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順著羊皮捲上的路線,繞了幾道似石廊的通道,幸好有羊皮卷的指引,否則看到一路的交叉路徑,不迷路才怪!
我與拓跋離最終來到了一個空曠無比的地下空地,只見四面銀色絕壁,我想了半天既沒看到色彩,也沒看到雕刻,只有中間一個突起的石台。
卻見拓跋離也是沉吟不語,或許他也是驚奇吧!忽然他頭一抬,雙目晶亮,飄向石壁,上下撫摸了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飄向石台。
拓跋離手在石台上一動,我正想看個究竟,卻聽到一陣粗重的喘息聲傳來,好像是男人?隨即又有女人的呻吟聲夾雜著……
我順著拓跋離閃著驚異的眼神看去,腦海嗡嗡作響!只見原本一無所有的石室絕壁,猶如電影幕布一樣的浮現起景象!
這個景象既熟悉又陌生,我隨昭牧進宮後,太后就是在這個寢殿召見了我。我被這兩具色澤差異極大的**,驚得半天緩不過神來!
「……呃……不要……要……」
男人粗喘的聲音瀰漫:「真的……不要?」
「……你……好壞……」緊接著是兩人更刺耳的翻雲覆雨……
我忙轉身跑向拓跋離按住的石台,推開他,拓跋離沒防著我,手一鬆,那聲音和景象果然消失不見!
我覺得我臉頰滾燙,心不住的跳動,這不是真的!可是這景像是如何出來的?
拓跋離似乎也有些怔愣,醇醉的聲音卻輕笑了起來:「真是匠心獨具啊!有趣,有趣!」
我瞪了他一眼:「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
拓跋離眼神幽深的看我道:「自然是乾柴烈火,銷魂入骨……此刻那一方寢殿裡正春宵一度呢!想得出此等宮築的人,果然非常人可比!」他隨即又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是說,剛剛這個……是真的?怎麼可能?」
「怎麼?你認識這個皇帝?嗯,你住在宮裡,難道你也是這個老皇帝的妃子?」拓跋離同情的看向我。
我還是難以置信,搖了搖頭:「剛剛那個男人,是當朝的大將軍……他怎麼會,怎麼會和太后?」
拓跋離一愣,似乎也沒料到:「太后偷情?」
我受不了的道:「太后是平靖大將軍的妹妹啊!怎麼會有這樣的事?」
「這很奇怪麼?」拓跋離聲音淡淡道。
我以為我聽錯了,抬頭看他,卻見他面容空前的冷凝,沒了戲謔也沒了嘲笑,有的是無盡的恨意,但聽他幽幽道:「兄妹偷情,把持朝政,不是自得其樂麼?欺瞞天下人,豈不快哉?」
「拓跋離?」
他回眸看我,忽然笑了:「你是皇帝的妃子?」
我搖了搖頭,他又點頭道:「嗯,你既會在昭山抓我,想來也不是什麼妃子。」
我忍不住好奇道:「這個,剛剛那個,是怎麼回事?怎麼會……」
「想必此間石室均以『陌非石』所隔,陌非石乃至柔至剛之物,如此只要將普通石壁移開,便能看到你想看到的房間。看來建造此宮殿的人,很不信任住在隔壁宮廷裡的人呢!」拓跋離若有所思的解答我的疑惑。
我不知道陌非石是什麼,只是驚奇他的後一句話,吶吶道:「那麼,我們現在在善德宮隔壁了?」
「隔壁那叫善德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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