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酷雨的老闆哆哆嗦嗦的匯報完許昊霖來這裡的經過後,許昊霖怒了,一腳將老闆踹翻在地,一旁的打手各個噤若寒蟬,許氏的少公子誰人敢惹啊?
許氏黑白兩道通吃,在道上混的人誰敢得罪許氏?除非活膩味了,可是剛剛那個送貨的女子是誰啊?膽子那麼大,連許氏的公子都敢賣?
老闆前腳送走瘟神,後腳氣的召集手下,頒下一道通緝令,捉到那個女子者立馬提升為酷雨總經理職位,一步登天是不是就指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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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劍南看著前方的紅色跑車,剛剛擦肩而過,他以為看錯了,裡面副駕駛上坐的竟真的是曦伶,曦伶跟許昊霖去做什麼?
命司機一路跟隨,當跟到皇朝酒店的時候,歐陽劍南的臉色已經冷的幾乎結冰,電話幾次三番的響起,他充耳不聞,坐在車裡,兩隻眼就那麼死死盯著前方的紅色跑車,他們已經進去了,可是他還是在那裡盯著那跑車。
彷彿那跑車跟他不共戴天一般,三年前的一幕在眼前晃過,歐陽劍南痛苦的攥緊拳頭,告訴自己,他們只是去吃飯,只是去吃飯。
腦袋一蹦一蹦的疼,三年前的婚宴上,她當著所有賓客的面跟著許昊霖走了,他追逐而去,卻看到他們進了國際的總統套房,他不該,不該追上去的。
額頭的青筋跳了出來,歐陽劍南胸脯劇烈起伏,狠狠的閉上眼,三年前的一幕像針,紮在他已經結痂的心上,心,再一次血流不止。
曦伶又一次背叛了他,被心愛的女人背叛,一次就夠了,可是她,她今天又一次背叛了他,歐陽劍南的心跳擂鼓一般。
三年前恥辱的一幕深深的印刻在腦海,三年來他不願去想,不敢去碰,原來那恥辱已經深深鐫刻骨髓,呼吸都會感覺到痛。
他的新娘,竟然在他面前成為別的男人的女人,而且,而且……
歐陽劍南痛苦的閉上眼,用力呼,吸,呼,吸,她膩在許昊霖的懷裡,一副小女人的嬌羞模樣,她許諾許昊霖,三年,她離開自己做許昊霖的女人,然後眼神冰冷的看向衝進房間傻呆在當場的他,那一眼恨意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