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致命遊戲 天崩地裂的愛情 接二連三的打擊
    ——————對待愛人最殘忍的方式,不是愛恨交織,不是欺騙背叛,而是在極致的寵愛之後,逐漸淡漠的愛——

    *

    *

    騰出一隻手,三下兩下的解開她仔褲的腰帶,隨便一抽便扔出去老遠。嘴巴被他蠻橫的吻著,下面又被他迅速脫個精 /光,巨大的羞恥感頃刻間席捲而來。

    他不是南簫,南簫不會這樣對她!

    向北的眼淚順著眼角迅速流淌,濕了他的眼,濕了沙發上的一片。

    「睜開眼睛,向北。」南簫命令她:「睜開眼睛看著,看著我是怎麼要你的。」

    「不……不要……」向北啞著嗓子喊,就是這個男人,是他把他們向家害成這個樣子的,她不會原諒他,永遠不會,他的觸碰只會讓她感覺到……噁心!

    「現在說不要了?嗯?」南簫在她的耳邊惡意的吹著氣,嘲諷的輕喃:「以前喊著給你的時候,不是很開放嗎?」

    「別說……了……」向北心痛如絞,只想立刻消失掉,或者從來沒有生存過!

    感覺到他的進入,她絕望的嘶喊:「南簫,我恨你!」

    「恨我?你應該感激我,因為我會讓你……」他狠撞了兩下:「舒服。」

    她閉上眼睛,不去看他被情//俗渲染的毫無感情的眼眸!

    這時,向北被丟掉的衣服裡傳來電話的響聲,南簫順手拿起,看到屏幕上跳躍著『向澤』。

    他邪笑著接起,貼到向北的耳邊引導:「舒服嗎?喊出來。」

    「小北??」向澤不確定的低語了聲,馬上就吼道:「南簫,是你。」

    他不回答,只是加快了下面的頻率,一下一下,直抵深處。

    向北聽出向澤的聲音,只覺得諷刺無比,她咬緊了唇,咬出血絲,抑制住喉間就要破口而出的呻//吟,她的身體早就習慣了他,輕輕一撩撥就會有反應,此時被他那樣的玩///弄,竟然還會有快///感。

    她不能說話,只能用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南簫!

    他卻樂此不彼,動作不停,嘴也不停:「怎麼了,小北,為什麼不叫出來,讓你的弟弟知道我們現在有多開心,嗯?」

    「小北,小北……你在哪裡?」向澤急得就差從電話裡蹦出來。

    「向澤,快走,走得越遠越好。」向北喊出這句話,立時將頭撞向電話,南簫沒想到她會突然來這一招,遲疑之下,她的額頭已撞上了電話的稜角,柔嫩的皮膚頓時血流如注。

    看著鮮紅的血成一條曲線在額上蜿蜒而下,南簫慌張的抽出身體,將向北抱住。

    電話落在地上,向澤的聲音依然不間斷的傳來:「小北……小北……」

    南家大宅!

    辛嬸看到南簫抱了一個女人回來,趕緊迎上去問:「少爺,這位小姐?」

    南簫說:「準備房間。」

    「是!」

    辛嬸望著南簫漸漸遠去的背影,不由心生疑惑:剛才看到少爺臉上的表情,一半緊張一半憤恨,他這是怎麼了?

    南簫拿來藥箱為向北止了血,傷口不深,電話的傷害性畢竟有限。

    她一直睜著兩隻眼睛看他,人像是死了,只有眼神是活的。

    「放過向澤!」她突然說話,南簫一怔,將手中的棉球扔向垃圾筒。

    「自身難保的人,還有心思替別人求情。」

    「放過向澤!」她重複。

    身邊的床陷下去一塊,南簫修長的手指停在她額頭的紗布上:「小北,你還是這種倔性子!」

    「南簫,我直到今天才看清你。」向北說得咬牙切齒,她以為,他們恩愛,她以為,只要她愛他,他早晚會被打動。

    如果不是,那些溫柔是什麼?那些關心是什麼?那些叮嚀是什麼?

    「你說你看清我?」南簫覺得好笑:「小北,你只看清了我的一半兒。」

    他將電話丟在她身邊:「一會兒會有好戲上演,敬請期待!」

    聽到關門聲傳來,向北用手背摀住眼睛!

    先是靜靜的抽泣,然後是放聲大哭!

