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煙羅衫,扒開潔白的褥衣,瞧見一片瑩白的雪肌,不斷在霜秋霖唇上啃舔的祁雁軒立刻將柔柔的唇瓣自她的唇上滑下,啃過粉頸,掃過香肩,最後停在了她那溫滑如玉的雪 胸前。
「嗯,雁軒,霖兒幫你脫。」他看了她的,她當然要看回來,在這種事上,她可不能吃虧。
於是小妖女將玉臂一伸,三兩下也把祁雁軒的衣袍給扒開了,令他露出了線條優美的結實胸腹。
她這還是第一次看見雁軒的衣袍裡面,如她指上的觸感一樣,雁軒的身材確實跟他的臉型不協調,頸部以上分明陰柔得令人難辨雌雄,可頸部以下就全是純正的陽剛特色了。
「看夠了沒?」祁雁軒眸中的欲-火越燒越熾熱了,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想看霜秋霖胴 體的強烈念頭,將大掌一伸,霜秋霖那惑人的抹胸便立刻到了空中。
「哎……這是什麼?」
本以為自己可以將霜秋霖的上身一覽無餘了,豈料在粉紅肚兜的下面竟還躺著一張薄薄的白紙。
那張紙上還密密麻麻地寫了一大串文字,也不知道寫了些什麼,竟能讓霜秋霖貼身收藏?
「什麼什麼啊?」此刻的霜秋霖腦子裡嗡嗡的,一張臉紅彤彤的,一門心思全撲在了嗯嗯呀呀上,哪裡還記得她與妖魅三君的荒唐契約。
「雁軒,你別停啊,繼續啊,繼續。」
「嗯,先讓我看看你這是什麼?」
抄起那張薄紙,祁雁軒往眼前一湊,便賞閱了起來。
「嗯,雁軒,你別停嘛。」
霜秋霖立刻晃動著無一遮蔽物的上身朝祁雁軒粘了過去,並也開始在他的頸肩處以貝齒輕輕嚙咬了起來。
「婚姻契約 若釵雲坊霜秋霖……」這時,祁雁軒開始朗誦起了紙上的黑字來。
「對啊,霖兒是釵雲坊的啊,雁軒你知道的啊。」霜秋霖繼續在祁雁軒頸肩處啃咬著,且開始越啃越下。
「能盜齊淮雲王府的三葉荷、五色菊與七劍蘭……什麼?」祁雁軒念至蘭時,臉色當場陰沉了下來。
「哎?什麼?」已在祁雁軒的小豆豆上啃舔的霜秋霖立刻停止了動作。
她好像聽見了三葉荷、五色菊與七劍蘭?
「婚姻契約 若釵雲坊霜秋霖能盜齊淮雲王府的三葉荷、五色菊與七劍蘭,我們妖魅三君就嫁與她。 妖魅三君寧休靡 寧休凡 寧休歡立此為憑……」一口氣將紙上內容念完,祁雁軒差點沒氣得將自己的玉舌咬斷。
「啊?雁軒,我、我的契約怎麼、怎麼會在你哪裡?」聽祁雁軒念完紙上內容,霜秋霖這也才徹底清醒了!!!
完了,她跟妖魅三君的契約被雁軒發現了!!!
眨著朦朧的星眸,霜秋霖眼底的情-欲開始逐漸消散了,俏臉上的潮紅也開始由灰白所替代。
「雁軒,我、我……」
霜秋霖還未「我」完,祁雁軒手中緊捏著的那紙她與妖魅三君所定的荒唐契約,「啪」一下,便砸在了她那張慘白的俏臉上。
「你還我什麼?白紙黑字都在這裡擺著,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雁軒,我、我……」
「滾出去,立馬給本王滾,本王不想再看見你,你這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賤女人。」
「雁軒……」
「滾!!!」
之後,霜秋霖被祁雁軒連人帶衣服一併扔出了落雁築,祁雁軒真是把她像垃圾一樣扔出去的,其神色凝重,雙唇緊抿,額上浮線,下手是毫不留情,把她那粉嫩嫩的香 臀差點沒摔開花。
「哎呦、哎呦喂,雁軒,你好狠的心啊,你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你怎麼可以對一個如花似玉的柔弱女子下此狠手……」
霜秋霖一邊埋怨著,一邊把衣裳一件件往身上套,幸好現在是深夜,若不然她現下這幅光景被小洪子他們給瞧了去,那她豈不是虧大了?
「可惡的祁雁軒,沒人情味的祁雁軒,該死的祁雁軒……」
一瘸一拐地回到蘭心苑後,霜秋霖仍在喋喋不休,「怎麼可以這樣對人家嘛,人家可憐的pp本來就疼,現在被你那麼一摔,害得人家連走路都困難啦,哎呦,疼死了、疼死了……」
「怎麼回來得這麼慢?」霜秋霖尚未扭進臥室,飛袖冷冷的喝責聲便自室內傳出來了。
「還說呢,為了幫你,我這次可是賠了夫人又折兵,虧大了。」
進了臥室後,趴在軟榻上,一想起祁雁軒發現婚姻契約後的態度,霜秋霖心中一澀,鼻頭一酸,當場「嗚嗚」地抽泣起來。
「怎麼了?」飛袖沒有改變姿勢,依然半躺在香塌上問她。
「人家、人家也是一時氣盛才跟妖魅三君他們簽了一紙荒唐契約,簽都簽了,人家總不能穿回去把簽約的那段重新來過吧。」
「你那荒唐契約給你惹麻煩了麼?」飛袖斜睇著她,「你剛才跟祁雁軒發生什麼了?」
「嗯,我看我把那紙契約撕了算了。」霜秋霖仍在自言自語著。
說罷,她迅速自懷中摸出了契約,作勢要撕。
「慢著。」然而,飛袖卻一把將她的玉筍按住了,「別撕它,給自己留一條退路吧,當不了淮雲王府的王妃,當恭王府的也不差。」
「飛袖,霖兒該怎麼辦呀?雁軒他說他再也不想看見我了,他還把我從落雁築裡扔了出來,霖兒這次真的要完了麼?」
「沒什麼怎麼辦。」飛袖依然一臉漠然,「你不是還有契約麼?去把三葉荷、五色菊與七劍蘭盜齊,回去找他們算賬吧,三個都嫁你那是不現實的,你隨便挑一個,讓他入贅釵雲坊即可。」
「啊?可是,可是,人家還那啥……」
「你捨不得祁雁軒?」飛袖皺眉問她。
霜秋霖面上一紅,猶若搗蒜一般點著頭顱,「我看我還是把契約撕了吧,然後跟雁軒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