公你要走了?哎,再坐一會兒嘛,別走……」

    再不走?再不走指不定你拿會什麼蠍子毒蟲給我吃!別,我還是快逃,否則就怕自己萬一死了還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謝王爺好心,奴才告辭了。」

    「一定要走?那好吧……」某女滿臉遺憾,緊接著大聲道:「路公公慢走!請代我問候皇帝表哥!」

    皇帝……表哥……

    小路子被蕭夢離的話嚇了個半死,險些咬著自己的舌頭。他苦瓜乾著臉,心裡暗道:我的姑奶奶耶,你這不是害我嗎?皇帝九五之尊,權傾天下,普天之下有誰敢稱皇帝做「皇帝表哥」。我若是這樣說了,皇帝還不把我的頭擰下來當凳子坐!

    蕭夢離不知小路子心思,素來眾星捧月般的她早就隨意慣了,「憐情,幫我送路公公。」

    風憐情正在吃驚蕭夢離對皇帝的稱呼,聽見蕭夢離的話,他連忙走到小路子面前,恭敬道:「路公公,請——」

    小路子對這位無憂公主有種說不出的敬畏,正恨不能早些離開。聽見風憐情的話,他如蒙大赦,「無憂公主,那奴才就告辭了!」

    走吧!走吧!快點走吧!

    睬也不睬小路子,如今蕭夢離眼裡只有那白花花的五萬兩白銀,她正巴不得小路子早點離開呢。

    哇塞——我的皇帝表哥,你真的是我的及時雨耶!這五萬兩白銀,足夠我解眼下的燃眉之急了!

    皇帝表哥,我愛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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