    彷彿還在昨夕,他們窩在書房的沙發裡一起玩遊戲,他看著屏幕說:「小北,我們會有『GAME OVER』那一天嗎?」

    她摟著他的胳膊,騰出一隻手按了開始鍵,樂顛顛的說:「看,遊戲又重新開始了。」

    她沒有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他僵硬的說:「但願一直不會結束……」

    遊戲落幕,她輸得一塌糊塗,他贏得盆滿缽滿!

    這就是她愛的人,親手將她推下雲端,在她觸手可及的幸福面前,狠狠的折了她的翅膀。

    聽著屋裡傳來的哭聲,南簫倚在門上,默默抽出一根煙叨到嘴裡,用唇含住,又去摸打火機,煙點著了,火熄滅了!

    誰是這場遊戲的操縱者,如果是他的話,為什麼會覺得痛在指間蔓延,想要停下來,可是已經停不下了!

    向北想給向澤打個電話,手剛摸過去,它便響了,打電話來的是南南!

    「小北,向澤出事了,你在哪裡?」

    「阿澤?阿澤怎麼了?」向北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向澤他……他被警察帶走了,東亞銀行報了警,說他是惡意詐騙。」南南急得快哭了出來:「小北,你快回來啊,怎麼辦?」

    向北握著電話的手一鬆,電話掉在了床上,她馬上又撿起來,「南南,你聽我說,所有的事都是南簫做的,你把我說得話都記下來,然後交給警察。」

    「南簫?」南南的聲音明顯一頓:「哪個南簫?」

    「在這裡能呼風喚雨,姓南名簫的還能有幾個?南南……你快……」

    向北突然不說話了,她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心裡咯登一下!

    她怎麼一直沒有發現,南南,她也姓南!

    那天南簫在飛機上做了噩夢,他嘴裡依稀呼出的名字,似乎……似乎……就是南南!

    她沒有往那方面聯想是因為她不相信世上會有這麼巧的事!

    「向北,我一直沒有告訴你,我有一個妹妹!」

    他說過,他有一個妹妹!

    而此時,南南低落的聲音也從那頭傳來:「對不起,小北……南簫是我大哥。」

    向北突然想笑,放聲大笑,他們姐弟,他們兄妹,羈絆蹉跎,糾纏不清,冥冥中像是有人在刻意安排!

    「小北,你別擔心,我現在就去找大哥,我一定會說服他的,你等我!」

    向北瞭解南簫,這個時候,他一定會對南南避而不見!

    可是,他會見她,因為他想看她跪在他腳下求他的樣子。

    詐騙五億,如果這個罪名成立,向澤的下半生就交待給了監獄,她寧願那個人是她!

    料定了她會去找他,南簫懶洋洋的推門而入,衣冠楚楚的男人,邪魅冷薄的笑容,就在不久前,她還小貓似的窩在他的懷裡,他在看書,她在睡覺!

    曾經幸福的畫卷轉眼間支離破碎,煙滅灰飛!

    向北慢慢的爬下床,在他的注視下走到他面前,如他所願,她雙膝跪地,用顫的發抖的聲音求他:「求南先生放了向澤。」

    他俯視著她,卻沒有體會到預想中的快意,她烏黑的頭髮已經長長了,軟軟的搭在削瘦的肩膀上,睫毛又密又長,即使低著頭也可以看清它的捲翹。

    他記得,她曾踞在他的肩上,頑皮的畫著他的眉毛:「南簫,我聽人說,男人眉毛太細太長,一定是無情之人。」

    她細緻的觸摸,她銀鈴般的笑聲,她南簫長南簫短嘰嘰喳喳吵人的聲音!

    可現在,她跪在他面前,叫他『南先生』。

    無可宣洩的情緒化成了無名的憤怒,他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走了兩步扔到床上,緊接著,扯掉自己的領帶甩到一邊!

    她也不掙扎,任他將自己脫個精//光,赤//裸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中,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噤!

    「服侍我。」他帝王般冷冷的命令!

    向北一驚,沒想到他會提出這種要求。

    「還愣著幹什麼,主動吻我,取悅我。」他的聲音透出譏諷與不屑,彷彿只有這樣,才會讓心裡那點不平常的悸動平息。

    向北半跪著身子,伸手去解他的襯衫,金屬的扣子觸到敏感的皮膚,涼意襲遍全身。

    襯衫褪去,露出精壯的胸膛,她曾經貼在這上面,靜靜的聽他的心跳聲,然後熟睡在那裡。

    往事不想再提,可是卻不爭氣的湧滿腦海。

    向北的眼淚一顆顆的砸在深藍色的床單上,暈開了一圈圈濕漉漉的痕跡!

