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霜秋霖輕蔑地瞥了祁朗軒一眼。
她真佩服這男人,都傷成這樣了,竟然還有心思去想風花雪月的事,果然是超級無敵賤^男一枚。
「大哥,這女人就是一禍水,你留著她做什麼?她才進王府幾日便把雁軒給帶壞了,時日一長,指不定王府裡還得出多少亂子。」
「誰把雁軒給帶壞了?是他把我給帶壞了才對吧。」霜秋霖狠狠地瞪著祁鴻軒,這也才明白什麼叫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以及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敢說今天不是你教唆雁軒去的花樓?」祁鴻軒用充滿鄙夷的目光斜睨著她。
「是才有鬼。」霜秋霖撅高了紅唇,非常不滿意祁鴻軒對她的誣陷。
雖然她霜秋霖行得不正,坐亦不端,還滿口謊言,但這也不能成為別人隨口誣賴與指控她的憑據吧。
「那你也不該去花樓啊。」祁朗軒將雙手枕於腦後,狀似輕鬆地埋怨道,「你成天都跟雁軒黏在一起,蘊兒又陪著母后,我一個人呆在新房裡悶得都快發霉了,你也不來看看我。就算你不把我當相公,可你也別忘了,是你把我害成這幅模樣的哎。」
「那你不是還有小釘子、芬秀、芳秀什麼的陪著你麼?」霜秋霖雖然依舊跟祁朗軒強嘴,其實這會子她已經良心發現了。
「他們都是僕人,是來伺候我的,又不會陪我交心。」祁朗軒眨眨桃花眼,邪魅地勾起了唇角,「霖兒,俗話說:一日夫妻百日恩。雖然我們沒有洞過房,但好歹也成過親,你跟我都同在羞花軒住了好幾日了,難道你就真的對我毫無感情?」
霜秋霖忍不住沖祁朗軒翻翻白眼,這世子跟柳絲絲倒是絕配,都是話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