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不要臉的事情,請二皇子名言,不要每一句話,都處處還有譏諷的意味好麼?本來,臣妾也是做這個的,當初為何不見二皇子有顧慮呢?若是您真的認為,這是多麼的不要臉,那您當初,為何要娶臣妾這般不要臉的女子呢?難道您不覺得,這很是矛盾麼?」柳盈盈面露微笑,到了這般田地,她反而是釋然了,倒是坦蕩蕩,一副什麼也不怕的樣子。
「你這樣的狡辯的話語,還是留著到宮中,去和父皇母后說說清楚吧!」龍夜傾一把抓過柳盈盈,就把她拖出了門口,龍夜傾剛才心中突然想到一個方法,既然事已至此,倒不如他自己帶著柳盈盈主動去負荊請罪的好,這樣還能為他扳回些面子,只是將柳盈盈一人犧牲了,根本不算什麼。
「你要帶我去皇宮,你是想把我逼上死路麼?」柳盈盈有些慌張了,她不喜歡去那皇宮,皇宮中,沒有什麼人情味兒,皇宮裡都是冷冰冰的一片,所有的一切都是那般陌生,陌生的物體,陌生的人,連那裡的人看別人的眼光,也與一般的人不同。
「不是本皇子想要將你逼上死路,而是你逼得我要這般的不盡人情的,所以,柳盈盈,你不要怪本皇子。你一直口口聲聲的說,有多麼多麼的愛本皇子,如今,你若真的愛本皇子,那便是你可以做最好的證明的時候了。」龍夜傾決定再次狠心一次,他知道,要想真正成功,必定要放棄和犧牲一些東西的,不可太感情用事,對別人仁慈,就是給自己堵住了成功的路口。
「原來我的存在,就是一個犧牲啊,若是能夠為你犧牲,也罷了,我也願意。」柳盈盈死命掙脫開龍夜傾的束縛,「我自己也會走路。其實你以為我是為什麼要來這春滿樓,我不過是想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麼不在乎我,可是事實卻那般殘酷,你真的一點兒也沒有講我放在心上,我覺得好生悲哀,如今有那樣一個機會,可以讓你永遠記住我,又何嘗不可呢?」
柳盈盈釋然了,她知道這一生,恐怕都要賠在這讓她又愛又恨的男子,龍夜傾的身上了,若是她的犧牲能夠讓龍夜傾成功,可以讓龍夜傾永永遠遠記得她,那她也無憾了。
龍夜傾和柳盈盈一路上沒有多說什麼話,直到到了皇宮,依然是沉默著,龍夜傾的眉頭,一直是皺緊著的,他對柳盈盈剛剛說的那些話,深有感觸,他有些猶豫了,是否是自己太過於狠心了,他很糾結是否真的要讓柳盈盈去見皇上,以皇上的脾氣,柳盈盈是不會好過的,不守婦道,可是要被處死的。
「二皇子,都到這個份上了,你反而疑惑什麼呢?我都無所謂了,你又這般的糾結做什麼?」柳盈盈反而比龍夜傾要坦蕩的多,她反而是勸解著龍夜傾,讓他放寬心,龍夜傾這般猶豫,也讓柳盈盈有些欣慰了,「看來你也並非一點兒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