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頭,怎麼快哭了似的。」他輕點她的鼻子:「對了,家裡最近在裝修,我給你找了新的房子住,來,讓我好好抱一下,看看瘦了沒有。」
見他自欺欺人的樣子,向北不由有幾份慍怒,一把推開他,吼道:「向澤,你適可而止吧。」
向澤被她弄得一愣,撓著頭說:「怎麼了,青春期嗎?」
「你還裝。」她衝過去將那桶泡麵丟進了垃圾桶:「房子明明已經賣了,股票明明已經跌到最低,和氏明明已經危在旦夕,為什麼你不告訴我?我也是向家一份子啊!我有權利知道。」
他垂下頭沉默,表情有些痛苦。
向北立刻後悔那麼大聲跟他講話,走過去抱住他說:「對不起,我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算了,阿澤,算了吧。」
「不。」向澤斷然拒絕:「我絕對不會放棄的,小北,沒有錢就什麼也做不了,你想當歌星的,我知道,你喜歡學音樂,我知道,所以,我必須要賺很多錢,必須要照顧你,我變成什麼樣子都無所謂,只是不能讓你受一點苦,不能讓你不開心。」
「傻瓜,你這個樣子,我怎麼會開心。」
「不會很久的,只要我們贏了這次投標案,一切都會好的。」他立刻又鬥志昂揚。
向北心裡一沉:沒用的,南簫已經不會管她了,宇皓軒又有C。W的夜少幫忙,我們怎麼鬥得過,但是她更不忍心潑他的涼水,於是很認真的點了點頭:「阿澤,我們一起來。」
「嗯。」他笑笑:「坐了這麼久的飛機,累了吧?」
「有點。」她想起自己給他買的禮物,連忙從包裡掏出來遞過去:「吶,送你的。」
「軍刀?」他喜上眉梢,在手裡把玩著:「還是我的小北想著我。」
向北塞了一塊巧克力到他的嘴裡:「你呀,嘴巴真甜。」
在飛機上睡得不是很踏實,向北看中了辦公室裡的超大沙發,那是爸爸最喜歡的東西,向澤特意留了下來。
她躺進去,睡意立刻來襲,弱弱的說了聲:「阿澤,晚安。」
他看了眼外面的太陽,暗笑:傻瓜,現在剛剛下午三點,看樣子,是時差沒有調整過來呢。
太陽西沉的時候,向澤打亮了屋裡的燈,他蓋在她身上的毯子不知怎的滑了下來。
他一邊給她重新蓋上一邊笑著打量她:瘦了一點,膚色更蒼白了,襯著兩片粉紅的唇愈發的鮮艷,泛出一種想要人採擷的顏色。
他震驚的發現,他的目光竟然無法從她的唇上挪開,是欲/望,是誘/惹,是致命的吸引。
「小北。」他輕喚了聲。
她皺了皺眉,抿了抿嘴唇,繼續熟睡!
「小北,你真漂亮。」向澤低下頭,尋到她的唇,有多近,兩毫米,一毫米,她均勻的呼吸都被他納入了口中,只要再低一點,他就可以吻到她。
瘋了!
向澤氣極敗壞的站起身,為剛才自己不理智的舉動懊悔,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有那種想法,他們可是親姐弟,一卵雙生,他是瘋了,真的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