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軍國當然聽出了初秋兒的言外之意,可他……真的沒有辦法控制自身的需求。
本以為用工作就可以消除腦子裡面的種種想法,可雷君天卻在電腦前坐了五個小時後,文件裡面的一個字也沒有裝進去。
雷君天不老實的雙手,還略帶著一臉性急,都在期待著二人運動的發生,他用帶著磁性的聲音低低的說:「聽話,聽話明天就帶你去海林。」
「什麼?說真的嗎?」一想到就要見到自己可愛的初希和初楠,初秋兒立馬精神起來,孩子,她目前真的很想看到他們,然後狠狠的親親他們的小臉蛋,還有……
從來沒有和小傢伙們分開過這麼久的時間,讓初秋兒糾結的想他們到要抓狂,更加是擔心他們有沒有凍著餓著。初秋兒主觀上依舊很擔心,當了別人家母親的女人,在潛意識中多少會不自覺的為孩子操著心。
有王海稱職的乾爹在,倆小傢伙應該不至於凍著餓著吧,初秋兒想是這麼想的安慰自己找理由,可……。
「做運動的時候反應能有這麼大就好,那你要不要聽話。」
「聽話聽話聽話,我最聽話了,明天、什麼時候去?」
「看你表現嘍。」雷君天的雙唇已經深深的印在了某女的嘴巴上,他先是輕輕的上下摩擦著,再慢慢的用舌頭撬開初秋兒的牙齒,帶動著,糾纏著,像是兩條相互吸引的線條,想要觸摸著彼此的溫暖。
「手,不、不要。」聲音波動起伏不定的初秋兒,試圖阻止某男不老實的雙手伸進某地。
撲倒初秋兒的雷君天才不管身下人傳來的害羞,他要的,是人最原始帶來的、是愛最直接的反應。
不斷向前衝擊的雷君天,直勾勾的眼神看著已經不能自拔的初秋兒,除去了彼此的需求外,很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不許想別人,孩子也不可以,只能想我。」
「想多了,會痛。」顫抖的聲音回答完畢後,初秋兒的眼淚就不自覺的流出來,之前的種種,放電影般的從她的腦子裡面閃過,根本就是個做惡作劇的壞小孩在搗亂的瞎播放。
某男帶著溫度的雙唇落了下去,從她的額頭,到眼睛,嘴巴,穿過脖子後輕輕的吻在了初秋兒心臟的位置。那一刻的雷君天,真的什麼都不想,只想一直吻下去,一直就這樣沒有雜念的愛下去。
失去理智陷入迷失中的初秋兒帶著顫抖的聲音問:「可以嗎?可以這樣沒有過去的愛著你嗎?天?!」
「很多事情,我真的記不起來,對不起,真的不記得了。」黑夜中,雷君天直盯盯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後,不經大腦的便吐出了這句話。
「我們本來是兄妹,後來因為相愛而結婚了,你是自願娶我的。」
「然後、呢?」
「結婚以後我們都很幸福,只不過出了些小插曲,你中槍了。」
「所以忘了你?」
「嗯。」
長長的一段沉默後,初秋兒似乎在黑夜中看到雷君天那雙眼睛多了點東西,多了點叫心疼的愛在裡面,輕輕的攪拌著,略帶微甜的氣息,讓她忍不住的吻住了雷君天的臉蛋,慢慢的移到嘴唇,再到喉結,再到……
喘著粗氣的某男吞口水後說:「你會吃不消的,聽話,睡覺。」
「可不可以,暫時的不要恨我好不好。」
「做什麼?」
「你以前答應過我的,雖然現在都忘記了。」
「什麼?」
「讓我反撲一次,你答應過我的。」那時初秋兒的身體特別的不好,雷君天便帶她出去散心。在風平浪靜的海上,在只有兩個人的快艇上,被雷君天撲倒後沒有半點力氣的初秋兒撒嬌換來的條件。
那一段日子對初秋兒來說,每天都可以像是吃了蜂蜜般的甜蜜,起床會接到某人打電話過來催她吃早飯,中午也會收到雷君天專門讓司機送回來的情書,洋洋幾百字裡面表達的是種叫愛的東西。
「乾爹,我困了。」
「希希乖,乾爹買了你最愛吃的紅燒排骨哦。」藥劑出現的副作用出乎王海的想像之外,讓他的心裡開始糾結著、擔心著,他害怕如果倆小傢伙此刻提前出現些什麼意外, 不僅讓計劃全部泡湯,還……其實,已經被魔抓了心的他,根本就清楚目前他惡劣的所作所為。
「乾爹,希希不想吃,就是覺得好困哦。」說完,初希幼小的身子便鑽進被窩裡去,繼續睡她的大頭覺。
初楠也是帶著一臉的困意十足,卻開始用他那雙帶著疑問的眼睛來尋求答案。幾天來,他和初希睡覺的時間是越來越長,並且胃口也跟著越變越差,根本就不是初秋兒的離開所帶來的後遺症。
初秋兒曾經把初希比喻成『狗』,她只要見到排骨就能不要命的往死裡啃,而初楠則是『貓』,永遠都對各種魚情有獨鍾。
現在,『貓』不像了貓,『狗』不像了狗,兩人反而更像是豬,腦子裡面除了睡覺還是睡覺……
那針管裡面的液體到底是什麼?
初楠結合這幾天發生的種種怪事,就算之前他對王海是如何的給出信任,現在心裡多少還是有些疙瘩。
王海往他們身體裡面注射不知名的液體時,初楠並沒有睡著,他本想開口詢問針管裡面是何物,半睜開眼睛卻看到那個帶著恐怖表情的乾爹。
初楠自身的智商不低,雖然他的年齡還不大,但是過早的懂事,卻讓周圍的人都稱他為小鬼頭。
幼兒園的孩子剛從基礎開始學X市語的時候,他已經能駕馭X市語來和初秋兒這個X市本土人對話,學習能力之強,就更別說其他東西了。
當然,在很多場合中,初楠還是隱藏了高智商的表現,搶打出頭鳥的道理,小鬼頭還是多少知道些的。
海林的惡劣天氣,讓雷君天不得不推遲去那裡的計劃,而手下調查來的資料,卻讓他的臉上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