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致命遊戲 前塵 不要跟我玩心眼
——    車來車往,車來車往,為我駐足的那個人已成永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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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臉色慘白,失了所有的血色,就連平時淡粉的唇也被咬得像是光滑的香皂。

    一頭秀髮瀑布似的散開,被風吹得凌亂。

    她的下面就是百米高橋,只要他一鬆手,她會像一粒石子,不等激起一個漣漪就會被漩渦沖走。

    身體懸空的感覺,命繫一線的恐懼,她開始帶著哭腔喊:「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

    在她那一根弦還沒有崩斷前,南簫手臂一用力,將她拉了回來。

    僵硬的身體撞進懷裡,她立刻像抓住了一葉浮木,緊緊的摟著他的腰身。

    顫抖的樣子在風中幾乎破碎。

    「為什麼這樣對我,為什麼,為什麼?」向北終於哭了出來,手抓著男人昂貴的手工西服,任眼淚肆意。

    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明明在前一秒還是和顏悅色的人,突然之間就變成了玩忽人命的魔鬼。

    「為什麼?」南簫推開她,任她虛弱的坐倒在地,一雙鷹隼的眼睛慢慢的聚起精光,他伸出手,磨蹭著向北光滑的下巴,「你姐姐蠢,你比她更蠢。」

    南簫的手指用力,粉嫩的皮膚立刻被掐得通紅,她被迫對向他的眼光,卻被他眼中的殺氣所震懾,他雖然冷凝,卻從未這般嚇人。

    向北忘記了呼吸,無辜的看向他。

    他用一隻手拍著她的臉蛋,拍得啪啪響:「給我記住,玩心計,沒有人是我南簫的對手。」

    直到他離開很久,向北依然半跪在地上,來往的車輛不時在她的身邊減速,看眼熱鬧又混入了不息的車流。

    手裡的鏈子刺痛了掌心,他曾在黑暗中凝視她的眸子愈來愈遠,她倒底是怎麼了?

    「小北,你去哪裡了?你知不知我有多擔心?」一進家門,向澤便心疼的責備她。

    「我……我去找童小聆了。」向北不敢看他的眼睛,躲閃著。

    「你說謊。」向澤氣惱的扳過她瘦弱的肩,「你又去找他了是不是?」

    向北低頭,算是默認。

    「他不會幫忙的,他怎麼會做這種血本無歸的生意。小北,別傻了,這件事交給我好不好?你繼續回學校讀書,繼續考你的專業級別……」

    「向澤……」向北打斷他的話,「你是學什麼的?」

    「畫畫。」他回答。

    「你懂經濟嗎?你知道該怎麼挽救和氏嗎?」向北咄咄逼問。

    顯然她的話一擊擊中了向澤的痛處,打小起,向雲天就有意培養他做接班人,但是向澤生性爽朗陽光,喜好無拘無束,高中畢業時,背著向雲天報考了藝術專校。向雲天知道後,差點將他打死。

    但他似乎認準了這條路,擺出一副打死我,我也會繼續畫畫的倔勁兒,倒是大姐向亦萱出來解圍,改修了經濟學。

    「我不懂,但我可以學。」向澤說得堅定:「只要你不再去求他,我受多少苦都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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