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沒有拆穿,離開『錦香院』。
來酒樓找染兒,腦子中考慮這剛才的事情,那個和染兒長得一樣的女人,母后指示者一定很厲害。
想著想著已經到了酒樓,玉兒剛進酒樓的後院,玄子從裡面走了出來,看見臉色難看的小主子,知道小主子很是心煩。
「主人,您回來了。」玉兒點點頭,估計染兒和月兒還在休息,玉兒坐在偏廳,伸手倒了杯水在哪裡邊思索邊喝,正心煩的時候就見此時染兒從裡面走了出來。
染兒看到玉兒一臉不開心的樣子,坐在了玉兒的對面,一句話也不說話的看著玉兒,玉兒也抬頭看這染兒兩個人對視了良久,最後還是染兒打破了沉靜。
「有什麼事?」玉兒在心裡做著激烈的鬥爭,他不知道染兒對蕭狂是不是還有情。
染兒看玉兒沒有言語知道這件事一定不簡單,能讓這個男孩猶豫這麼半天,還真是頭一次,
「有什麼事你說吧!你幫助過我,既然我來到了這裡就做好了所有的準備!」染兒想了很久,她始終不過是一個棋子。
「我今天見到一個女人。」玉兒意味深長的看著染兒,染兒看著玉兒的表情不對。
「女人?」
「蕭狂要娶那個女人。」玉兒只是想試探一下蕭狂在染兒心中的地位。
染兒一聽到蕭狂的名字,手不禁的一顫,他要娶女人。看著染兒的樣子,玉兒已經做到了心中有數。
「哦!」
「蕭狂要娶的那個人也叫季染兒?」
「哦!同名的多了。」玉兒點點頭。
「其實我不是想說同名,而是想告訴你,那個女人和你長的一模一樣。」玉兒的話一出,染兒傻了。
「長的一樣。」玉兒點點頭。
染兒的心不禁的跳了很久。
「你不想去見見嗎?」
「不用了!」染兒說完,起身。
「季染兒,你要騙你自己到什麼時候!你明明心裡有他。」玉兒的話讓染兒臉上的肌肉不禁的抽搐。
「他都要娶別人了,你要我怎麼做,恭喜他!」
「季染兒你知道嗎?他為了你,跳崖,他為了你,雙眼失明剛剛治癒,他為了你,不吃不喝,他現在要娶別人,因為那個人和你長的一樣!」玉兒的話,染兒愣了。
跳崖,失明,不吃不喝!他真的為自己做了這麼多嗎?
「我……」染兒不知道說什麼,只知道心很痛。
「主上,出事了。」玄子從外面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玉兒看玄子的樣子臉瞬間陰沉了下來。
「說!」
「主上今天派去調查的兩個人,都中了毒,現在昏迷不醒。」玄子話落,玉兒思索著,這個母后好厲害,居然用毒這麼厲害。
「染兒,我還有事情要處理,你考慮下你去不去見蕭狂。」玉兒沒等染兒答應,飛身離開了酒樓和玄子朝蕭王府飛去。
蕭王府現在的氣氛有些讓讓害怕,所有的暗影都低著頭部敢出聲,玉兒滿臉陰沉的進來一間內室,一進門就見木床上躺著兩個暗影,要不是提前知道他們是中了毒,誰都會認為他們現在是在熟睡。
玉兒起身走到床前,一股熟悉的味道穿刺了鼻腔,玉兒伸手執起一個黑衣男子的手,開始號脈。
一股氣流在男子的體中亂竄,記得在蕭狂書房裡有一本毒經中見過,這個說是毒又非毒,他只是通過人的內力,鎖住幾處大穴,不過內力要相當到家才可以,這個男子是在給自己警告,不要輕舉妄動嗎?
