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想讓我重複第二遍?」雷君天怒吼一聲的反問道,他的眸子中寫滿了不小的陰霾。
「天,告訴我,你在開玩笑對不對?」瑪麗驚慌失措地拉著雷君天的手臂。
「我向來都不開玩笑,你應該知道的。」雷君天更加冷漠的回答道。
「不?!」瑪麗尖銳地叫起來,「天,我們認識了十幾年了,雖然之前我錯了,但是這幾年我都很乖很聽話,你為什麼還要這麼殘忍的對我?」
「不知道自己哪裡做錯了,更加罪不可恕。」雷君天的鼻腔裡面丟出一個哼的聲調,便轉頭盯著初秋兒看。
瑪麗震驚而恐懼地望著雷君天,目光慢慢的從他的身上轉到了初秋兒身上。都是因為這個小賤貨,都是因為她。從自己第一眼看到她起,瑪麗心裡就有了不祥的預感,現在果然是這樣,這個魅惑天的妖精,該死的小賤貨。
瑪麗猛的快速走到初秋兒的面前,用迅雷不及掩耳速度甩了初秋兒一記重重的耳光。
啪的一聲巨響,在劍拔弩張的房間裡顯得格外的刺耳,瑪麗的這個舉動,直接嚇到了站在她身後的王伯。
可是還沒等瑪麗、王伯等人回過神,同樣響亮的耳光也落在她的臉上。
聲音更刺耳,力道也更強,瑪麗的嘴角因而滲出一道血絲。
「天?」瑪麗尖叫著用不敢置信地眼睛望著她眼前冷酷無情的男人,「我們認識十多年了,你從來都沒有打過我,現在卻為了這個小賤人,天……」
瑪麗在心裡憤恨地想,就算雷君天在最恨她的時候,也從來沒有動過她一下,現在居然為了一個小賤人打她?
「如果不想我現在就殺了你,滾,永遠不要在我面前出現。」雷君天咬牙切齒地警告瑪麗。
「天?」瑪麗絕望的眼神看著雷君天,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聲音,太…… 「現在就給我滾,王伯,你還在等什麼?把這個女人給我趕出去。」
臭女人,不僅敢動他的孩子,居然連他的女人都敢打,要不是因為十多年的感情,她早就……當場殺了這個臭女人。
王伯拉著一臉恐慌的瑪麗離開房間,他兩都不敢再多逗留一秒鐘,雷君天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他真的發怒時是六親不認的。
見王伯和瑪麗離開了房間,雷君天重新回到初秋兒的身邊,他用修長的手托起了初秋兒的下巴,「不許吃藥、這個孩子,我要定了。」
「可我、我不要。」初秋兒驚恐地睜大眼睛。
「你試試看!你應該知道,敢反抗我的後果,就是生不如死!」雷均田用手掐住初秋兒的頸脖,眼裡閃著嗜血的光芒,此時的他,就像個黑暗中的撒旦,渾身上下散發著邪魁而冷酷的氣息。
「我……咳……不……」 儘管初秋兒快要喘不過氣,她依然不放棄地掙扎,孩子,讓她一個人下地獄就好……
初秋兒什麼都可以答應雷君天,就算是當他的床奴都可以,就是不能要這個孩子。
雷君天這樣殘酷的男人,對和自己生活在一起十多年的瑪麗都尚且如此,將來她的孩子又會遭受怎樣的折磨?
不要,初秋兒死也不要!
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雪白的脖頸上明顯地浮現紅色的指印,雷君天心痛地想撫慰她,卻被抗拒的初秋兒給躲開了。
初秋兒像只受驚的兔子一樣敵視他,好像雷君天是要吞掉她的大野狼,讓她能有多遠就離的多遠。
雷君天恨恨地向床擊一拳後,便轉身離開,這個該死的小女人,總是讓自己的理智崩潰,雷巨天好想現在就立馬掐死她。
如果現在不選擇離開的話,雷君天擔心自己會做出些什麼無法收拾的事情來。
這幾年被雷君天指定伺候初秋兒的翠兒,輕手輕腳的走進臥房,但她看到初秋兒還趴在床上默默流淚。
初秋兒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難過,看著雷君天帶著暴怒的樣子離去的背影,讓初秋兒有些心猶如針扎一般的痛不欲生。
翠兒取出一塊濕毛巾,體貼地替初秋兒擦拭了哭花的小臉,然後輕聲歎息,「初小姐,你想聽故事嗎?」
初秋兒把頭深深的埋進了枕頭裡面,不想理人,她現在誰都不想理。
貼心的翠兒知道初秋兒此刻還在嘔氣,心裡難免會想著:這位小姐的脾氣,在某些方面和主人還真是像,又倔又固執。
「主人,主人在很小的時候就是孤兒,是這座莊園的老主人收養了他和瑪麗小姐。」
