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絕色女人 天堂地址不詳 第八十二章 退婚
    在發生這件事之前,雷君天本以為可以用什麼去彌補,至少在他對初秋兒犯下的彌天大錯之後,可……

    初秋兒只是用她那雙流過淚水的眸子安靜的看著他,沒有暴怒的奪門而出去尋求幫助,也沒有大聲咒罵他不得好死。

    恨一個人要殺要剮都很容易,可是初秋兒只是靜靜的躺在地上,一句話也不提,有些帶著刻意情緒之下的平靜,藏著卻是一顆徹底想要尋死之心。

    雷君天和初秋兒眸子對著眸子,很長的一段時間內鬥保持著這種互相打量的姿勢,誰都沒有想要退讓一步的味道。

    真是很可笑的一件事,明明是眾人眼裡讓人羨慕的兄妹,有著一種親密到無法分開的關係,可此刻的兩人卻如同最熟悉的陌生人,好似下一秒鐘,就能將對方殺死般的仇恨。

    初秋兒如同斷了線的木偶般的被雷家的僕人『運』回雷家,相同的人,相同的地點,相同的房間,相同的擺設,卻沒有了相同的笑容與聲音,初秋兒看到臥室牆壁上掛的那件自己穿著婚紗的照片,被刺到眼的她只能用渾身發抖來發洩情緒。

    雷君天的潛意識中彷彿感受到她的喜與悲,於是不客氣的發出冷冷的怪笑:「怎麼,難道你現在還想嫁給她?」

    初秋兒承認之前想,在被雷君天狠狠的強要的那一瞬間還想,可是想在……她不想了,因為自己不配,此刻骯髒的身體,她還能嫁人嗎?

    就在這一刻,初秋兒很想逃,或者在發生事情之後她一直很想逃離惡魔的雙爪,但雷君天讓人盯著她,哪怕是去廁所都有人陪著,總有辦法逼迫她打消這樣的念頭,每每這一刻,初秋兒都顯得格外的絕望。

    在被雷君天囚禁在臥室裡的二十多個小時,初秋兒只是呆呆的躺在床上,其實,累趴下的她也沒有力氣下床。

    雷君天有時會走進房間看看她的近況,可每每感覺到身邊傳來的氣息,初秋兒就習慣性的閉上眼睛別過頭去,不願多看雷君天一眼。

    貌似一天都沒有進食的初秋兒早就餓得頭腦發昏,但她能做的便是努力的讓自己睡著,就算醒了也必須睡覺,她的靈魂早就逃離了她瘦小的軀殼,空蕩蕩的任人啃噬。

    就在初秋兒渾渾噩噩的思考如何逃走時,房門被人輕輕的推開,初秋兒透過睡燈朦朧的光線裡看到是走進她的是雷君天。

    一雙生氣暴怒並且冰冷的眸子微微的掃了眼桌上冷透了的飯菜,雷君天二話不說,大步朝初秋兒的方向走去。

    瞬間的畫面,初秋兒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因為她覺得雷君天的眸子似乎能看透了她的心思。

    果不其然,雷君天冷笑了一聲:「玩絕食?你不覺得這樣做很可笑嗎?」

    確實,身體餓心裡痛的感覺實在是不太好受,尤其是當初秋兒極度想要逃走的時候。

    初秋兒沒有正面回答雷君天的話,想用沉默來表示對他不滿的抗議,無奈,雷君天一下子就將她用力的按住。

    有些受驚過度的初秋兒的身體本能的發出一陣顫抖,她剛想要張嘴就要尖叫,但雷君天幾乎是立刻用唇堵住了她的嘴。

    混蛋!

    閉上了眸子,初秋兒在心裡不停的罵著雷君天是混蛋的字眼,她沒有力氣去掙扎,掙扎也只不過會加重雷君天折磨她的情緒。

    身體上傳來那種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初秋兒覺得自己應該很反感被雷君天這般觸摸,如果說之前是因為喝的水中下了藥,她本能上無法抗拒,可是現在……身體卻猶如石頭般的沉重,彷彿一點都不再聽從她的支配,明明是自己的軀殼,她此刻卻無法再去指揮它推開身上的雷君天。

    就像當初被雷君天強要般那樣,初秋兒想哭喉嚨卻又不給任何聲音,她的全身沒了半分力氣,身上更像是被一塊千斤石頭給壓著,感覺是不小心溺在海裡,身體不停的往下沉,一點一點的,她卻絲毫都掙扎不了。

    哥哥?哥哥?初秋兒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小男孩的身影,而小男孩身後的那個更瘦小的小女孩……不正是自己麼?

    天花板上的高級吊燈印在初秋兒的眸子中,顯得格外的扭曲與變形,她不斷的對自己說:這是一個噩夢,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可是雷君天卻狠狠的扳過她的嬌小的臉,眼神凌利得更像是正在捕獵的黑豹子,似乎只用眼神就能將她這個逃跑不了的『獵物』拆解入腹。

    雷君天像極了動物世界裡面的某種肉食動物,可以輕而易舉的把對方撕咬得奄奄一息,卻輕蔑的不顧及自己身上也會留下一絲傷口。

    初秋兒不記得她是在被雷君天強要了幾次之後昏過去,又或許是疲勞過度的睡過去,很是虛弱的身體再也經不起雷君天不客氣的折騰。

    當床上的初秋兒睜開雙眸的時候,外面已經陽光普照,溫暖的陽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照在床上,可是初秋兒依舊覺得渾身冰冷。

    此刻的周圍安靜極了,像是天地之間只有她一個人的存在,初秋兒懶懶的翻了個身,床上早就沒有了屬於雷君天的味道,好像一切都是場噩夢,醒過來一切都猶如未曾發生般的回到過去。

    余後的幾天時間,變成了一場無聊而冗長的逃亡戰爭,雷君天讓下人寸步不離的跟在初秋兒身後,甚至連後花園的一個狗洞都封上了,因為初秋兒有次試圖爬出狗洞逃走。

    最後一次初秋兒是打暈了身後監視她的下人,才跑出門外不到一米的地方,還是讓冬建給……不論初秋兒苦苦的哀求冬建放過她,可是……

    雷君天知道後的臉色難看極了,就像是有個故意做了一個很醜的面具戴在了他的臉上。

    漫長又枯燥無味的逃亡總算是以初秋兒的失敗而告終,早就筋疲力盡的她,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反抗些什麼。

    初秋兒平靜的看著雷君天的眸子,心裡早就已經沒有了什麼怨憎,如果這是老天爺安排好的,那麼,她也許只有認命才是。

    沒過幾天,雷君天就從懷中拿出一封信,冷冷的摔在了初秋兒面前,然後便走到窗台邊上抽煙,蕩起的煙霧,讓雷君天的背影顯得十分的虛幻,好似人世界根本就沒有他這號人出現過般。

    初秋兒從地上撿起雷君天丟落的信,可當她擦開一看,身心便如墜冰窖般的疼痛。

    拉史那寫的抱歉信,說他對退婚表示抱歉,還……

    如果不是初秋兒在結婚的前一晚讓拉史那寫的情書,她可以懷疑是雷君天動的手腳,可是現在……拉史那用中文寫字的字跡,在這白紙黑字上,退婚二字顯得格外的刺眼。

    「你想怎麼樣?」過於冷靜的聲音,讓初秋兒自己聽到這脫口而出的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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