    她吻上他的唇,冰涼的!試著把自己的舌頭送進他的口中與他糾纏!

    然後一路向下,吻過他的頸與胸膛!

    溫潤的吻,鹹濕的淚一起在他的皮膚上熨燙!

    「向北。」他在她頭頂冷冷開口:「你愛我,所以,你現在才會痛不欲生!你終於知道了,和愛的人做AI與和恨的人做AI的區別吧。」他將手放在她的胸口:「痛嗎?恨嗎?」

    他一把分開她的雙//腿,生硬的擠了進去。

    向北痛哼,無法承受這乾澀的闖入,身體崩成了一條直線!

    南簫一口咬在她的唇上,血滲了出來,他舔弄著:「你真甜,連血都是甜的。」

    他像野獸一般的撕咬著,找到她身上最柔軟的地方廝磨,下身的痛,身上的痛,向北已經不知道哪裡是完整的。

    毫不憐香惜玉的衝撞,每一下都到達頂端,床單上染上了點點血跡,他在血腥氣中變得更加瘋狂。

    「小北,你怎麼不喊,嗯?是我做得不夠?」他用力,她的整個身子都靠在了牆上,每一下都似乎被掏空了般。

    「告訴我,是我更讓你滿意?還是宇皓軒?還是……第一個上你的人,或者以前更多的男人?」

    向北的唇一用力,在被他咬破的地方又咬了一層,血湧出來!

    「宇皓軒那樣做,是你指使的?」向北問出這句話用了很大的勇氣。

    他冷笑,並不回答。

    「南簫,你是禽獸,你讓他強暴我?」向北感覺到那已經不是自己的聲音了,她的聲音怎麼會如此歇斯底里。

    「你不也騙了我?口口聲聲說你是第一次,還可以大言不慚的問我介不介意。既然你這麼放蕩,誰上不一樣?」

    他咬著牙,狠狠的羞辱她!

    他的身體還在她的身體裡,他們擁有著最親密的關係,可是他惡毒的語言又變成了粘滿毒液的鞭子,只需一下就抽得她遍體鱗傷。

    向北笑起來,笑得淒涼無比,她終於知道了什麼叫情已滅,心已死!

    原來相信愛情的只有她自己,一路走來的也只有她自己!

    被他折磨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她被鏡子中的自己嚇了一跳!

    渾身的青紫,多處淤血!

    唇破了,下面紅腫不堪!

    她按著那些傷口,一下一下,直到感覺到鈍痛。

    曾經清秀美麗的女孩,一夜之間殘花敗柳!

    以前的南簫,不管怎樣都不會讓她受傷,現在的南簫,像吸血的惡鬼,每每他的唇在她的頸間徘徊,她總是害怕他會一口咬斷她的動脈!

    屋門反鎖了,陪伴她的只有一張大床!

    向北倚在床邊,冰冷的雙眸無神的透過窗簾的縫隙看向外面的天空!

    她在擔心向澤,怕他受不了這種刺激,看守所那種地方,以他的傲氣,怎麼能低頭服輸!幾頓打自是免不了的!

    南南托人打點了看守,費勁周折才見到向澤!

    警局說他是重犯,所以不能夠直接見面,只能通過由玻璃屏隔開的屋子通話。

    向澤被帶出來的時候,南南的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握著對話筒,半天說不出話!

    他明顯瘦了一圈,藍白條的獄服顯得很寬鬆,頭髮長了,鬍子長了,兩隻眼睛空洞無神,透過空氣不知道在看哪裡。

    最讓她心疼的是,他的額頭上,臉上全是未好的傷痕,有的傷口已經紅腫發炎!

    因為是重犯,所以帶了手銬腳銬,整個人都緩慢無力!

    「向澤……向澤……」南南將臉貼在玻璃上,眼淚立刻氤氳了一片。

    向澤看也沒看她,站在那裡,整個人頹廢不堪。

    「警察先生。」南南轉向他身邊的警察:「他怎麼弄成這個樣子?那些傷是怎麼回事?」

    警察看了眼說:「小姐,才入獄的犯人都要經歷這個過程!」

    他說得一派輕鬆,南南怒了:「還沒有定罪,你們怎麼能這麼不負責任?你們應該保護他的人身安全。」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