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沒了義親王的身影,雷奔還有些無法接受的說道,「這也太玄了吧,我是來湊熱鬧的,不想得了個妹妹?這下府裡可熱鬧了!」
「是有什麼玄,怪不得寒冰那般好心,原來,用意在此啊!夫人真?不對,應該叫表妹才是,表妹福澤深厚,如此好事,理所應當啊!放心吧,親王做事,還沒有人敢說一個不字,再者說,這本就是天經地義的好事啊!」由烈寬慰道,可是,歐陽若琳仍苦著一張臉,悄無聲息的靜坐著。
見歐陽若琳如此表情,眾人也不敢多勸什麼,順理成章的由南宮駿帶回房中休息,可一回房間,歐陽若琳趕緊將房門牢牢關好,走到床前便迫不及待的脫起了衣服。
一旁雙臂抱肩的南宮駿不好懷意的笑道,「娘子怎知夫君我這幾日忍得難受呢?這大白天的不太好吧,萬一讓人聽到了?」
「聽個鬼啊,不正經,快來幫忙,在哪兒,那青印在哪兒?」歐陽若琳嬌斥道。
長於後背之物,自然見不得,而且青印印在血肉之中,更摸不出來。
扳過佳人的身子,南宮駿在歐陽若琳細滑白嫩的玉背上,輕輕的撫摸開來,更伴隨著自上而下的啄吻,要不是歐陽若琳嚴肅警告,南宮駿定會將欲,火點起。
「在這兒,只有你的小拳頭那般大小,如此白嫩的玉背上,它格外顯眼!」南宮駿在那青印處不斷的描畫著。
洩下氣來,歐陽若琳無力的靠進了南宮駿的懷裡。
「這天底下的事,怎麼就這麼巧呢,轉到了雷越竟然還冒出個爹來。駿,我?」突然想到了更嚴重的問題,如果承認了這是雷琳的身子,那她以前的那些個說詞,尤其不會跟太婆婆一起走,不會再回到以前的那個家,不會再回到爹娘身邊,這前後也太茅盾了,南宮駿會如何想,能理解,能接受嗎?
「噓,你的男人並不是一無所知的,我也早就說過,你的那個了不起的太婆婆神人也,所以今日我才會將如此私密的事,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說之。我不在乎誰是你的爹,我只在乎,你只是你,只是我的女人,我的妻子,我的寶貝!我的?」未等南宮駿深情表白結束,歐陽若琳的嬌唇已將他的話堵回。
火熱的吻由此展開,借歐陽若琳此時衣衫不整之際,南宮駿強悍的掠奪了起來。
「嗯,等下!」歐陽若琳突然嬌弱的說道。
而南宮駿只是放輕了手下的動作,卻絲毫未有停意,欲,火已被點燃,哪兒那麼容易撲滅。
「不,不行,難受,駿!」歐陽若琳大聲的嬌喊道,那明顯不舒服的小臉,使得南宮駿心火如何強大也頓時停了下來。
「琳琳?」胸膛仍在凶烈起伏著,卻滿是擔心焦急的輕喚著。
沒了身上那沉重的身子,歐陽若琳一個側身翻到了床沿,乾嘔了起來。
午時吃得所有未消化的東西全數吐了出來不說,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哪還顧得上釋放自己的欲,火,更無視床下那些污物,南宮駿焦急的將歐陽若琳扶起,擁在了自己的懷裡,隨手扯來自己的衣服,輕柔的擦試著佳人的嘴角。
「我馬上叫人找大夫,你再忍一會兒!」
「沒事了,吐出來舒服多了,好像一下子沒了力氣,駿?」
「乖乖的別說話!」一邊為佳人順著氣,一邊對外大聲喊去。
待由烈與葉佩嫻帶著大夫趕來時,房中的歐陽若琳已穿戴妥當,那床下的污物也已清除乾淨。
一直守在床邊的南宮駿始終緊鎖著眉頭,明明好好的,怎會突然大吐不止,是自己剛才太過粗野還是這一路來,傷了他女人的身子?越想,心不免再次收緊。
莊內的大夫收回探脈的手,滿臉是笑的站了起來。
「恭喜這位爺,貴夫人有喜了!」
「有喜了,當真!」南宮駿驚呼,心中的那塊巨石穩穩落下之時,滔天的喜悅又將其淹沒,緊緊愛人的雙手,久久凝望,有喜了,有喜了,他們有孩子了,他要做爹了。
「是不是得用些藥調理一下啊?琳兒的臉色很不好呢。」葉佩嫻細心的問道,使得南宮駿轉頭看來。
至於用何藥,如何調理,全由葉佩嫻全力擔下,此時再無人打擾的房間,只有溫情相望的兩人。
