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傾世罪妃 第5卷 第二百十四章
    楚憐瑩的話讓楚羽感到驚訝不已,「為什麼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啊?」前段時間憐瑩還吵著要嫁給白天宇,今日這是怎麼了?

    「他根本就不喜歡我,他喜歡的是那個玫瑰姑娘。」楚憐瑩氣憤地回答道。「表哥,原本我看那個玫瑰倒是挺有俠義之氣,沒想到她竟是如此下賤,勾引你還不夠,現在還跑去勾引白天宇。」說話間,楚憐瑩抬起頭看向楚羽,「表哥,你千萬不要被那個女人給騙了啊。」

    「你給我住嘴,不許你誣蔑她。」一陣怒吼聲自楚羽的嘴裡發出,嚇得楚憐瑩猛地一顫動,倒退一步,驚訝地看著楚羽。從不對她大聲說話的楚羽,今日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對她發那麼大的脾氣,楚憐瑩氣得臉色發青,卻又不能說些什麼。

    「聖旨本王已經下了,哪能收回,你不要再胡鬧了,再胡鬧本王就要制你的罪了。要是沒有別的事情,你就退下吧。」楚羽眉頭緊鎖,冷冷地說道。

    楚憐瑩愣了半響,才伸手把奏折扔到了桌上,轉身跑了出去。

    極美的星夜,天上沒有一朵浮雲,深藍色的天上,滿綴著鑽石般的繁星。點點的繁星好似顆顆明珠,鑲嵌在天幕下,閃閃地發著光。

    永樂宮內燭火通明,楚羽與白天宇相對而坐。身前擺放著幾碟小菜和一壺酒,椅子上楚羽的表情十分的平靜,白天宇靜靜地看著他,心中隱約有些擔憂,想到白日裡發生的事情,真的不知道該做何解釋。

    「白兄看上去好像有心事?」楚羽伸手拿起桌上的酒壺倒了一杯酒遞了過去。「這酒叫『菊露』,味道非常好,本王前幾日特派人從外地捎過來的,你嘗嘗看。」

    「菊露?」白天宇疑惑地看了看楚羽,見到楚羽面帶微笑,才稍稍放下了心。伸手接過他手中的酒杯,細細地品了品,「果然是好酒。」他又擰了一小口。

    楚羽看了一眼他,淡淡地笑了一下。低下頭倒了一杯酒,「今日下午憐瑩來找過本王了。」說話間,楚羽故意抬起頭撇了一眼白天宇。

    白天宇右手拿著酒杯,聽到楚羽的話,剛碰到唇邊的酒杯突然停止不動了。臉上掠過一絲擔憂,隨之又消失不見了。但是這一切都被楚羽盡收眼底,楚羽擰了一口酒,淡淡地問道:「白兄好像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難道你不想知道她所謂何事嗎?」

    白天宇心虛的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低聲問道:「郡主找大王所謂何事啊?」

    楚羽抬起頭見到白天宇一副擔憂的表情,便相信楚憐瑩說過的話了。但是他始終不相信靖瑤會是這樣一個女人,這裡面一定有什麼隱情。楚羽伸手拿起筷子夾了一小塊紅燒肉放進嘴裡,然後又擰了一口酒,這才慢慢地說道:「憐瑩說是想讓本王取消你們的婚姻,白兄認為呢?」

    「取消婚姻?」白天宇驚訝地看向楚羽,見楚羽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繼續問道:「今日大王看上去好像有些不同啊?」

    「哪裡不同?」楚羽問道。

    「要是在平日裡郡主跟楚兄這麼說,楚兄肯定會來質問我,可是今晚你平靜像是沒有風的湖面,這樣反而讓我更擔憂,楚兄有話不訪直說。」白天宇直截了當的說道。

    一彎新月,高高地掛在天空,在水面上投下淡淡的銀光,增加了水上的涼意。對面的永和殿冷清清地聳立在銀光下面,殿前開滿了許許多多的鮮花。靖瑤換上一件粉色睡衣剛躺下不久,門外傳來一陣通報聲。她皺了皺雙眉,起身披了一件紅色披肩,就退出了房間。

    剛進大廳就看到身穿一襲淺藍色的家常衣服的冰柔坐在紅木椅子上,「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靖瑤伸手拉拉肩上的披肩,徐徐向前走去。

    「靖瑤你來了。」見到她進來,冰柔微笑地起身向她走來。「我睡不著想找你聊聊天。」說罷,便拉起她的手向前走去。

    靖瑤狐疑的看了一眼冰柔,便與她一同坐下。冰柔回頭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丫鬟,丫鬟明白的向冰柔躬了躬身子,就離開了。過了一會兒,丫鬟送上了茶和糕點。

    冰柔拿起茶杯擰了一口,溫柔地說道:「靖瑤,你住在這裡還習慣嗎?」抬頭見她點點頭,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聲地歎了一口氣,「我原本還以為憐瑩終於可以嫁人了,沒想到大王竟要下旨取消她與白天宇的婚事。」

    「取消婚事?為什麼啊?」靖瑤驚訝地問道,難道是因為清晨的事情嗎?

    「具體我也不清楚,好像是白天宇不喜歡憐瑩,所以大王就取消了這門親事。」冰柔輕聲地歎了一口氣,繼續說道:「憐瑩難得找到一個自己喜歡的對象,原本以為她可以像其他女子一樣嫁人,沒想到老天爺還是不肯幫她啊。」說話間,冰柔的語氣十分的憂傷。

    靖瑤靜靜地聽著,可以像其他女子一樣嫁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總感覺冰柔看她的眼神怪怪的,而且話中有話。

    靖瑤伸手拿起茶杯,低頭細細地品了品,抬起頭問道:「娘娘何出此言啊?」她放下手中的茶杯,問道:「娘娘口中所說的其他女子,指得是什麼,郡主有什麼不同嗎?」

    見她這麼問,冰柔的眼神更為憂傷,她眉頭緊鎖,雙手緊緊地抓著手中的絲絹。想到曾經發生的事情,恐懼漸漸地湧上心頭。靖瑤細細地注視著她,她的眼神極為憂傷。難道是被自己猜中了嗎?靜瑤搖搖頭不願多想。

    「憐瑩的確與其他女子不同。」良久,冰柔終於開了口。靖瑤的心猛地一驚,她所說的不同到底指得是什麼?「憐瑩她失去了少女最寶貴的東西。」冰柔深深地低著頭,聲音極小極小,但她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失去少女最寶貴的東西?」靖瑤小心地嘀咕著冰柔的話。突然,她想到了曾經的自己,那一夜白天宇喝醉酒,他強暴了自己,自己就這樣失去了最寶貴的東西,那一夜對她而言是一場永遠無法消失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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