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你跟本殿下是一方的。」米希諾冷笑一聲,即刻振振有詞地訓斥起五王爺來,「你、堂堂蘭澤王朝的五王爺,為了籠絡本殿下的父皇,竟然答應每年向本殿下的父皇上貢!
你在蘭澤的兵 權逐漸被蘭澤的皇帝削弱,就想借助月凌國還有你的親家雷厲國的兵 力幫你謀 朝篡位,現在我們月凌嫌你貢的還不夠多,你就想謀殺本殿下意圖讓我們月凌為此出 兵攻打蘭澤……
哼,五王爺,你老人家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精啊,只可惜現在已經被本殿下給識破了,知道本殿下為何會識破麼?那是因為你們請的殺手碧魂已經落網了,不止本殿下,連席涵的事她也一併招了,既然席涵的遇刺與你們有關,那席大將軍的猝斃,你們必定也脫不了干係對吧?」
「哼!」凰棘按耐不住,終於開口講話了,「那是碧魂麼?早看出來那丫頭不過是一冒牌貨,大殿下你命大能活到今天,碧魂不能幹掉你,你以為自己今天還能走出這座大宅麼?」
「哼,你這是在承認碧魂還有死神河的殺手是你們派出的對麼?」那米希諾一副胸有成竹的架勢,倒是一點兒也不擔心自己今天會走不出這座宅子。
「當然是,不然你以為還有多少人有這膽子殺月凌國的大殿下,殺蘭澤的大將軍?席騰他只知道為皇上賣命,他該死!他的兒子為了他姐姐總愛與我們怡親王府做對,而且還暗中監視我們,這次,他更是偷走了我們王府的名冊,所以,他就更該死!」凰棘果然還是不如五王爺沉穩,三言兩語便不打自招了。
「慢著,棘兒你閉嘴。」察覺到有異的五王爺慌忙責令凰棘緘口。不對,米希諾既然已經知道他的陰謀,為何還敢自動送上門來質問他?這豈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是該閉嘴了,沉不住氣可是會付出代價的。」突然,米希諾舉起雙掌拍了幾下,早已偷偷藏在花廳外的祁朗軒、凰君卓、飛袖、米希諾、刑部尚書、兵部尚書、鎮國大將軍的副將便一湧而入了。
「你們、你們……」見到此等情形,五王爺與凰棘的臉色當場蒼白如紙。
「怎麼、怎麼會有兩個米希諾?」凰棘立刻將魔爪伸向了先前那米希諾,「你這冒牌貨,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來套本王的話。」
先前那米希諾立刻退到祁朗軒的身旁去,邪笑著伸出玉手將臉上的**一抹,俊美至極的臉孔立刻露出來了,那不是蘭澤的第一美王祁雁軒還會是誰?
「哼,知道你們要殺大殿下,雁軒豈會讓本案最重要的證人兼蘭澤尊貴無比的客人冒這深入虎穴的大險?」
「好你個祁雁軒!」此時,凰棘的臉已扭曲得令人慘不忍睹了,「本王今天定要將你碎屍萬段,來人啊,快來人啊,把這一干人等都給本王拿下。」
「還來什麼人?」祁雁軒勾唇一笑,「你們的府邸現在已經被大軍給包圍了,你們帶來京城的護衛軍現在已自顧不暇了,哪裡還有時間來救你們?五王爺,凰棘,雁軒勸你們還是乖乖投降吧,說不定皇上看在親兄弟的份上還會饒你們一命。」
祁雁軒話音剛落,五王爺父子倆果然聽見花廳外傳來了打鬥聲。
「王爺別怕,屬下會保護你的。」此時,五王爺的兩名貼身侍衛挺身而出了,為了自己的主子而甘願受死,且連眉毛都不眨一下,五王爺的兩名貼身侍衛倒是挺讓人欽佩的,只是跟錯了主人。
「五王爺,你的種種罪惡已經公諸於人前了,你還想繼續抗爭與朝 廷作對麼?」祁雁軒上前幾步,靠近五王爺的兩名貼身侍衛,「雁軒勸你還是乖乖地束手就擒吧,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今天前來這裡擒拿五王爺你的人中,可沒有五王爺你一個同黨。」
「哼,你怎知那兩位尚書大人不是本王的同黨?」五王爺再次捋了捋袖口,厲眸底迅速閃過了一絲快得令人難以捕捉的殺意。
「因為雁軒這裡有一本出自你們王府的名冊……」
「什麼?」五王爺立刻將目光掃向了所謂的碧魂——飛袖,「你這女人,你不是已將名冊交給本王了麼?」
「五王爺,雁軒的話還未講完呢。」祁雁軒不疾不徐地自懷中掏出那份名冊,「雁軒是說這是一份複製品。」
「對。」飛袖立刻挺了挺胸膛,「本姑娘雖然貪錢,但還是知道一點輕重的,你們的那份名冊牽涉到那麼多官 員,本姑娘豈會大意?自然是得抄一份備著。」
「哼,似你這等隨意出賣主顧的人也配做殺手?」凰棘慌連取下牆上一柄利劍,看樣子是打算跟祁雁軒等人血拼了。
「本姑娘現在已經退出殺手界了,碧魂的事也與本姑娘無關,本姑娘現在就是一名會武功的普通女子。」
「少廢話,拿命來。」凰棘一揮利劍,便率先向祁雁軒等人攻了過去。
祁雁軒將玉手一揮,正要自腰間取出暗器——棋子,豈知這時,只聽得「嗖」的一聲,一不明物體竟以風速向他疾射了過來……
「啊……」
緊接著,一個淒厲的慘叫聲乍然響起了,這叫聲衝破了屋頂,劃破了長空,令在將軍府照顧席蘊與將軍夫人的霜秋霖都沒來由地打了一個冷顫。
「怎麼回事?中秋都還沒到,我怎麼突然打起寒顫來了?」
霜秋霖正自言自語,躺在床 上一直緘口不語,且哭了一宿的席蘊終於肯開口搭話了,「霖兒,你怎麼了?冷麼?」
「很奇怪,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雁軒他們去擒拿五王爺該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不會的,不會的。」席蘊急連搖頭,「相公和雁表弟一定不會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