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了口唾沫,離悠有些緊張,她實在好奇歐陽劍南,安曦露,安曦伶他們之間到底是怎樣的關係,有著什麼樣的聯繫,如果是凌若和廖靜怡說的那樣,那歐陽劍南為什麼不同意離婚?他說她折磨夠了?她怎麼折磨他了?難道安曦伶並不像她想的那樣懦弱?她還敢折磨歐陽劍南?
想起第一次見面,歐陽劍南帶回劉雲煙,他看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深深的恨,還有極大的痛苦,莫非這事另有隱情?
心怦怦直跳,以前去殺人,去做任務都沒這般緊張過,離悠左右看看四周沒人,強自鎮定的整了整凌亂的衣服,走回自己的房間。
房間裡她換了一身衣服,然後關燈,來到落地窗前,回憶了下歐陽劍南房間的方位,閃身躍出落地窗,身影幾個起落,已經來到他房間外的巨大陽台上。
從陽台窗子跳進去,四周靜悄悄的,報警設備沒有響,拍拍手,自豪的撇嘴,自己家的東西怎麼會抓自己?
自己家?離悠皺眉,屁,歐陽家。
跨進他的房間,離悠有一瞬的呼吸凝滯,因為整整一屋子掛了滿牆的畫,而那畫作畫的都是一個女人。
女人或站或坐或笑或蹙眉……
有正面的,有側面的,背影的,回眸一笑的……千姿百態。
離悠詫異的說不出話來,走過去,一幅一幅的看過去,心裡漸漸升起一股悲涼的感覺。
畫畫的人筆法嫻熟,一筆一畫勾畫的是那樣的細膩,女人的一顰一笑都是那樣的生動,離悠還從沒見過哪個人能把人物畫的如此傳神的,通過畫可以看出作畫人對這個女人有著濃烈的愛,不然怎會把女人的神韻畫的如此到位?
心頭猛跳,這個女人怎麼那麼熟悉,尤其最靠近牆邊那張,畫裡的女人在蕩鞦韆,鞦韆上的她笑的開懷,一身粉色的公主裙隨風散開,離悠彷彿能聽到女子銀鈴般悅耳的笑聲隨風傳來。
伸手死死抓住胸口,那裡一陣陣的疼痛侵襲了她的心,離悠有些莫名其妙,為什麼看那畫,她會產生這樣一種感覺?
猛的抬頭,對上一側牆面上的大鏡子,離悠瞪大驚恐的眼,死死盯住那面鏡子,鏡子裡的女人也驚恐的看著她,一陣恍惚,離悠扶住一旁的高大瓷器,閉了閉眼,在看向一牆的畫,赫然畫中的女人就是安曦伶啊,難怪剛剛她覺得眼熟,都怪自己對現在這張臉一直不大熟悉,所以她沒能一眼認出畫裡的女人。
心念一動,難道,那個安曦露跟安曦伶長的如此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