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呢?聽陳管家說你今天都不在家。」
二樓大廳,凌亂羽穿著冷色式休閒服,優雅坐在藍色布藝沙發,挑著二郎腿,側面輪廓分明有型,如精雕細刻的雕像。
幼娌停在門口,神色有些緊張。看著凌亂羽面有慍色,她覺得心慌。快速走過去,主動坐到他大腿,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動作很親密。
「亂羽,我愛你。」
幼娌甜美的聲音傳進凌亂羽的心房,像吃了蜜糖一般甜蜜。
「幹嘛突然要說那三個字?還笑得這麼開心。」
凌亂羽忍不住笑起來,見到她笑,他就忍不住開心。自從露婭去世的這兩個多月,他很少見到她這麼開心的笑容。刮刮幼娌的鼻子,凌亂羽真想咬她粉嫩嫩的櫻唇。這兩個月以來,還沒怎麼親過她,不想勉強她。
「我就是想說我愛你,我愛你……」幼娌撒起嬌來,雙腿勾住凌亂羽的腰際,性感地扭動著身體,差點讓他的體內燃起慾望。
「乖一點,否則我現在就把你吃光抹淨。」他嚴肅地說道,雙手摸上她的水蛇腰,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氣氛一下子曖昧不清。
「你真蛋!」壞蛋!混蛋!笨蛋!
幼娌瞪著他,老是用文字提醒她快到十八歲了,要把身體獻給他的時刻來臨了。
「你逃脫不了我的手掌的,小妖精。」
凌亂羽邪魅地笑著,劍眉那麼霸氣,鼻峰那麼挺拔,薄唇那麼性感。吻著她粉嫩嫩的櫻唇,沒有進一步索取她的蜜汁,只輕輕吻著,輕輕舔著,輕輕咬著。
一眨眼,又一個多月過去……
「表姐,這麼心急叫我回國幹嘛?」一身白衣黑裙的尹涵芸拉著行李箱,從熱鬧擁擠的機場出來。
「回家告訴你。」尹涵悅匆忙接過尹涵芸的行李,一起坐上黑色豪華轎車。
看著電視機屏幕裡的畫面,尹涵芸非常激動,眼睛睜得很大,像要跳出來的似的。
「為什麼他們會?邪絮什麼時候回國的?為什麼我不知道?」
「冷靜點。」尹涵悅坐到尹涵芸身旁,一邊安慰,一邊悄悄關掉電視機。
「我怎麼可能冷靜下來,他們是兄妹,怎麼能?」尹涵芸情緒有些失控,雙手抱頭,腦海出現冷邪絮和雛幼娌躺在沙發接吻的畫面,揮之不去。
「嗚嗚嗚……邪絮這兩年未見我一面,他卻偷偷回國見雛幼娌,他們是兄妹,怎麼能做出傷風敗俗的事情呢?我那麼愛他,在他心裡卻永遠比不上雛幼娌……」
尹涵芸控制不住傷心悲痛,藉著尹涵悅的肩膀哭泣著,口齒不清說著她對冷邪絮的愛有多深,
「雛幼娌背叛凌亂羽,我要將他們兩的醜事揭發,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亂倫。」尹涵芸眼球佈滿血絲,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覺得這樣有用嗎?」尹涵悅遞去紙巾,不溫不火地說道,帶種事不關己,看好戲的味道。
尹涵芸抬起頭,迷茫看著表姐,不明白話裡的意思。
「你若是揭發他們的醜事,說不定還會順理成章讓他們在一起,兄妹而已,只要不生育,他們逃到國外結婚都可以。而且,雛氏那些人知道是你幹的好事,你認為他們會輕易放過你?」尹涵芸笑得鬼迷心竅,忘乎所以。
「那我該怎麼辦呢?如果邪絮不跟我在一起,我也不會讓雛幼娌跟他在一起,我要毀了雛幼娌!」
尹涵芸像一頭獅子在咆哮著,五官扭曲,像一塊抹布。
有人說,戀愛的女人是傻子,失戀的女人是瘋子。每個人的愛情觀不同,導致的結局也會不同。
「我有一個好辦法,只要雛幼娌毀了容,相信冷邪絮會對她死心。」尹涵悅誘騙尹涵芸進入她設下的陷進,她要找一個人代替她,毀了雛幼娌,凌亂羽才能愛上她。
「雛幼娌,等死吧!哈哈哈……」尹涵芸露出陰鷙的笑容,完全不知道自己成了幫兇,成了代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