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我並不是這樣的意思。」這句話,恬兒說的很輕,似乎是說給自己聽,想要認清楚自己的內心,又彷彿是在告訴龍夜傾,她似乎是不想讓龍夜傾太過於難受,她真的無法對他狠心,或許她真的是受蠱惑了也有可能。「大夫來了,您好,小女子名為恬兒。」
「這就是要看病的小姐了吧!」大夫說著,拿起了恬兒的手,為她搭起了脈,在用那深邃的眼睛看了看恬兒,一手摸著自己下巴上的鬍子,若有所思的說到,「恬兒姑娘病的可不輕啊,是很嚴重的傷風,病了差不多是有些時日了,怎麼一直都沒有來看呢?另外,在老夫看來,恬兒姑娘的病不僅僅是身體引發的,還有的則是心病,這也是最大的一部分了。」
說著,大夫的眼睛還時不時的往龍夜傾站立的方向瞟去,這大夫不是什麼很厲害的人物,也已經是上了一點年紀的,但是人倒是很八卦,他的腦袋裡居然還在猜想是不是二皇子背著二皇妃與恬兒姑娘做了什麼錯事,恬兒姑娘良心不安什麼的,本來大夫還在自己猥褻的幻想之中,卻突然遇上了龍夜傾冰冷冷的眼眸。
恬兒怎麼冒犯龍夜傾龍夜傾都還是可以忍受的,或許對恬兒有一些憐惜之情或是抱歉之意,可是對這個老男人,龍夜傾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的,可那大夫竟然還好死不死的一直盯著龍夜傾看,大夫的手還搭在恬兒白皙的手臂之上,這讓龍夜傾的心中很不爽,他冷冷的開口到:「大夫,你說完了,可以放手了吧!」
「哦,好好好。二皇子可千萬不要怪罪老夫啊!」大夫這才發覺自己失態了馬上鬆開了搭在恬兒手臂上的手。然而龍夜傾這個語氣更讓大夫覺得自己一開始的猜想是正確的,這二皇子與恬兒姑娘之間,必然是有什麼藕斷絲連的關係的,他故作自然的樣子,繼續說到,拿出包裡的紙頭和筆,開下一個藥方,遞給了龍夜傾,「這是老夫為恬兒姑娘開的藥方,二皇子大可以派人去藥鋪取藥,具體的服用方法這張紙頭上詳細的寫出。如果沒有什麼事情,那老夫便先行告退了。」
「這樣也好,你就先走吧!」龍夜傾一把拉過那張藥方,不耐心的將那大夫叫了出去,「大夫,去帳房另一些錢便可。」龍夜傾已經和帳房聯繫好,說是有一個大夫會來領看病的錢。
等到那大夫走後,一段時間沒有開口說話的柳盈盈緩緩的開口道:「恬兒妹妹的病看來確實很嚴重,臉色都發白了,可得好好的服藥,只是那藥有些苦,可得讓恬兒妹妹受一點委屈了。」也許是想讓龍夜傾注意到自己,柳盈盈說出的話還是比較和善的,並且是以關心恬兒為主。「那大夫可真是厲害,連恬兒妹妹患的是心病都可以看得出來,只怕大夫對恬兒妹妹心病的具體內容是一概不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