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軒,鴻軒,就這麼一會兒,你便喊他的名字喊得如此順口了麼?」祁雁軒邪邪地將魔爪伸向了她那緊貼著濕衣的惑人圓 潤,「下一步,是不是鴻軒也可以這樣對你了?嗯?」說罷,他還懲罰性地捏了捏她的小嫩球。
可惡的女人,她真以為他是在幫她追鴻軒麼?
「還有,我說要娶秋蘭,你急什麼?我幫你把鴻軒身旁的女人擺平了,你不就正好可以毫無壓力地去攻陷鴻軒了?」
「嗯,你的手……」霜秋霖惱羞不已,雁軒竟把手探進她的衣襟內了,她已經把雁軒招惹到饑 渴難耐的程度了麼?
「本王的手怎麼了?你不喜歡麼?還是你更喜歡鴻軒這樣對你?」祁雁軒瞇著眼看她,她要敢說「是」,他一定跑回去當著鴻軒的面這樣對她,所以,沒品的她最好別把他這頭尊貴的獅子給惹火了。
「你、你快把手拿出來,別、別這樣。」天,他竟長驅 直入探進她的兜衣裡了。啊!對了,她和三君的契約……
「哼!少在這裡裝模作樣,本王今天一定讓你嘗嘗本王的厲害。」說罷,祁雁軒突然翻過身來,使霜秋霖在下方,扒 開她的衣襟,令她露出粉嫩的雪肩,愈加肆無忌憚地撫摸她。
「啊……」霜秋霖才尖叫了一聲,柔唇便被祁雁軒給結結實實地堵住了……
很快,雙舌便糾結在了一起,相互嬉戲,相互追逐,相互挑逗……
別,別讓她迷醉得太快,她得保持清醒,不能讓雁軒看到她和三君的契約……
不對啊,今天出府時,她換衣換得過快,好像把契約放枕頭底下了,就算沒放枕頭底下,她的衣服被湖水泡成這樣,那張薄紙又豈能倖免?
哈哈!真是天助她也!
既然這樣,他要怎樣……就隨他吧,她可不信在這非常不保險的馬車上,他真敢把她脫 光了!!!
一個時辰後,馬車終於駛回了淮雲王府,程伯在外稟報「小王爺,到府了」之時,車廂內的一雙人兒慌得差點從繡塌上滾了下來。
「快快快,快把我的衣裳拉好。」霜秋霖又羞又惱地催促著祁雁軒,這傢伙,都到府裡了,他的唇竟然還貼在她溫熱的胸前。
這一次,她可算是被他吃得差不多了,雖然,他沒脫 光她的衣服,沒扯下她的粉紅蝶紋兜衣,更沒卸她的綢褲,可是她有料的部位,全被他以魔指給探得一清二楚了。
「放心,他們不敢掀開簾子看的。」
祁雁軒摟緊她,一邊在她的頰上輕啄,一邊為她整理著裙衫,當然,在整理時,他自是不會忘記多輕 薄她幾下。
想想他們,從開始的輕輕一吻,到現在的邪 惡接觸,原來他們之間已經經過那麼多,有那麼多回憶了。現在他是一天不親她,就一天不舒服,他真的已經中了她的媚 毒了。
下車後,見祁鴻軒那輛馬車沒駛進馬房,霜秋霖隨口即問:「鴻軒呢?」
「傻瓜,他當然是送兩位夏小姐回府去了。」
「哦。」
既是送人回去,那應該很快便回王府吧,可是祁鴻軒那倦鳥竟然到第二天的辰末都還沒歸巢。
她為什麼會知道呢?別以為她去沉魚軒找過祁鴻軒了,其實她這時候還正在偷周公的棋。
偷著偷著,芳唇突然被人堵住了,「嗚……」憋壞了的她猛然睜開杏眸一看,噢,天啦,邪 惡的美王竟然又在偷她的香竊她的玉了。
「雁軒,你幹什麼?人家還沒起床,你又跑來了。」霜秋霖滿面紅潮地望著她,聲音嬌嗲,雙唇微張,顯得相當地惑人。
「快起來,你這頭小懶豬,還不快跟我去看看鴻軒,那傢伙又是一宿未歸哦。」見霜秋霖如此撩 撥自己,祁雁軒哪裡還把持得住,頭往下一低,便又在她的肩窩處狂野地烙下了十數個吻痕。
「他一宿不歸不是很正常麼?」
霜秋霖懶懶地坐起身來,柔軟的絲被滑落,露出了僅著褥衣與兜兒的上半身,她也不管不顧,索性還朝祁雁軒伸出了不怎麼修長的雙臂,讓他幫她更衣。
「現在敢讓我伺候你了麼?不怕折壽了?」
「嗯,我最最尊貴的僕人,快幫主人更衣啊。」雁軒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和顏悅色的,眉開眼笑的,嘴巴還彎成了漂亮的新月,原來要哄一個男人開心也不是什麼難事啊。
約摸兩刻鐘之後,祁雁軒將霜秋霖一路拖到了太守府,霜秋霖以為祁雁軒會從太守府威武的大門進去,豈料,他竟走了她鍾愛之極的賊道。
難道這便是近墨者黑?
「幹什麼?雁軒,為什麼我們要翻牆?你堂堂一個小王爺,要進太守府,誰還敢攔你麼?」霜秋霖挽緊祁雁軒的胳膊,一臉的詫異與疑惑。
「噓,別嚷,別讓太守府裡的人發現我們了。」祁雁軒將修長的玉指比在了霜秋霖的柔唇上,且還趁機用指腹摩挲她的唇瓣。
「呵呵,雁軒,你很有當小偷的潛力哦。」霜秋霖的唇角立刻綻放出了一朵燦爛的蓮花。
「我這叫偵查,不暗中進行活動,怎麼能知道鴻軒整宿呆在太守府都幹了些什麼?」
「他能在這裡幹什麼?」
「風花 雪月唄。」祁雁軒曖昧地沖霜秋霖笑了笑,捧高她的螓首,將清香的紅唇湊上,「十個吻,別忘了。」
「又來了,剛剛在我房裡你早把下下下下次的都預支了啦。」又一次被雁軒索 吻,霜秋霖的粉頸上立刻暈上了一層紅霞。
「雁軒,你、你每天都這樣對我,不會覺得膩麼?」突然,霜秋霖懷著好奇的心態衝動地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