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他深邃眸光依然閃亮,嘴角明明張揚著邪邪的笑,卻要命的醉惑人心。月色撩人,男色更是勝月百倍,撩動人心。
「有話說話,大熱天貼這麼近幹嗎?」口不對心,詞不達意,春夜清涼,跟熱根本扯不上邊際。
男人舒心的笑,令歐陽若琳懊惱的暗罵自己,幾時這麼經不起美色誘惑了。
「你再不正經,我可走了啊!」威脅的雖無力度,總好過聽男人得瑟的笑。
「去哪兒?去看南宮霖醉沒醉死?哈哈,我都說了春霄千金,他怎麼可能讓自己錯失千金之夜。到是你,隨處走動,就不怕招惹麻煩!」
「我能招惹什麼麻煩,我可是側王妃的貼身丫頭,我……」歐陽若琳啞然,靈動眸光閃了再閃,「你是說府裡有人盯著我們呢?」
「算你沒笨透,還有救!」南宮駿輕點歐陽若琳額頭,雖有調侃,卻令歐陽若琳沒有絲毫笑意。女人多的地方事非就多,更何況這裡是一群女人圍著一個男人轉。只聞新人笑,怎知舊人背後會耍狠使陰。她確實大意了,只顧著盯防南宮霖,卻忽略了他的正妃跟侍妾們。
青竹蛇兒口,黃鋒尾後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南宮霖要防,他後院那些女人更要防,突然間,歐陽若琳覺得肩頭被什麼東西重壓著,向來懶散慣了,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所有的衝擊、壓力呼啦一下子全湧了過來,難不成這是對她以前好吃懶做的報應?
「怕了?這張小嘴幾時變的這麼安靜了?真讓人有些不適應!」
「不是怕,只是明槍易射,暗箭難防。我不想讓自己說出去的話,當個屁放了!」
「這種粗魯的話只有你說的溜道,給,把這個……」南宮駿從袖袋中掏出一樣東西,捂在了歐陽若琳的掌心中,至於是什麼,如何用法,伏耳細說。
「呵呵,沒想到名震朝野的駿親王也會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哼,本王向來不在乎手段,本王只要看結果,這些夠用七次,記住了,一次只能放一包,多了傷身。」
「傷身?是不是見了女人再也不想那事了,啊,幹嗎打我嗎!」
「不知羞的東西!」
「我怎麼不知羞了,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人之本能嗎!弄得自己像正人君子似的,豈不知,一肚子壞水!」歐陽若琳的聲音越來越小,最近那句近乎唇語,因為南宮駿眉頭微鎖,眼神暗沉,嘴角緊泯,那是危險信號。
木有掌聲,木有收藏,更木有花花,蹲牆角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