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蕭寒玉等人的出現,那個矮個中年人對自己的兄弟們使了個眼色,他們這些人全都聚在了一起,一個個終於露出了一臉的謹慎之色,不過卻並沒有太多的害怕。
金牌保安們衝到了他們的面前,然後胡維濤身為保安隊長,開口說話了,衝著那個矮個中年人,冷冷地說道:「這裡是我們敦煌賭場的地方,你將我們的地方給砸了,人給打了,不知道今天要做出一個什麼交代?」
「交代?」矮個中年人一臉不屑地哈哈大笑道,「笑話,你看看我應該做一個什麼樣的交代?」
胡維濤見到這個矮個中年人還是這麼的囂張,不由得大為惱怒,正要上前,蕭寒玉卻一把拉住了他,胡維濤回過頭見到是蕭寒玉阻止自己,不由得露出了一臉的詫異之色,因為他知道蕭寒玉對於這件事情要比自己更加地惱怒異常,可是此時他卻見到蕭寒玉的臉上帶著一絲絲的笑意。
看著胡維濤一臉的疑惑,蕭寒玉淡淡地笑道:「組長,這件事情我來處理吧。」
蕭寒玉說完之後,又轉過頭看向韓非兒,說道:「韓經理,還麻煩你去拿來一瓶紅酒。」
韓非兒愣了一下,不知道蕭寒玉這究竟是在唱的哪一齣戲,不過還是當即答應道:「哦,好的。」
答應完之後,韓非兒立刻過去告訴手下的女工作人員拿著紅酒過來了,出奇的是,端著紅酒過來的竟然是陳慧敏,原來陳慧敏知道這個大廳裡面發生了事情,心中擔心蕭寒玉,於是和這個大廳的女招待商量了一下,就代替那個女招待過來了,那個女招待擔心殃及自己,巴不得陳慧敏幫自己的忙呢。
見到陳慧敏將紅酒和酒杯遞給自己,蕭寒玉微微一笑,接過紅酒,轉過身笑瞇瞇地看著矮個中年人,然後對著白毛擺了擺手,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白毛立刻走了過來,白毛的目光惡狠狠的瞪了那個矮個中年人一眼,不過對方卻沒有絲毫在意。
蕭寒玉手裡拿著紅酒,看著矮個中年人,微笑著道:「我先說一下,他叫白毛,是我的兄弟,看起來是我的兄弟得罪你了。」
矮個中年人冷哼了一聲,心中暗道,敦煌賭場的金牌保安也不過如此嘛,看起來是要向自己道歉了,其他人看到蕭寒玉的這個架勢,也看出來蕭寒玉是打算使軟的擺平這件事情了,雖然大多數的賭場的人都心有不甘,不過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蕭寒玉手裡拎著紅酒,微笑著道:「我兄弟得罪了我,就算在我的身上好了。這樣,這瓶紅酒你看到了麼?」
矮個中年人恩了一聲,沒有答話。
蕭寒玉微笑著將紅酒舉到了矮個中年人的面前,微笑道:「看清楚了。」
矮個中年人愣了一下,心中暗道,莫非這個小子有病?
就在這個時候,蕭寒玉又看向其他的人,臉上同樣帶著那種非常親和的微笑:「你們大家也看清楚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瓶紅酒上面,忽然之間,蕭寒玉動了,他的出手速度快如閃電,酒瓶高高舉起,然後在一瞬間就狠狠地砸落在了矮個中年人的腦袋上面,他的速度迅猛異常,矮個中年人根本就完全沒有來得及興起躲閃的意識,其實這個矮個中年人也算是有些身手了,可是蕭寒玉這兩天在梁山伯裡面,速度方面已經提高了一個檔次,甚至就連金牌保安當中實力最強的胡維濤都沒有反應過來蕭寒玉的速度。
蕭寒玉手中的酒瓶狠狠的砸在了矮個中年人的腦袋上面,矮個中年人鮮血立刻順著頭頂流了下來,酒瓶子四分五裂,剩下被蕭寒玉抓在手裡面的一半,蕭寒玉忽然狠狠地將這一半插在了中年人的右臉上,尖銳的玻璃立刻順著中年人的臉部完全的插了進去,中年人的半邊臉幾乎全都被豁開了,露出了森森白骨,樣子恐怖之極,陳慧敏和韓非兒嚇得尖叫一聲,急忙轉過身去,兩個女性開始嘔吐不止。看到這一幕,甚至在場的其他的男性都感覺到自己的腿肚子發抖,渾身升起一片寒意,中年人半邊臉的肉完全被蕭寒玉給插爛,模樣異常的恐怖,疼得他捂著自己鮮血直流的臉不斷的哀號著,蕭寒玉狠狠地咬著牙,雙眼當中散發著野獸一般的光芒,看著那個人不人鬼不鬼的中年人,眼睛當中沒有一絲一毫的同情之色,然後他的目光在和中年人同來的那些赤裸著上身的同夥的臉上一一掃過,語氣狂傲之極地厲聲道:「這回看清楚了麼?都他媽的給我看著,這就是敢動我兄弟的下場!誰他媽的動老子的兄弟,老子就殺誰!」
在這一刻,所有的人都被震撼住了,那些之前還一個個囂張跋扈的砸場子的傢伙們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他們不是沒有見過狠人,卻沒有見過這麼狠的人,在這一刻,他們再也沒有了留在這裡的膽量,當即拉起那個疼的已經昏厥了過去的矮個中年人就迅速的朝著出口跑去,那些金牌保安和銀牌保安們一個個也是一臉震撼地看著蕭寒玉,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白毛的眼睛當中閃爍著晶瑩的光芒,忽然,白毛撲通一聲地跪在了蕭寒玉的面前,蕭寒玉的臉色緩和了下來,然後有些吃驚地看著白毛,急忙俯下身去拉他起來,嘴裡連道:「白毛,你這是幹什麼?」
白毛硬生生地挺著,就是不讓蕭寒玉拉起自己,一臉真誠並且感動地看著蕭寒玉,大聲地道:「蕭哥,從今天開始,白毛我就是你蕭哥一生一世的兄弟,我白毛一生一世永遠追隨蕭哥,永不離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