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他的鼻息很近,熱熱的籠在皮膚上。
向北搖頭。
「說謊。」修長的手繞過肩頸伸向她的下巴,輕輕一扳,她的臉便轉向了後面對著他:「為什麼不對自己誠實,你明明很痛。」手指在她的後背上像是彈奏般的輕點,引來她不斷的皺眉。
「看,痛吧。」
她閉上眼睛,點頭!
「這樣才對,女人何必那麼倔強,在我身邊,只需要聽話就好。」
向北渾身一僵,溫熱的吻落在了她背後的傷痕上,痛竟然被掩蓋住了。
他的吻輾轉在她所有的傷口上,帶來灼熱的熨貼感。
「南先生……」向北嗯了一聲,不知道是痛還是抗拒。
「從現在開始,我允許你叫我南簫。」他的吻一路向下,她的衣衫也隨著他的動作一路滑落。
就這樣吧,向北想,墮落吧,下地獄吧!
「你喜歡在這裡,還是床上?」男人氣息不穩,在她的頸間吹著氣。
在哪裡又有什麼區別?
他為刀俎,她為魚肉!
「你喜歡在哪裡就在哪裡!」向北妥協到底,既然驕傲與自尊分文不值,不如統統拋棄。
事實證明,他喜歡在床/上!
「這麼僵硬,像個木頭。」他支起身子俯看她,隱忍的眉眼,咬緊的香唇
「對不起!」
他皺眉,女人竟然會在床上跟他說對不起!
「我……我是第一次。」她勉強的解釋:「對不起!」
「這個為什麼要跟我說,嗯?」南簫吮了她的唇,先是輕啄抬起,然後便是更深的探入,因為她不會反抗,所以他進入的很是暢通,舌尖滑過她的貝齒,尋到她的小舌。她的味道竟然是出奇的甜美,就像上次吻她的時候一樣,欲罷不能。
竟然會如此熟悉,為什麼?
南簫沒有停下來細想,她本就半褪的衣衫被他一扯,空氣不冷,但她卻像置身冰窖,從頭寒到腳,羞愧、害怕、甚至是後悔,多種情緒紛至沓來。
不是做好了準備嗎?為什麼會退縮,是始終無法接受以這種方式來換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嗎?向北,你怎麼這麼沒用。
「南……南簫。」她斷斷續續的喊他的名字,她在想,對方是他啊,是她一直喜歡的南簫啊,即使沒有利益與陰謀,即使沒有快樂與愛情,但他是南簫啊!
「嗯。」他低喃,唇舌在她的頸間流連,想要把這具木偶般的身體點燃,他需要有足夠的耐性。
「南蕭,南蕭。」向北一遍遍的喊,一遍遍的提醒自己,只有得到他的回答,快要被屈辱所淹沒的心靈才能得以喘息。
地板上傳來的鈴聲代替了他的回答,他明顯不悅,想要不去理會,可是鈴聲不停,吵吵鬧鬧的令人沒了興致。
「我的……」向北小聲說。
南簫無奈,往床外挪了挪伸手撈起電話,剛才扎騰的時候,它被弄掉在了地上。
是向澤!
向北倒吸一口冷氣,為什麼是在這個時候,南簫懷疑的目光看來,她只得接起。
「小北,想你了!」他的聲音沙啞,像是一夜未睡。
(向澤和向北不是親姐弟?你們也這樣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