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雲煙一哆嗦,已經脫了個精光,爬上了大床,離悠有些挑剔的看著,在心裡品評,嗯,這個女人臉蛋很好看,但是胸不是很大,臀,嗯,很大,很寬,看樣子很能生,給這個沙豬男生一窩豬崽不成問題。
想到倆個人在豬窩裡,一旁一窩小豬的畫面,離悠臉上的肉都開始跳,實在是忍不住了,低下頭,死死掐住自己的大腿根,不能笑。
偷聽下人的談話,離悠知道了自己的新身份,也多少知道些自己跟丈夫不和,她聽了一半沒興趣聽下去,於是自己歸納總結,就是很不受丈夫待見的主。
這具身體的主人原本是膽小懦弱的女人,在自己還沒想好接下來要怎樣做的時候,她不能暴露了。
大床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離悠皺眉,看來該換床了,這床質量太差,床上女人發出令人面紅耳赤的呻吟時,離悠再忍不住了。
偷偷抬頭,對上一雙奇怪的審視自己的眸子,一個哆嗦,眼裡立刻換上難以忍受的痛苦,一絲抱怨,一絲不甘,一絲無奈,離悠自己都佩服自己,這演技得個什麼大獎絕對不愧。
男人並沒有脫,身上剪裁得體的意大利手工縫製的西服,服服帖帖的包裹著他精壯的身體,只是稍稍褪下了褲腰,最重要的內容還背對著離悠,這讓離悠多少有些遺憾。
他眼神裡的不屑就那麼直白的表露出來,雖然在那個全身溜光的女人身上動作,可是他的不屑和厭煩還有深深的憎恨和痛苦是那麼的明顯,離悠不解,他是厭煩自己在邊上看著,還是不屑身下正壓著的女人?
可是自己看,是他讓的好不好?他身下承歡的女人,也是他自己找的好不好?
還有,他為什麼會痛苦啊?難道不爽?
如果不是那眸子盯自己盯的太緊,離悠是真想看看倆個人這水準是不是高過a片,怎麼會讓他有那樣深沉的痛苦?好像難以忍受一般,一定是水平差勁。心裡這麼想著,更貓抓一般,好奇的不行。
無奈被那樣一雙充滿恨意的眼盯著,離悠有些不甘的低下頭,這一次眼裡的不甘是真的了。沒的看,當然不甘了。
恨?這個男人為什麼要恨她?離悠心裡不解。
肉搏的聲音,聽在離悠的耳朵裡,真是煎熬。
又不能看,還不能現場指導,真是的,離悠有些憤憤然,發覺自己坐在地上有些涼,雖然鋪著長毛地毯,純白的不染一絲塵埃,可是向來居高臨下的她,哪裡適合長時間的掩蓋自己本性,做這樣子仰望的動作啊?
心裡打定主意,如果在讓自己沒得看,她就不伺候了,轉身出去,悄無聲息的溜走,這個本事她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