南宮駿的臉近在咫尺,任由歐陽若琳的小手在其臉上撫摸著,描畫著,口中更在不停的說著,南宮駿的眼中的愛,深得不見底,濃得化不開。
在雷越皇宮,雷力風行的義親王稟明君王已得君意,三日後,必有聖旨下達義親王府,義親王流落民間的女兒,雷琳郡主認祖歸宗,賜皇姓,入宗譜。
雙喜臨門,而最大的驚喜莫過於三日後的酒宴上,那個久查不到的竟然露面了。
此時的歐陽若琳儼然世間最高貴的女王,能近得女王身邊服侍的這天下只有一人,那便是南宮駿。
不准下床,不准亂動,不准大喊大叫……太多的不準被南宮駿一一羅列,歐陽若琳要絕對的服從。稍有異議,南宮駿便會軟硬兼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使得歐陽若琳想笑笑不得,想哭更哭不出來,從現在懷孕到生下寶寶,得有足足九個多月的時間吧,如果往後的日子也是這般渡過,那她一定會瘋掉,因為愛,因為幸福而徹底瘋掉。
無視歐陽若琳苦苦的小臉,南宮駿用溫熱的棉布溫柔的擦拭著她的嘴角,她的小手。
「不准那麼看我,對眼睛不好,再說,生氣對身體更不好。大夫說你身子必須得好生調整,這兩天就給我乖乖的躺在床上休息!」南宮駿堅決的說道。
「那第三天呢?那個義親王說要親自來接我的,也不能下床?」歐陽若琳嬌氣十足的問道。
南宮駿瞪眼道,「明知故問,那是你認祖歸宗的日子,不但可以下床,還得坐車進城呢!等事情辦完了,我們就回家!」
輕柔的撫著歐陽若琳的小腹,漸漸的將頭輕輕的貼了過來,等事情全結束了,他們就安穩的住到「別院」中,哪兒都不去,整天粘在一起,對了,還有肚子時小傢伙。
歐陽若琳抬起手,摟順著南宮駿滿頭的黑髮,「駿,其實我到覺得認下義親王這個爹對大家都好,一來,他老人家圓了自己的心願;二來,我們可以更快的查出福王的下落;三來,他老人家給了我郡主的身份,這對我才是最最重要,我一個郡主可以名正言順的嫁進你駿王府的大門,自然不會做什麼侍妾,我只做王妃,只做你獨一無二的王妃。」歐陽若琳霸道的說道。
抬起頭的南宮駿不懷好意的笑道,「這張小臉皮真是越來越厚了,現在就嚷嚷著做我的王妃了。即使沒有郡主這個頭銜,你依然是我南宮駿唯一的女人,獨一無二的王妃!」
心中只有彼此,哪裡還能容得下任何一個人。他霸情,她又何嘗不是呢!
秋風蕭瑟,滿山的楓葉隨風舞動,揚揚撒撒的落在青石板路上,遠遠望去,好似一張千米紅毯從楓葉山莊莊門口沿著山路向外延伸。
眼前的陣勢讓歐陽若琳為之驚訝,義親王對她這個失而復得的女兒,真是用心細心關心的很。
「慢著點,慢著點!哈哈,這真是秋風送喜啊,琳兒,你快看看這滿山滿地的紅葉,多喜慶啊,雙喜臨門,雙喜臨門啊!本王不但認回了女兒,更快當上外公了,哈哈……」義親王心情大悅的很。
在得知歐陽若琳有了身孕後,原本要隔天來接人暫緩到了兩日後的今天,而臨來時要用的馬車,親王更是命寒冰與熱風精心督辦,無論是挑選的馬匹還是車內的佈置,好上加好。
頭前的那輛暗黃車頂的馬車是義親王來時所乖,中間的那馬匹最高最壯,車子最大最鮮亮最舒服的,便是義親王親自為女兒準備的,後面的那輛暗綠車頂的小馬車,則是寒冰特別批給雷奔坐的。車前有王府的侍衛開道,車後,還有二十名侍衛壓陣。
葉佩嫻拉著歐陽若琳的手不依不捨的叮囑個不停,那些為歐陽若琳準備的補品早已裝車放好。礙於南宮駿的不准,歐陽若琳只得把頭探到葉佩嫻身前,溫柔的親親了瞪大眼睛看熱鬧的小傢伙。
「好了,遲駿,快讓琳兒上車,這外面風大,琳兒身子嬌著呢。別捨不得了,等明日你們不又可以見上面了。走了走了!」義親王終於忍無可忍的催了起來。
馬車緩緩啟動,平穩而行,不為別的,只為這裡的大主子義親王有令,郡子身子嬌弱經不得一絲一毫的閃失。
不過幾里的路程,卻走足了大半日,可見那個浩蕩的車隊有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