「孤兒?」初秋兒訝異地抬起頭來,她怎麼就忘記了雷君天能變成孤兒都是因為她的母親,她的母親活生生的拆散了他的家庭,所以現在的雷君天才要報復自己。
「主人在幾年前本來是打算和瑪麗小姐訂婚的,可是,在訂婚的前一晚,瑪麗小姐卻……爬到了塔塔國王子的床上。」珍妮緩緩地說著,這些東西本來不應該讓她來說的,可是,看到受傷的初秋兒,翠兒卻情不自禁的想脫口而出。
翠兒雖然看似是一個冷漠的不插手任何事的人,其實心地還是很好,尤其對待雷君天最好,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雷君天罷了。
「從那以後,先生就不再相信女人了,他把瑪麗小姐禁錮在莊園,也只是算對她的一種懲罰。」
初秋兒吃驚地聽著翠兒說,心也就跟著越來越痛,怎麼會是這樣…… 雖然初秋兒也察覺到雷君天玩女人的手段,可……現在卻沒有想到雷君天也有受過如此大的打擊。
「主人年輕的時候很叛逆,經常打架惹是生非,成為典型的問題少年,之後遇到了莊園的老主人,隨後花了很多常人所沒有的付出,才得到了今天的成就。閣樓,先生曾經在那裡住過三年,不論嚴寒酷暑的呆在閣樓裡面。」
說到這裡,翠兒突然忍不住的冷笑一聲,「瑪麗小姐是一個任性又無情的女人,經常欺負下人不說,還……老是擺出一副臭嘴臉,現在倒好了,被主人趕了出去。」
初秋沒有接翠兒的話,但是她的心卻更痛了,如果沒有自己的母親,他的一家原本該多麼的幸福啊。
怎麼會如此呢?
當雷君天回來的時候,天早就亮了發白,他看起來卻顯得十分的疲倦,昨天晚上,雷君天他去……
快速的洗完澡後,雷君天回到了大床上,他緊緊地從背後抱住初秋兒,沙啞地聲音問:「可以嗎?這個孩子,我真的很想要。」
聽到雷君天的話,初秋兒的心猶如被針刺了一下,在她的有生以來,自己從未聽到雷君天用商量的語氣和她說過。
初秋兒深吸一口氣,靜靜地說:「可是,我怕孩子將來不幸福。」
「放心,這個孩子,不會是私生子的。」
這一次,初秋兒……她轉身不小心碰到雷君天堅硬的『武器』,有些羞澀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想要你。」
「可是……現在不行,孩子……」
「我會很小心的,絕對不會傷到孩子。」
聽到雷君天從未有過的一面,初秋兒此刻願意全心全意的交出自己,因為她突然間明白了雷君天的眸子下缺少的是什麼。
這個男人,其實比她更渴望得到家的溫暖。
得到了初秋兒默認的答覆之後,雷君天便用力的吻住了初秋兒的雙唇,飢渴的、焦灼的、兇猛的吻著讓他發瘋的女人。
初秋兒覺的心裡頭湧上了一陣不小的酸楚,當她閉上眼睛的時候,眼淚也跟著眨落下來。
然後初秋人拋開了自己所有矜持,專心地感受著雷君天的動作,任由他把她從痛楚中一點一點地推向快樂的頂峰。
黑暗中,初秋兒猶如一朵瘋狂綻放的曇花,用盡所有的生命,只為這一刻短暫的美麗,她隨著雷君天用『武器』在她身上的瘋狂激烈的喘息著,宛如在波濤洶湧的大海飄泊。
而雷君天帶領著初秋兒一次又一次地衝上高高的浪尖,又從浪尖急速墜向谷底, 讓初秋兒深深的明白自己從來不知道身體裡面蘊藏著這麼多的熱情,更不知道人間有這樣銷魂的快樂。
當激=情漸漸平息時,初秋兒還無法從情==欲的漩渦中抽身,她渾身的力量像是被雷君天抽乾了一樣,無法思考,甚至無力睜開雙眼。
雷君天仍然溫柔地撫摸著初秋兒滾燙的肌膚,輕輕吻著她乾燥的嘴唇,這使她有種安全感。
當初秋兒的喘息稍稍平緩了一些之後,雷君天才輕輕的抱住她的身體,而初秋兒早就虛弱的身體,便鑽進了雷君天寬厚的懷抱。
在晨曦的洗禮下,初秋兒的身體美得不像一個女人該有的身體,白皙的肌膚像鮮奶一樣的甜美,彷彿吹彈之間便可擊破。
雷君天忍不住的在心底發出陣陣驚歎,當他看到初秋兒身上觸目驚心的吻痕,儘管自己已經十分的小心翼翼,沒想到還是有些弄傷了懷中的女人。
可是,雷君天又像小孩般的覺得很高興,這個吻痕,是只屬於他的印記。
「這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只屬於我們。」雷君天低聲的說完後,一遍又一遍地溫習那些傷痕,強忍著克制住自己依然澎湃洶湧的渴求。
初秋兒的心裡像是被什麼撞擊過,她眼角的淚水不聽話的跑了出來,「你確定,這個孩子,是屬於我們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