玉兒沒有在想什麼,伸手將床上的一個人扶起,施展內力,在男的身上幾處穴道點著,很快就見男子頭上開始冒著白氣,一盞茶的時間玉兒的額頭也開始見汗,一邊的玄子臉也變了顏色,還是第一次看到小主人費這麼大的力氣救人。
有過了一盞茶的時間,就見黑衣男子嘴中吐了一口血,玉兒才送了一口氣,男子睜眼看著玉兒,玉兒已經坐到了床上,玄子馬上跑到玉兒的身邊。
「主子你沒事吧!」黑衣青年此時也看到了情況,知道是小主子救了自己,起身下床跪在地上。
「主子請懲罰。」男子話落,玉兒抬頭看著男子,這些暗影都差不多十五六歲,臉上已經沒有了應有的稚氣。
「起來吧!」玉兒緩緩的開口,不能怪他們學藝不精,只是男子太厲害,男子磕頭起身朝外面走去,玉兒看了一眼,明白男子是要出去。
「好好的養自己的身體。」這次中毒玉兒知道,男子受了重傷,男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頭看著玉兒,玉兒笑笑,以往那個冰冷的面孔已經不見了,是一張和善的臉。
「主子」男子再次的跪倒,眼睛微微的有些紅,玉兒皺皺眉頭。
「還記得我說過嗎?殺手最忌諱的就是一個情字。」玉兒說完,男子忙磕頭在也不說一句話,但是心中有個信念,就是這個主子他跟定了,就是賠上性命也心甘情願,因為這些男孩被玄子撿回來的時候,都是乞丐孤兒,到了明暗宮玄子從來沒有虧待他們,教他們武功,畢竟在黑暗的社會,窮人永遠就是奴隸,或者是被人利用的工具,說沒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本以為主子也那他們當個工具,沒想到小主子確耗了那麼大的體力救自己,還給自己放假休息。
小主子看上去是那麼嚴肅,沒想到真的那他們當人看,不過玉兒絕對不是收買人心,玉兒可是個相當護短。
「起來吧!主子都這樣說來,下去吧!」玄子說完,男孩起身坐到了旁邊的另一張床上,有些拘謹。
「主上,您的身體……」玄子現在開始擔心,主上的武功在高,也只是個孩子。
「我調息一下,在幫他解毒。」玄子還想說什麼被玉兒攔住,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就見玉兒執起男子的手,玉兒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玄子不明白為什麼,就見玉兒運用內力開始給男子解毒,這次沒有像上一次那樣費力,只是一盞茶的時間,男子就睜開了眼睛。
「這……」玄子看著這一切有些不解。
「他的毒中的只有5成」玉兒說完,玄子有些明白了什麼,就見男子知道自己得救了,忙磕頭,兩個人的想法是一樣的,都沒想到小主子對他們居然這麼好。
「你們兩個,好好休息,記住七天之內千萬不能動用武功」玉兒強調著。
「兩個人要磕頭」被玉兒攔住,玉兒轉身出了房間,後面兩個人是滿臉的感激,出了小樓天已經黑了,回頭看了一下雷。
「玄子和我去酒樓。」玉兒怕想這個幕後人應該是衝著染兒來的。
因為這種毒很特殊,他是用內力將一種獨特的草藥,灌入人的穴道,將穴道封死,雖然不至於要人命,但是如果不解除恐怕要成植物人,這個毒的是用內力推入,也必須用內力解除,內力比下毒人要強或者是持平才可以,解毒時候第一個很強,第二個稍減,玉兒就明白白衣男子的武功內力和自己不相伯仲。
就這樣玉兒和玄子一起到了酒樓,進了寢室,染兒上前就將玉兒抓住。
「帶我去見蕭狂」染兒還是沒有堅持住。
「好」玉兒嘴角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玉兒起身帶著染兒朝皇宮走去,玉兒叫玄子留在皇宮那裡,玄子給玉兒的情況是蕭狂已經將那個女人帶回了皇宮。
染兒,月兒,跟著玉兒一起,很快來到了後門,玉兒走在前面,侍衛上前行禮,玉兒沒有說話朝裡走這,染兒心中很是糾結,但是還是跟著走了進來。,皇宮很是壯觀,但是染兒根本沒有心思去看。
「皇上,您可回來了,王爺都問好幾次了。」說話的正是奶媽,奶媽看著玉兒身後的幾個人,心想小主子今天怎麼帶朋友回來了,而切還是個女子,當看到那個女子的時候,奶媽徹底的呆楞了。
這個女子怎麼和屋中的女子長的一模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玉兒沒有多說話,起身朝裡屋走去,染兒跟在玉兒的身後,剛進去就聽見偏廳就聽見。
--啪的一聲-。
玉兒的心一痛,就聽見裡面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明很是害怕。
「狂,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好奇,誰知道這個東西不能碰,一碰就碎掉了。」女子說著很是委屈。
「染兒,不礙事,玉兒,不會怪你的,回來叫他在從新做一個,下次記住這屋子的東西不能動就可以了。」蕭狂很是溫柔的說著,玉兒聽到這裡火冒三漲,這個屋子的擺設,都是玉兒的寶貝更多的是父皇送給他的。
當初是看蕭狂病很重,才將他安排到這裡住。
那些東西就是他的命,想到這裡玉兒踹門而進。
一進門看見碎掉的東西正是父親送給他的玄石,玉兒的臉上頓時罩上了一層殺氣。
蕭狂和那個女人看到玉兒的臉上,蕭狂知道玉兒這次真的生氣了,染兒此時也跟了進來,兩個人的四目相對。
「……」空氣頓時凝結。