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諒我。」我撫摸他的臉頰，兩行淚痕印在他白皙而憔悴的臉頰，我很心疼。
突然他抓住我的左手，睜開眼看著我，久久才開口吐出幾個字：「不要離開我。」
「以前我跟你說的話，你還記得嗎？」我試探他，不值之前我跟他說的話還記得不。
「你說如果有一天你離開了我，生命結束那刻。」他淡淡地說著。
我輕輕點頭：「嗯。如果我沒辦法陪你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你不要恨我，也不要為我傷心。」
一滴淚珠劃過我的臉頰，羽的左手拭去那滴淚珠。
他輕描淡寫地笑著，「我答應你。」
有時候我覺得羽是一個柔弱的男生，很想讓我保護，愛惜呵護他，可發現我總是在傷害他。
「永遠不要離開我。」他抱著我，伏在我耳畔要求我不要離開他。
他緊緊抱著我，肌膚接觸著，傳來他的溫度，他身上的味道令人著迷沉醉，其實更多的是安心。
「羽，對不起。」現在我唯一能說的就是這三個字了。
「我不要你對不起，只要你不離開我就行了。」他抱我更緊，幾乎喘不過氣，跟身體的接觸，傳來的曖昧讓我有點頭暈。
「有些東西是不能勉強的。」勉強了就不是幸福。
就如愛情與婚姻，選擇放手，對我們任何一方都好，至少是在你知道那件事之前，羽。
「可是……」羽哽咽著無法說出話。
我感覺得到他的聲音在顫抖，跟我的肩膀濕濕的，一定是他在哭泣。
第一個為我因愛而流淚的男生就是羽，他也是一個因愛被我傷透了心的人，可我不是故意的，我多麼希望他能幸福，即使我一輩子不幸福，我也想讓他幸福一生。
如果我還繼續跟他在一起，那件事應不應該全盤告訴他。若是告訴了他，我們的結局會怎樣？若是不告訴，能欺瞞一輩子嗎？
我該怎麼做？羽。
「有時候，分手並不是壞事。它能讓雙方逐漸清醒，認清各自的錯誤。也許明白自己的另一半不是TA，也許還能找到更愛自己的人，也許會更加成熟懂事。」我淡淡地笑著，心房兩頭痛著，離開他，我的心也會因這而流血。
或許我離開了羽，他就永遠不會知道那件事。如果他還是知道了，他也不會那麼愧疚傷心。這樣的結果挺美好的，就算不像童話裡所描述的，公主和王子甜蜜幸福在宮殿生活，永遠在一起。
「你說得對！但我已經找到了，那個能和我走到生命最後一刻的你。」他看著我，欣喜若狂地說道。
「我不是那個能和你一起走到生命的最後一刻的女人，你應該討厭我，是我這麼快結束這段感情，無法給你完整而甜蜜深刻的初戀。」我別過頭，躲開他的眼睛。
突然他翻起身，把我壓在身下。
「說你永遠只愛我，永遠只跟我在一起，做我的女人，做我老婆，永遠！」他憤怒的眼睛放出銳利的寒光，像要把我切成碎條。
「如果你不承諾，我就插進去！」他竟敢威脅我。
下身傳來痛覺，我感覺到下身那裡有東西頂著，很不舒服。
「好！我答應你，你不說分手，我就不會離開你。」換種說法承諾他，至少我不用對他的一生擔保什麼。
免得一年後我若是真的死了，他罵我不守信用。
「老婆，我愛你……」他從我身上躺回床上，抱著我，一邊親我臉頰，一邊撒嬌。
其實我滿喜歡他向我撒嬌的，挺可愛溫順的。
「老婆。你的舌頭還疼嗎？」
「嗯，很疼。」我吐出舌頭給他看。
「對不起，老婆。」他嘟著嘴，用手端起我的下巴，仔細檢查。
被他傷害，被他呵護，這種感覺很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